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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再爆出“職業(yè)選手教唆斗毆”一事,被有心人利用起來,大半努力又要功虧一簣。 只是這并不代表她認(rèn)同聯(lián)盟的做法。 “所以THE是怎么處理的?上訴了?是池意家里的主意還是俱樂部的。” “嗯…這,我也不太清楚,但他們管理層應(yīng)該也不想鬧大吧,估計是池家的原因。但他們的新打野不是池意的胞兄嗎?肯定會去做他工作的?!?/br> “而且INK那邊仗著THE不敢聲張帶了不少節(jié)奏了。我現(xiàn)在都不敢解說這兩個隊伍的比賽,生怕那句話說錯了殃及池魚。” 筱筱撇了撇嘴。 “現(xiàn)在戰(zhàn)隊間的破事是真TM煩?!边@句話的語氣分外認(rèn)真。 確實,因為戰(zhàn)隊見糾葛卷進(jìn)去被大帶節(jié)奏的解說不在少數(shù),解說臺上一句說錯,不是被噴帶節(jié)奏就是被罵舔。 筱筱看著她真誠地勸道:“你明天解說THE吧?難,好好準(zhǔn)備,解說的時候除了團(tuán)戰(zhàn)和戰(zhàn)略分析以外別的話都少說。” “多說多錯,我的肺腑之言?!?/br> 蔚寒再次愣住,心中卻不由得認(rèn)同起筱筱的觀點。 畢竟作為解說,公正,不偏頗,是要坐到的最起碼的一點。 只是此時,池柯背靠著墻壁,漆黑瞳仁里的落寞神色不知為何今分外清晰地浮現(xiàn)在了眼前。 說完了這些,他們也不再談?wù)撨@話題了,筱筱只管挽著她的胳膊把她帶去了餐廳,只是蔚寒從頭到尾都有些心不在焉,聊什么都有些答非所問。 這一餐飯又是食不知味。 第二天到達(dá)現(xiàn)場的時候時間還早,清水還在路上,化妝師打著哈欠幫她畫妝。 她狀似不經(jīng)意間問了一句。 “戰(zhàn)隊到了沒啊?” “嗯?啊…戰(zhàn)隊啊,這要看那支了,八點那場的話就還早?!?/br> “…哦?!?/br> 她心里有了底,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化妝師幫她收拾好后便提著箱子往隊員休息室去了,蔚寒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jī)跟閑人時言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秋名山車神:欸,你那小男朋友到底何方神圣啊,自己自身難保都要幫他?】 【是你寒哥吖:…這不是有哥哥你在嗎?我怕什么】 【秋名山車神:舔狗一無所有】 【是你寒哥吖:所以查到了嗎】 【秋名山車神:嗯】 【秋名山車神:突然有事,之后細(xì)說】 接著他便真的再沒回復(fù)。 蔚寒嘆了口氣,索性歪在沙發(fā)上補(bǔ)覺。 過了好一會兒,外頭逐漸吵鬧起來,而解說休息室里也響起了腳步聲,約摸著是搭檔清水來了。 她睜開眼,揉揉眼睛:“欸,清水老師來了?!?/br> “嗯…你昨兒也沒睡好?” “也沒有…樓上半夜蹦迪,吵?!?/br> “啊,那種最煩了,你上去說說啊?!?/br> “說了沒用,總不能打一架吧?!?/br> “這樣…我告訴你個好東西?!闭f著就拿著手機(jī)過來了,“買個這個玩意兒,一治一個準(zhǔn)?!?/br> 她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伸著腦袋湊過去看:“是嗎…這么神奇?” “反正筱筱用過?!?/br> 那小姑娘人畜無害的笑當(dāng)即就浮現(xiàn)上來,她的笑意逐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誒,清水老師,筱筱這倆字是不是出現(xiàn)地太頻繁了呀?!?/br> 把男人說得一愣。 接著他便擺了擺手,苦笑道:“那小丫頭是我?guī)熋茫阆氲侥膬喝チ??!?/br> 然后又反問道:“你呢,沒男朋友?” 她眨了眨眼睛,對此類問話不置可否。 “哈,果然有吧…我看你采訪路向明就不像第一次見,果然有一腿?!?/br> 等等,誰? “不是…我跟THE中單沒關(guān)系?!?/br> “是嗎?那是誰?” “…”她差點脫口而出。 “總之不是他?!?/br> 清水沒有得到答案,正待再問,蔚寒卻露出了“打死不透露一句的表情”,嚴(yán)防死守,就是不聊這個話題。 一場漫長的拉鋸戰(zhàn),KPL解說的八卦之心果然不可小覷。 兩人雞同鴨講了半天沒分出勝負(fù),蔚寒都想提著包出去靜靜了,這時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向門口跑去。 “欸,發(fā)生什么事了?” 被喊住的女人一愣,接著便焦急地回答道。 “THE的輔助跟下單在休息室里打起來了!” 第68章 敏銳之力 蔚寒沖到隊員休息室的時候,吃瓜群眾還不算太多,松松散散地站在外頭,而THE的房間里凳子已經(jīng)倒了一片,路向明、池柯、小刀以及他們戰(zhàn)隊的教練都不在,17正掄著拳頭朝babe照臉揍。 她只怔了一秒。 接著便低著頭鉆過圍在門口的人群,直接沖向打成一團(tuán)的兩個人。 然后便被一肘子揍飛了。 她捂著估摸著青了大半的額頭,扶著桌子角慢慢站了起來,覺得有點兒頭暈。視野里倆小孩兒打得難舍難分,而門口果然已經(jīng)有人開始錄像了,如果放任不管,肯定會釀成更嚴(yán)重的后果。 “別打了!” 她再次沖過去,一把拽住17的胖胳膊,企圖把兩人拉開。17正在氣頭上,哪兒聽得進(jìn)半句勸,再次一胳膊把蔚寒掀翻了。 “你再說一句,???” “說就說,他不自私嗎?為了自己家的私事兒把戰(zhàn)隊拖下水,在俱樂部還把自己當(dāng)少爺!” 只是他沒能再繼續(xù)說下去,因為17的拳頭已經(jīng)再次落了下來。 “池意的事兒不是我們的事嗎?你良心給狗吃了!” “我叫你瞎BB,瞎BB,說啊!有種當(dāng)著你爺?shù)拿娼又R!” babe的嘴角都滲出血了,卻還是嘴硬著不肯低頭。 “我也是為了俱樂部,他呢?根本就不考慮其他選手!空降就算了,現(xiàn)在還想把整個戰(zhàn)隊都拖下水,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br> 17便愈發(fā)氣憤,再次舉起拳頭,可就在這時,原本被小胖子壓得實實的babe不知哪兒來一股狠勁兒,竟然一把將17掀翻了,兩人一同滾下沙發(fā),再次打得不可開交。 你一拳我一腳,完全沒把外頭圍觀的人放在眼里。 這時,耳畔卻響起一聲極其冰冷的女聲。 “喂,你小子,說什么呢?” 二人同時掉過頭去,便見到了一張眉眼冰涼的臉,很漂亮,看起來也很眼熟,卻一時叫不上名字。 小伙子們正在氣頭上,說的話不過腦子,當(dāng)即譏諷道:“喲,這有哪兒來的貴客呢?”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便同時被一只手拽住了后頸脖兒,然后一把栽向了一旁。 原本正想繼續(xù)拉架的蔚寒揉了揉脖子,抬起腳,慢悠悠向這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