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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路向明你個老妖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咱家打野是那種寧愿帶妹也不帶隊友的見色忘義之徒?” “池哥,你說,你是在帶妹嗎?” 他家打野卻握著手機(jī)沉默了,眼眸藏在睫毛陰影里,嘴角有一絲笑意。 17便當(dāng)作是否認(rèn),得意洋洋地看向路向明:“怎么樣,我就說——” “是。” “我在帶妹。” 小胖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家打野抬起頭,笑容清俊溫潤,一邊揚(yáng)起手機(jī)的結(jié)算頁面向他晃了晃。 “而且,帶咱家輔助,比帶妹難?!?/br> 池柯站起身,拍了拍17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別嫌棄小刀?!?/br> “不然這周上不了王者,又該被扣工資了?!?/br> 然后在小胖子不可置信的目光里擺擺手:“阿冬找我,你抓緊上分?!?/br> ———————————————— 結(jié)束對局后,蔚寒收到了池柯的私信,大致是告訴她有事要處理,打不了剩下幾局戰(zhàn)隊賽的意思。 她雖然舍不得,但是還是善解人意道:好,你去吧。 恰好這時幾個線下賽的隊友敲她。 [寒哥在嗎?磨合兩把?] 她回復(fù)了句“好”,接著便跟隊友解釋了兩句:“大神有事,我們隨便拉一個,速戰(zhàn)速決?!?/br> 小晴同意后,她從新加入戰(zhàn)隊的幾個里頭挑出一個ID順眼的,開了游戲。 剩下三局再沒撞到妖妖,也不知道是恰巧沒再碰到還是被蔚寒他們打怕了,不敢再撞??傊岛匀珓賾?zhàn)績完美結(jié)束了今晚的戰(zhàn)隊賽。 想想剛剛池柯的游戲風(fēng)格,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還從沒見過這么莽的職業(yè)選手,簡直是對自己的cao作與意識自信到了極致,否則怎敢如此囂張。 明明之前還不是這樣的啊。 她仔細(xì)回憶了跟池柯開黑的經(jīng)歷,男生的風(fēng)格確實不太張揚(yáng),還沒她打得兇呢,怎么這次變化這么大? 教人費解。 等待線下賽隊友組隊的時間里,放在一旁的ipad響起微信提示音,她看了眼屏幕,是失聯(lián)了好些天的祝曼,趕緊下播,跟她打了過去。 剛一接通,便聽到閨蜜帶著哭腔的聲音。 “小寒...我想分手?!?/br>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當(dāng)晚池柯輾轉(zhuǎn)反側(cè),最終把睡得正香的17叫醒。 “17,你說,前任對人的影響大嗎?分手了還會不會一直記著?” 17:… “我沒有前任。” “不僅沒有前任,連現(xiàn)任都沒有?!?/br> “池柯你是不是故意的?!?/br> 帥氣的我又回來了[叉腰腰] 依舊撒潑打滾求收藏求評論求寵幸~ 第34章 穿云弓 池柯到阿冬辦公室的時候,THE家兢兢業(yè)業(yè)的經(jīng)理剛剛結(jié)束與他們下路babe的約談。 “池哥?!?/br> “嗯?!彼χ呐男∩倌甑募绨颍盎厝グ?,小刀被17坑哭了,找你呢?!?/br> 等他出去之后,方才坐到了經(jīng)理對面。 阿冬沖他笑笑:“聽說你想去貓爪的那個直播活動?” “…” “哪個?” 男人一愣,接著拿出手機(jī)找到活動宣傳圖遞給他看:“喏,這個?!?/br> 池柯垂頭一看,立刻被屏幕中央水墨字體的“照寒衣”三個字吸引了注意。 “這是…貓爪的那場線下賽?” “是啊,路向明跟我說你想去?!卑⒍櫰鹈碱^,“你不知道這回事兒?” “先前,確實不太清楚?!?/br> “那不然我回絕了?” 男生趕緊抬起頭,一雙清澈的眼睛緊盯住他,似乎還有兩分祈求。 “不,”他家打野滿眼寫著期望,“冬哥,我想去?!迸c平時少言的模樣全然不同。 看著他的眼睛,阿冬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好,你去。” 男生這才滿意地站起身,再次朝他笑了笑。 “那好,我去訓(xùn)練了,有什么安排再通知我。” 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貫的溫和沉穩(wěn)。 經(jīng)理看著池柯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呢。 ———————————————————————— 蔚老爺子在醫(yī)院住了半個月,非鬧著要出院。 “我好久沒帶大黃出去遛彎兒了,老鄭上回還約我下棋呢?!?/br> “那您身子養(yǎng)好了嗎?怎么跟小孩子一樣不懂事?!?/br> “你去問醫(yī)生!看老頭子我能不能出院。” 她無奈,只能照做。 最后得到醫(yī)生的回復(fù)倒是準(zhǔn)許了,二十四孝孫女蔚寒忙上忙下搞了一整天,把爺爺回家修養(yǎng)的各項事宜都辦妥之后,才簡單通知了蔚先生一聲。 【爺爺明天出院,來接?!?/br> 當(dāng)天她累到癱在陪房的床上不愿起來,自然而然鴿了直播,只與幾個線下賽隊友打了幾把五排。 洗漱之后,裹在被子里跟疑似失戀的閨蜜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我還是想不通,許程對你挺好的啊,怎么會鬧分手呢?” “不知道…也許和年紀(jì)小的男生談戀愛真的會有障礙吧,他們和你想法總是會有些差距?!?/br> 蔚寒看著這行字陷入了沉思。 許程是柏楊的室友。蔚寒剛和柏楊在一起那會兒,這位前男友很愛請蔚寒幾個女性朋友吃飯,許程就是在某次充當(dāng)陪客時,對有一副好皮囊的祝曼一見鐘情,從此開始了漫漫追求之路。 她開頭不看好這個小男生,第一,祝曼其人單看那張臉固然漂亮,但性格乃是一等一的矯作,恐怕少有人能忍受;第二就是,便宜閨蜜的理想型乃是溫柔大叔。 “年紀(jì)大才會疼人,我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小閨女,找個比我年紀(jì)還小的,指望我去疼他?” 這是這廝的原話。 蔚寒當(dāng)時一邊深以為然,一邊慣著自己的小男朋友,不亦樂乎。 后來,她被甩了;祝曼跟許程成了真,現(xiàn)在竟然也要掰? 蔚寒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和池柯的年齡差,暗自安慰自己問題不大。 三歲才一個代溝呢,一兩歲算什么。 “你要是跟許程有什么誤會,盡早說開了,他追你追了這么些年,總不能真是只看上了你這張臉吧。” 閨蜜的聲音有氣無力:“那你說他還能看上我什么…” “…單蠢的內(nèi)在?” “滾,跟你越聊越氣。” 祝曼沒好氣地說,“蔚寒同志,我現(xiàn)在是個瀕臨失戀的脆弱少女,麻煩你收斂一下渾身的沙雕氣質(zhì),當(dāng)半個小時的知心密友好嗎?” “我…盡力。” 兩人的電話粥煲了一個多小時,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