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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看過原父發(fā)這么大的火,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何他如此大的反應(yīng),“父親,為什么?”“我……”原父頹然坐下來,看了身旁也是不知所措的原氏,嘆息道,“這件事以后再說。況且我和籌深約好了一起做生意。”原幸年不自覺地皺起眉頭,聲音冷了一點,“父親,我必須得告訴你,有人在背后針對我。蓬萊很安全,我擔(dān)心我們繼續(xù)留在這里會出事。再說,你根本不需要靠做生意養(yǎng)活自己,我也可以種植靈植拿去賣的?!痹僬f,他已經(jīng)是蓬萊仙島的下一任主人,島嶼上的一切嚴(yán)格來說都是他的,哪里還需要擔(dān)心養(yǎng)不活自己。原氏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說。“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原父覺得自己孩兒忤逆,橫眉豎對,氣的拂袖離開。原本溫馨美好的晚膳又變成了空,原幸年也有些生氣,他是為了爹娘好,怎么偏偏用這樣敷衍消極的態(tài)度對他。若是他說出一兩個理由,他還能考慮一番,可現(xiàn)在卻是強(qiáng)硬的不愿意,讓他如何心里痛苦。郁悶的和原氏告辭,他就拖著君政的手離開了。本來還想著一家四口能夠在蓬萊仙島安寧的生活,如今看來是根本沒指望了。原氏看著氣呼呼離開的原幸年,憂傷的佇立半晌,等到身后響起了腳步聲,她低低開口。“那件事……為何不對阿年說?!?/br>“有什么好說。”原父語氣冷硬,顯然還在氣頭上。原氏轉(zhuǎn)過身來,滿懷憂慮:“他終究會知道,我不希望你們關(guān)系好不容易緩和了又變得這么僵?!?/br>原父神色復(fù)雜,終究是哼了一聲,卻明顯的消了大半的氣。“等下次,我再說吧?!痹傅馈?/br>原氏點頭,臉上恢復(fù)了點笑容,開始整理桌子上的碗筷。原父幫忙一起,兩個人倒是很快的就收拾好了。而另一邊,原幸年走到半路,其實也沒有真的那么氣,他只是不明白為何原父會拒絕這個提議,明明這對他并沒有任何的壞處才是。“好了,別生氣,容易老的?!本{(diào)笑道。原幸年撇撇嘴,還是抱怨道:“父親為什么就不同意呢,搞不明白?!?/br>“他終會說的,好了我們也回去吧?!本捨康?。原幸年也不想在伴侶面前發(fā)脾氣,就算師兄再怎么寵溺他,好歹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是要自己成熟了。只是心里這個疙瘩怎么就沒辦法輕易放下,頭疼的嘆了口氣,他想還得知道父親為何那么反對去蓬萊住。原幸年揭過這個話題之后,又聊到宮案仇要去的那個瑤池秘境,他也不是很感興趣,只是如果他早點離開辛巖域,他也比較放心不會再和華斂有什么牽扯。“師兄,要不然我們也跟……”原幸年突然停下了話頭,警惕的看著燈火照耀的房間。門里有人聲傳來:“怎么不進(jìn)來?你們可讓我好等。”竟然是許久不見的白字老祖。原幸年疑惑的和君政對視一眼,從師兄坦白身份之后,他就知道他和白字廿虛黔里為舊時故友,只是不知道他們認(rèn)出已經(jīng)奪舍了的他沒。君政示意他安心,淡然的推開了房門。沒想到屋內(nèi)有兩個人,除了白字還有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青年本來依靠在老祖懷里,此刻看到有人進(jìn)來連忙想要站起來。“別動,你身子弱。”白字一反常態(tài),溫柔的對青年說道。原幸年古怪的看著這仿佛變了性的白字,“前輩,深夜來此,所為何事?”白字將青年的頭顱埋進(jìn)自己胸膛,懶散桀驁道:“怎么,我想來見見故友也不行?”原幸年一驚,連忙看向君政,對方安撫的對他笑了笑。“說吧,別說什么見故友,你什么時候會好心的記得還有我這個老友?”君政淡淡道。白字臉上一亮,拍了拍青年的背示意他站起來,自己則是一把抓住了君政的肩膀。“果然是你。”感情這還是連蒙帶猜的,還需要對方來親自承認(rèn)才確認(rèn)。第138章瑤池秘境(四)白字說有事要和君政商量,他似乎是不希望身邊那個青年知道,兩個人去了外面。剩下原幸年和那個有些靦腆的青年待在一起,只有他一個人了更是顯得局促不安。原幸年不著痕跡的掃了青年的識海,柔軟的沒有任何抵抗,甚至沒有一顆內(nèi)丹。他不由有些詫異,直勾勾的盯著青年想看出個究竟。這青年,似乎不是修士??墒牵_實從他的身體感覺到靈力的運轉(zhuǎn)。這可真是奇怪。青年閃躲著原幸年探究的視線,薄薄的嘴唇被他抿成了一條直線,很是害怕不安的樣子。“你和白字前輩是怎么認(rèn)識的?”原幸年好奇的問道。“我……我是有一次被幾個、奇、奇怪的人抓住,他們說我的血,不用很多,一半就夠了?!鼻嗄觊_始還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后面說多了也就順了,只不過還是不敢看原幸年,“然后白字出現(xiàn)了,救了我,還說以后跟著他。其實我也知道他也是想要我的血,只不過大概是被救了會有依賴感,所以才一直待在他身邊?!?/br>原幸年心里嗤笑,一半的血足夠普通人死亡了,那群人可真是心貪。不過他因此也明白了,這個青年就是“上好鼎爐”,一滴血就能夠大大提高靈藥的成功率,而且還能助修士突破心魔,這樣的鼎爐怎么能夠讓人不瘋狂。只是要真正成功的提煉一滴可以有用的血,卻是十分難的。修為低的就需要大量的血才能行,也就白字這樣的老祖可以輕而易舉的一滴就可以成功。“那如果你能離開前輩,你會離開嗎?”原幸年腦海中千回百轉(zhuǎn),但實際上也只不過過了幾秒鐘。青年疑惑的眨了眨眼,苦笑道:“我根本無法保護(hù)自己。雖說是什么上好鼎爐,可自己卻一點功法都沒學(xué)會?!?/br>“我能從你身上感覺到靈力,有測試過是什么靈根嗎?”原幸年問。青年搖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可以學(xué)嗎?”“那明天你跟我去測試一下靈根。若是和我相同的我可以教你?!痹夷晗胫粫r也沒辦法勸解爹娘去蓬萊仙島,估計還會在天門宗呆一段時間。“真的?謝謝你!”青年喜出望外,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他是真的不希望自己繼續(xù)依賴白字,有危險了也只能躲在他身后。突然一聲陰沉滿是寒意的低沉聲音響了起來:“你想離開我?”是白字和君政商量完了事推開了房間。青年臉色白了下,雙眼不敢去看白字,修長的身體更是抖了下。面對大乘老祖毫無掩飾的施壓,他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抵擋的住。“白字?!本皇瞧届o的喊了句。白字猛的收回氣場,一字一句的重復(fù)了一遍。他直勾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