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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決定,將來不后悔就行。不,在他當初決定撫養(yǎng)小小時,就沒想過要后悔。心情因為話題變得有些沉,裴雋不想多提,笑道:“淮安你麻煩了,你派來的助理雖然古老得好像出土文物,不過挺能干的,完全可以代替你的存在?!?/br>我派去的助理?“叫舒清柳,你從哪找到的活寶?”那不是你自己挑的嗎?陸淮安驚訝地說:我還以為是公司派給你的。“不是你派的?”當然不是,這邊出事,我快忙翻了,哪有時間找人……聽著陸準安的話,裴雋的臉色陰沉下來。這似乎是個比剛才更沉重的話題,眼簾抬起,剛好舒清柳付完帳回來,看著他,裴雋嘴唇稍稍上翹,問電話那頭,“就是說,你完全不知道這回事?”不知道,他是誰?會不會是八卦周刊派來的?你小心點,小小的事別讓他知道。豈止知道,根本就完全寄養(yǎng)了,裴雋接過舒清柳遞來的信用卡,對著話筒說:“沒關(guān)系,他挺有趣的,我喜歡。”舒清柳奇怪地看他,裴雋笑著回望過去,優(yōu)雅閑散的氣度,就像平時他面對鏡頭時的模樣,舒清柳果然被看得不自在,把眼神避開了,裴雋輕蔑地一笑,掛了電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關(guān)于小小的報導,表示舒清柳什么都沒說,也許他跟著自己,還想得到更多的爆料,不過裴雋倒覺得舒清柳應(yīng)該跟狗仔隊無關(guān),從影這么多年,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舒清柳是八卦周刊的人,要嘛是周刊沒人派了,要嘛就是他演技一流,可以瞞過自己的眼睛。可是,如果不是狗仔隊,他處心積慮跟著自己又是為了什么?難道目的是小小?又似乎不像……付了帳,裴雋卻沒走,依舊坐在那里品酒,過了一會兒,問舒清柳,“明天的日程?”“上午十點出席今日星光訪談,十二點跟盛翼影業(yè)有約,下午兩點三十分是廣告外景攝影,晚上七點有個酒會應(yīng)酬,不過我?guī)湍闳∠??!?/br>“記得很清楚?!迸犭h掃過舒清柳空空如也的雙手,“你連記錄都不用看嗎?”“不用?!?/br>“我不喜歡太自負的人?!迸犭h放下喝空的酒杯,起身走出去,“還有,別再擅自改動我的日程,助理沒這個資格?!?/br>他不是擅自,而是根據(jù)陸淮安以前的安排推斷出裴雋的喜好,結(jié)合他目前的精神狀態(tài)做的決定,當然,裴雋的話沒說錯,他的確沒這個資格,點頭說:“是”。兩人出了餐廳,上車后,裴雋看看表,說:“時間還早,不如去酒吧轉(zhuǎn)轉(zhuǎn)吧?!?/br>“你明天有節(jié)目?!?/br>“習慣了?!?/br>裴雋說了酒吧名字,讓舒清柳照自己說的地址開,在一個路口前等紅綠燈時,他突然彎下腰,像是要壓到舒清柳身上,舒清柳一愣,卻見旁邊燈光閃過,有人對著他們連拍數(shù)張照片后,轉(zhuǎn)身就跑。“無聊?!?/br>裴雋揚揚手里的手機,“我只是撿手機而已?!?/br>舒清柳沒聽到手機掉落的聲音,不過沒在意,問:“要不要把相片追回來?免得他們亂說?!?/br>“不用,大家都是混口飯吃?!迸犭h笑吟吟看他,“你臉紅了?!?/br>因為某個人靠得太近了,手機都撿起來了,還貼在他身上干嘛?舒清柳很想這樣說,可是心房被那份微笑誘惑了,恍惚著忘了反駁,裴雋見他這樣,笑道:“你在緊張?!?/br>“不知道?!?/br>不知道現(xiàn)在這種心情是不是緊張,因為他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感覺,心跳得厲害,舒清柳下意識地按了下腕表。“你不會是同性戀吧?”裴雋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依舊盯著他看,眼露狐疑。“不……”心跳得更快,綠燈了,舒清柳猛踩油門,把車開了出去,幸好裴雋放棄了盯視,坐回座位上,冷冷說:“最好不是,那種人真惡心?!?/br>“請你、尊重別人,你沒、沒資格指責……別人的生活……方式……”“同性戀加結(jié)巴,還真是奇異的搭配。”聽著舒清柳努力解釋,裴雋噗哧一笑,他看出來了,舒清柳現(xiàn)在沒有偽裝,他一緊張激動,說話就會結(jié)結(jié)巴巴,讓原本的冷峻形象瞬間崩塌,看著滿有趣的,這讓裴雋聽到真相時的不悅稍微消減,說:“我累了,你現(xiàn)在當啞巴好了,比結(jié)巴順眼?!?/br>刻薄的嘲諷,在微笑中表現(xiàn)出來,更讓人不知該如何回駁,舒清柳有些拿捏不準裴雋的脾氣,想起在軍校時做的一些人格分析題,猜想他潛意識里一定是個很矛盾的存在體,這種人不會輕易在人前表現(xiàn)出真實的一面,甚至不會對自己表現(xiàn)真實,換句話說,裴雋天生適合明星這個職業(yè),他不是在表演,而是抒發(fā)自己的另一面。真是個有趣的人,舒清柳嘴角流露出微笑,回去查查他這幾年的經(jīng)歷,一定會有許多新發(fā)現(xiàn)。第四章與舒清柳想回去查資料的迫切心情相反,裴雋更留戀酒吧的氣氛,舒清柳看過他之前的日程記錄,知道在娛樂方面陸淮安對他的要求很嚴,怕有人利用他醉酒借題發(fā)揮,所以即使是這種會員制俱樂部,也很少讓他來。不過今天裴雋看起來很高興,喝了不少酒,舒清柳猜想可能是因為拿到了小小的撫養(yǎng)權(quán),所以沒勸他,只在旁邊相陪,自己卻滴酒不沾。裴雋酒量不是太好,幾杯酒下肚,就有了醉意,見舒清柳一直喝飲料,他讓店員拿了杯冰啤來,推到舒清柳面前,說:“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不要喝飲料?!?/br>“男人也要遵守交通規(guī)則?!?/br>“膽小鬼!”對于這樣的指責,舒清柳一笑置之,裴雋醉了,他看得出來,那對漂亮眼瞳幾乎瞇到了一起,定不住焦距,對醉酒的人,任何道理都是說不通的,他被抓沒關(guān)系,到時被指責的是裴雋,如果裴雋現(xiàn)在還是清醒的,就不會這樣任性地逼他喝酒。“很晚了,我們走吧?!彼嶙h。裴雋把他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又連喝幾杯,這次真的醉了,到最后一杯,干脆趴到桌上睡了過去,舒清柳只好去付了帳,扶他離開,裴雋連站都站不穩(wěn),幾乎是貼在他身上走出去的。才出門口,舒清柳就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們,而且盯得很緊,他迅速看向周圍,很快就發(fā)現(xiàn)遠處微光閃過,是鏡頭反射出的光芒,又是那些狗仔隊,可惜距離太遠,他又扶著裴雋,沒法去抓人,只能扶裴雋趕緊離開,誰知裴雋醉得太厲害,不僅沒配合他,相反的,還繼續(xù)向他靠近。舒清柳怕裴雋摔倒,只能雙手摟住他,好不容易把他扶到車里,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