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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十分受到靈植寵愛,擁有的天賦只怕無人可比。他不由又想到許多年前那人,眉宇之間皺褶深深,疲累讓他不愿再回憶。原幸年拿眼看師父,輕聲告辭之后就拉著從頭到尾十分安靜的戊戌離開。“粑粑,我覺得你師父好眼熟?!?/br>“你不是見過嗎?”原幸年沒有在意。戊戌轉(zhuǎn)過頭來,一雙碧透的眼睛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他的身上有主人的味道。只是主人早已在幾百年前隕落,什么都沒有留下。“粑粑,我們晚上吃什么啊。”戊戌纏著原幸年的大腿,撒嬌著問道。“看你麻麻咯。”原幸年笑。戊戌“唔”了一聲,然后癟癟嘴,它麻麻最喜歡欺負它了,肯定不會讓它逞心如意。一人一靈獸在愈見變大的雪中走著,沿途已經(jīng)很少碰到同門的弟子。茫茫天地,他們的背影在雪中顯得越發(fā)渺小。原幸年一邊聽著戊戌講些以前跟在主人身邊見到的趣聞,一邊往華斂暫住的屋子走去。說來,外界傳聞華斂已經(jīng)隕落連尸體都沒了,樂情宗的宗主竟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原幸年也不明白他們什么意思了。原幸年在門口碰到了宮案仇,對方挺拔的身體背對著他,手中握著秦光劍。對于宮案仇,他一直內(nèi)心復(fù)雜,這人曾經(jīng)想要殺了他,無論如何是也生不出親近之意??捎衷诘弥菫榱怂≈氐膍eimei已經(jīng)去過幾個域,好不容易才終于在辛巖域找到了還魂草,又略微的緩和了起來。他自是知道去別的域要耗費多少時間精力還有大量的靈石,帶著無盡的希望與絕望流轉(zhuǎn),在得知終于有還魂草的存在又怎么可能放棄。只是,到底華斂是無辜可憐的。“我要走了。”原幸年剛想開口,就聽到宮案仇沉悶的一句話,頓時愣在原地。“你什么意思?”宮案仇并沒有轉(zhuǎn)過身來,“等不下去了。恕我沒辦法浪費時間繼續(xù)留在這里。”原幸年雙眸微瞇,內(nèi)心生出而來的是失望和可笑。“華斂對于你而言到底是什么?”原幸年抓住宮案仇的肩頭,厲聲質(zhì)問道?!笆遣皇悄阏J為你已經(jīng)補償完了?你就當真一點都不喜歡他?”宮案仇神色平靜,他抬起頭來,突然極輕的笑了聲,“你當真比我,更在乎他?!?/br>“他是我朋友,他也是被你殺死的伴侶。”那一瞬間,宮案仇轉(zhuǎn)過臉來看向他的那一眼,原幸年感覺到了從未有的危機和恐懼的感覺。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祭出自己的紙傘,隨后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拉著踉蹌了一步。蔚雪裳倒是笑意盈盈,對方雖然有心掩藏了自己的實力,不過他們同為元嬰,真打起來未必會輸給他。“你要走我們也攔不住,”蔚雪裳懶散的說道,“只是別死了。畢竟你的命可是系著那個癡情的小家伙?!?/br>宮案仇身形微微一滯,許久才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蔚雪裳,什么話都沒再說就御劍離開了。原幸年直到他身影徹底不見,緊繃的肩膀才放松下來,他一直都知道宮案仇實力深不可測,可從來沒想過對方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蔚雪裳往屋子里走,推開了門才對原幸年說:“進來看看?”原幸年搖了搖頭,躊躇了一下還是說問道,“蔚前輩,能消除華斂的記憶嗎?”他是聽過的,周通以前當做修仙界軼事提到過控傀宗??乜诘娜瞬坏梢詂ao縱傀儡,自然也是能夠令他們忘記生前事。生前過往,在已經(jīng)變成一個沒有意識的傀儡都是無用的包袱。何況,原幸年認為華斂不該記得那些。誰殺死的已經(jīng)不重要,也許宮案仇永遠都不會再回來辛巖域,何必讓他再世為人時想起一切痛苦。“這事……”蔚雪裳頓了下,“等過了冬日再說吧。過會我需要將他冰凍起來?!?/br>“好?!?/br>為了不讓身體*,蔚雪裳決定將華斂藏在深山地里,以千年冰雪覆蓋,等到來年春日就可以泡藥浴。只是引血之人離開,也不知何時華斂才會真正的有意識。原幸年心思不郁,原本解決了火紋花問題的好心情頓時跟跌落谷底一樣。他慢吞吞的挪回君政那里,還沒推門就和一個突然沖出來的人撞在了一起。定睛一看,貌似有點面生。原幸年眨了眨眼睛,剛想詢問什么事,那人看到他頓時一臉委屈的跑了。“師兄?”原幸年脫了披風隨手掛上,剛想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君政從背后抱住了。溫暖的身體包裹著他,原幸年感覺到君政低下頭來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緒不由回暖了許多。他轉(zhuǎn)過身來,攬住君政的腰,在他脖子上落下一個吻。“剛剛那人?”“讓我陪她去小秘境試煉?!本p輕咬了下原幸年的嘴角,含糊不清的回道。原幸年手指挪到君政臀部,揉捏了幾下,裝作不滿的抱怨道:“師兄都是我的了,那些人怎么還跟狂蜂浪蝶一樣,趕都趕不走?!?/br>“你不也是。”君政淡淡應(yīng)了聲,將原幸年推到門上,細細的描繪著他嘴唇優(yōu)美的形狀。原幸年一條腿擠進君政中間,雙手擱在他的后背,吻從脖子一直流連到胸膛。君政輕輕把原幸年頭發(fā)沾染上的雪花撥去,任由自己的道袍被扒去。“粑粑我餓了!”從進屋就被忽略的戊戌委屈的喊道。原幸年臉埋在君政胸口,耳垂都燒紅了。從他們第一次雙修之后,他就幾乎控制不住的*,何況師兄也不阻攔。他們大多都是在妙靈之境里,里面靈力充足,對他們都有好處。“等下讓粑粑給你做。你乖乖等著?!本佳垡呀?jīng)染上情/欲,沙啞著聲音說道。下一秒他們就進入了妙靈之境里。因為君政是原幸年的雙修伴侶,自然也有進入里面的權(quán)利。戊戌乖乖地等著,結(jié)果到它肚子餓得饑腸轆轆,它的粑粑麻麻都還沒出來。默默地鄙視了一番縱欲的他們,戊戌之能委屈的數(shù)著時間度過。終于在漫長的半個時辰之后,原幸年和君政出來了。他的粑粑白嫩的臉頰還是有些緋紅,摸了摸它的腦袋就去廚房做吃的。頓時,房間里就剩下君政和它了。君政的道袍并沒有束好,就這么裸著滿是吻痕的上半身。原幸年在妙靈之境里告訴了他宮案仇離開的事,留下華斂他只覺得是個麻煩,但是他定然不會這么直白的說出來。他的師弟到底是太心軟,恩情從來都是給他的束縛。君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默默地喝了一口。他揉了揉眉頭,終于還是嘆了口氣,他還是一再退讓自己更加的包容原幸年。不過,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是挺享受的。君政勾起嘴角,斜睨了眼戊戌,“你蹭吃蹭喝了這么久,也該有點作用吧?”戊戌抖了抖肩膀,露出可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