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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天才。“為什么壓下來?”原幸年疑惑,雖然現(xiàn)在華斂半死不活,不過告訴樂情宗他事實還是可以的吧。“因為樂情宗的宗主生性多疑,”君政解釋道,“他不會覺得是我們救了華斂。甚至,若是他知道是別的域的修士殺了他,你覺得他會怎么做?”從一個域跨越到另一個域消耗的財力可不是非同小可,況且還是不知道在哪里的域。“呃,不會管吧?”原幸年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他會覺得是我們騙他的,是為了隱瞞我們才是殺死他的兇手這件事?!?/br>“這也太多疑了吧?!痹夷瓿榱顺樽旖牵八懔?,反正我也不懂這些宗門之間的恩怨,他愛怎么想怎么想吧?!?/br>在他們說話期間,邵倚簾到底是更勝一籌,也更為的冷靜果敢,將對方的法寶毀壞之后,那鎖鏈就纏住了修士全身,動彈不得。隨后,邵倚簾無情的一甩鎖鏈,將那個樂情宗的修士給摔倒了臺下。其他修士起哄笑了幾聲,裁判見慣不慣,宣布了邵倚簾獲勝就將他的竹簽遞還給了他。原幸年有些擔憂,邵倚簾此次對戰(zhàn)用了差不多三刻鐘,這還是第二輪。后面還有好幾輪,他覺得他追妻之路漫漫其修遠啊。“沒我們宗門的對戰(zhàn)了,我們回去吧。”君政道。原幸年點頭,隨君政回了客房。伊堪酒在那次和廿虛大吵了一架之后就沒出來過,費樺多也沒給了答案,他看了眼也就不想管下去。隨意他們折騰了。他還是安安心心的修煉增強自己的實力以此來面對君政的心魔。結果還沒進屋,費韻就喊住了他們,臉上有些急切,“原兄,君兄,我們進去那個密室了?!?/br>“不是毀了嗎?”原幸年道,“找到別的入口了?”“是的。”費韻點頭,“在假山那里?!?/br>假山,竟然是在那里。原幸年又想到那個紅花陣,心里有種不好的想法,當初霖姜也出現(xiàn)在那里。莫非是她?確實她出現(xiàn)在天門宗也很是蹊蹺,又在假山那里說了謊,可原幸年本以為她只是想要自己學陣法罷了,現(xiàn)在他才覺得自己想的真是太過仁慈了,難怪師兄有時也被他氣到。“那是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嗎?”君政接道。費韻頗為不好意思,不但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有外人想要入侵,現(xiàn)在結果還是需要他們幫忙,“那密室門前有道門,有機關,我們不知道怎么打開。宗主又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只能拜托你們了?!?/br>原幸年他們自然是表示竭盡全力,于是三人一并前往假山那里。假山前費樺多等在那里,倒是看起來憂心的模樣,他出生就是在這里,自然也是有深厚的感情。他也沒說話,直接帶著三人拐到了假山后面。“宗主他們已經(jīng)在密室里面?!?/br>石洞開啟的時候,費樺多率先進去了。原幸年原本也打算進去的時候,那種曾經(jīng)井口那座秘境爆炸時的不詳?shù)念A感又縈繞心頭,而且愈來愈強烈。他遲疑了下,喊住了費樺多。“能麻煩費兄叫宗主他們出來嗎?”原幸年咬住了嘴唇,最后還是說道。“你在說什么。等下我們進去你就能見到宗主了?!辟M樺多皺眉。原幸年搖頭,堅持道,“我想和宗主在這里說?!?/br>費樺多看向君政,原幸年死死抓著師兄的道袍,甚至他們退后到了石洞外面,他沒有辦法,事關緊急,這兩個人有可能幫他們解開機關,他也只能妥協(xié)。費樺多幾乎是用跑的,一會兒就看不到人影了。“原兄,怎么了嗎?”費韻臉色微妙,不明所以。原幸年靠在樹上才感覺那種揪心而難受的感覺好了很多,他張開口緩緩道來:“我不想進去?!?/br>“為什么?”費韻眨了眨眼。原幸年不愿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近乎盲目的信賴自己的直覺是不是正確的,但是當他踏進那個石洞里,那種讓他討厭的感覺強烈的他根本沒辦法呆上一秒。那里面很危險,而且他覺得那種危險不是他能夠抵抗的,甚至師兄也不行。說不定他們都會死。君政撫摸著原幸年后背讓他平靜下來,看向似乎還想要說什么的費韻,勾起了嘴角,“相信他吧?!?/br>“可是!”費韻咬住了嘴唇,有點口不擇言,“這不是你、你們宗門,你們當然不在意,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友好的嗎,你們怎么能這么冷血,若是……”君政只是平靜的看著費韻,也沒氣惱。原幸年則是覺得時間過得如此緩慢,費樺多怎么還沒帶他們出來。他遠離石洞,那種感覺也消散的很快,可是還有一點微妙的隱隱纏繞在他心口,所以他不得不擔憂。費韻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或者說是過分了,抿起了嘴角,眼眶都紅了。終于,費樺多出來了,他身后還跟著幾個長老。原幸年凝眉,雙眼詢問著費樺多為何宗主沒有出來。“他怕我們都出來了,萬一剛好錯過了那些人?!辟M樺多道,也有絲不耐煩,他勸解他們出來已經(jīng)夠心累的,讓他們無緣無故的就相信一個毛頭小子的直覺,已經(jīng)是看在他是天門宗的弟子的面子上。原幸年嘆了口氣,他站起來走到石洞面前,手中凝成了厚實的水簾。水簾流動進石洞里,竟是將最前面給完全的擋住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辟M樺多按耐不住,低聲吼道。也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明顯感覺到地面搖晃了下,起初只是輕微的一下,然而很快猶如排山倒海一般他們甚至無法站穩(wěn)。那石洞則是因為水簾擋著沒有炸裂開,可假山卻是搖搖晃晃的落下石頭來。君政祭起飛劍,一把抱住原幸年就緩緩升上了空,其他人也反應過來,連忙遠離這座假山。唯獨費樺多,他瞳孔微縮,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煉心宗的宗主,他的爹還在那里面。費韻急忙拉住費樺多往外面跑,若不是她是體修,最為需要鍛煉的就是身體,此時這搖晃的程度根本沒辦法自如行動才是。原幸年看著假山完全倒塌毀滅,心里也不好受。紙人咿呀感嘆了聲,“阿年你這直覺可真準啊,要不然說不定我們都要被埋在那里?!?/br>這場震動十分劇烈,就是對戰(zhàn)臺那邊都感受到了,已經(jīng)有修士紛紛趕過來,只是也不敢靠近已經(jīng)震出了個無比大的地洞的假山那邊。費韻勉強阻止了她的師兄過去,要知道這種陣勢就是金丹修士也沒法活下來!“爹……”費樺多紅了眼眶。“喲,你這小子,也就這種時候肯乖乖叫我?!币粋€沉穩(wěn)的聲音調侃道。費樺多轉過頭來,就看到費沢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也就狼狽了些,連傷都沒受。他一把抹去自己臉上的淚水,憤憤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