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顯然沒認出來,一個勁的問原幸年怎么把陌生的修士放進來,又自個在那里否認,它自是還記得妙靈之境只有他的伴侶也可以進來。好半晌終于反應過來尖叫起來!“啊啊啊是主角!!他怎么變了樣子?!”原幸年自是沒辦法回復它,他認真的打量著君政,其實整個輪廓還是能看出來以前樣子的影子,還是眉眼深刻清晰,只是額頭更加飽滿,鼻梁更為挺直,倒是比以往的模樣更英俊了。“師兄,你這樣豈不是更招人?”原幸年調(diào)侃道。君政似是松了一口氣,他撥去原幸年垂下來的一縷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道,“我也沒料到會變樣,之前去見了宗主他還認不出我來。”看到師兄成功渡劫結丹成金丹修士,原幸年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隨后拉著君政上了岸。原本躁動不安的靈溪又平靜下來,許是因為妙靈之境的主人和伴侶都一同在里面,本來清澈透底的靈水在他們上去之后似是有點點光芒在往下移動,漸漸沉入了深處。那深藍的最深處,似乎有一只龐大的魚游過,它渾身淺藍,大嘴將那些熒光吞進了肚子里,隨即搖擺著魚尾游去了一個泛著亮光的山洞里歇息。“你比我預料的提早回來了?!本敬蛩阌脙羯硇g除去身體的水,結果發(fā)現(xiàn)他們一上來那些水就消失了,猶如蒸發(fā)一般。原幸年同樣也是。“師兄是覺得我不會發(fā)覺你的想法?”對方既然主動提起來了,原幸年頓時有些埋怨,好不委屈的說道。君政右手從原幸年抄到他后腦勺那,帶著兩人額頭貼著額頭,他沙啞的低聲說道:“我想過最可怕的是你跟我斷了命契?!?/br>原幸年心里一酸,他輕啄了一口對方的嘴唇,緩緩道:“師兄,我在意的從來都是你的安危。”“我知道。你看我這不是成功渡劫了?!?/br>“是。”原幸年也不愿他們這個時候爭吵起來,只是將嘆息壓進了心里。君政撫摸著他柔軟的發(fā)絲,在他白皙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隨即靜靜的將他抱在懷里。他能夠成功突破心魔全靠白字送給他的那滴血,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坦然面對,畢竟已經(jīng)是陳年舊事了,可結果他還是高估了自己。被那個舊日記憶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還是只能依靠那滴血引導突破。修仙世界有一類人,他們的血彌足珍貴,不但可以用來提高煉制珍貴藥材的成功率,也可以助那些無法渡劫心魔的人順利結丹。只不過這種萬能藥一個域里出一人都是幾率非常大的。也不知道白字從哪里找到了這樣的人,而這也勢必引起辛巖域的腥風血雨,甚至有可能是各域之間的戰(zhàn)爭。不過,提煉一滴萬能血也是要耗費很大的靈力,若白字不是大乘,根本不可能那么輕而易舉的取出一滴完好的血。君政知道白字前輩通常閉關在哪里,只希望在他們躲過邪劍修的追殺之前不要鬧出什么大亂子。至于那個萬能藥,想來白字前輩也能保護的好好的吧。“師兄,我、我先去將綠線草都拿去給師父?!?/br>雖然原幸年是很喜歡兩人這樣安靜溫馨的氣氛,只是紙人一直在旁邊叨叨讓他們別膩歪了趕緊把事情都搞定然后去蓬萊仙島。既然君政已經(jīng)是金丹修士,那也就意味著他們有把握進入水底迷宮了,眼看著那件上古法寶唾手可得,它自是著急得很。君政松開了懷抱,笑道,“我也幫忙。”兩人一起將綠線草移到了盆栽里,幸而已經(jīng)快要成熟了還能稍微折騰一下,若是幼苗期的,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讓它們死亡。不過一刻鐘,他們就將所有的綠線草弄了出來,然后整齊的放在乾坤袋里。“師兄要一起過去嗎?”原幸年用凈身術給自己洗干凈了雙手,一邊問道。“還是算了。我去整理行李。等一到子時我們就走?!?/br>“要這么快嗎?”原幸年隨口說道,“我還沒和蕭師叔蕭師兄辭別呢?!?/br>君政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們之前完全沒有隱藏蹤跡,肯定已經(jīng)有很多人知道我們回來了。誰知道他們?yōu)榱四且话倜渡掀缝`石會做出什么,還是早早離開為好。”“那我爹娘,他們會不會去找他們?”原幸年頓時擔憂起來。他們遠赴蓬萊,萬一那些見錢眼開的逼迫他爹娘,那他豈不是照料不到。“放心吧。我讓宗主接他們來天門宗住,等我們搞定了這事就好了?!?/br>原幸年其實做好了在他還未變成元嬰前一直被追殺的準備,不說辛巖域根本就沒有飛升老祖,而且飛升的一般就直接進入上界,根本不可能還待在各域中。“師兄有解決辦法?”原幸年好奇問道。君政的話含糊不清,“等我們到蓬萊再說吧?!?/br>“好,那我先去我?guī)煾改?。”原幸年點頭,出了妙靈之境后就往木空青的洞府走去。將那些綠線草送到師父那里,又幫著種到了靈植園里。木空青難得的夸贊了兩句,就是他也能看出來這些靈植和他培育的不相上下,而原幸年只不過是剛開始接觸這些靈植而已。本來原幸年弄完這些就要回去,結果他師父問他若是多了個師妹,喜不喜歡。因為原幸年是他在天門宗收的第一個弟子,他本來是不打算在收的,只是看到那個小姑娘的第一眼,心里就動蕩了起來,仿佛回到了初次遇到那人的場景,他竟然失了神,在回過神時自己已經(jīng)要了那個姑娘當徒弟了。原幸年自然是挺高興的,畢竟他們師門就兩個人,未免太過寒酸了。本來應該備些見面禮的,不過木空青倒是不興這些,兩人說完了這件事原幸年就準備回去了。紙人其實很納悶,“你那師父知道你去蓬萊就不擔憂嗎?”木空青屬于寡言,但其實就是面冷心熱之人,他在離開前還給了他一整個乾坤袋的靈藥,若不是因為他還有事不能離開天門宗,說不定就跟過去了。“沒事,有師兄嘛?!痹夷甑?。紙人“哦”了一聲,沉默了片刻突然又問道,“你不覺得你師兄好像無所不知嗎?”“師兄博覽群書,他平日不修煉都是捧著一本我看都看不懂的書在看?!痹夷瓴灰捎兴?,替君政辯解道?!暗故悄?,最近到底怎么了,疑神疑鬼又脾氣暴躁的。”紙人神色復雜,片刻后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和主角整天在我面前親親抱抱的,欺負我沒有伴侶啊?!?/br>原幸年噗嗤一聲笑起來,略帶抱歉的說道:“我以后一定收斂,別生氣了啊?!?/br>紙人見此事揭過了,也不愿原幸年在懷疑什么,只嬉笑著調(diào)侃起來。蔚雪裳等在了門口,依舊穿著惹眼的鮮紅色道袍,眉眼沉斂,看到原幸年遠遠走過來,原本懶散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