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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條件氣質(zhì)都很好,要是進娛樂圈,我敢保不出三年他就能挑大梁?!标懟窗裁掳团袛唷?/br>裴雋哼了一聲,他問的不是這個,而是想知道陸淮安對舒清柳的判斷,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位經(jīng)紀(jì)人眼睛里只有上不上鏡、賺不賺錢的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晚飯時,舒清柳對裴雋的廚藝驚艷了一下。他自己也會做飯,不過那是基于生存需要,不會強調(diào)精細,裴雋的廚藝跟他恰恰相反,做得既快又精,飯菜口感也好,看來是少年時家庭環(huán)境養(yǎng)成的習(xí)慣。“阿雋很少下廚,我是跟你沾光了?!标懟窗渤灾垼蚴媲辶低敌Φ?。舒清柳看了裴雋一眼,桌上很多飯菜,他吃的卻是小小買回來的漢堡,剛才撞車時,漢堡被扔在地上,摔得變了形,他卻吃得很香,小小也一直黏在他身邊,一會兒問漢堡是否好吃,一會兒又殷勤地跑去倒茶,等吃完飯,小孩也累了,趴在桌上眼睛都睜不開了。飯后,裴雋把收拾廚房的工作交給了舒清柳和陸淮安,自己抱小小上樓,陸淮安本想幫忙,不過見舒清柳做事麻利,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索性樂得清閑,看著他飛快將廚具洗好,擦干凈后依次擺進櫥柜,很有次序地規(guī)整好,帶著軍人固有的干練作風(fēng)。“阿雋有時候脾氣是差點,在外面你多擔(dān)待些,實在有什么解決不了的,打電話給我。”陸淮安在旁邊倒著剛煮好的咖啡交代。“是?!?/br>“其實他人不錯的,混熱了就知道,不過他做事要求很嚴(yán)格,前幾任助理都是受不了才辭職的?!?/br>“他除了說話刻薄任性外,還好?!?/br>“噗,形容得真貼切,看來你們已經(jīng)熟悉了。”舒清柳想了一下,說:“有待商榷?!?/br>兩人回到客廳,陸淮安拿出從警衛(wèi)室要來的監(jiān)控錄像,一邊播放,一邊說:“阿雋讓我去要的,也許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br>“他要的?”舒清柳發(fā)現(xiàn)裴雋比他想象得要聰明,在當(dāng)時那種混亂狀況下還能冷靜做出判斷,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很難得。“是啊,要不是有狗仔隊偷拍,我們也不會在外面停車?!?/br>那個人的拍攝手法很拙劣,陸淮安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然后他就接到勒索電話,讓他們下車面談,他照電話指示的走過去,裴雋跟在后面,當(dāng)時街道很冷清,誰也沒想到會有車突然沖過來。“狗仔隊勒索什么?”“還不就是些關(guān)于明星的風(fēng)流韻事?!?/br>陸淮安笑了笑,閃爍的眼神告訴舒清柳,他沒說實話,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勒索者的目的。“阿雋怎么還不下來?”品出了舒清柳的不信,陸淮安很聰明地轉(zhuǎn)了話題,“看來小小今天嚇壞了,平時他沒這么黏阿雋的?!?/br>錄像播放中,當(dāng)看到舒清柳飛身救人,跳車翻轉(zhuǎn)的一系列動作時,陸淮安不斷拍巴掌以示贊賞,很感興趣地問他,“有沒有考慮來圈子里發(fā)展?你的外形條件不錯,身手又好,只要稍加包裝,很快就會很賣座了?!?/br>“我不缺錢。”舒清柳把遙控取過來,從開始的部分慢慢看,裴雋下來,沒出聲,坐在旁邊聽任舒清柳在倒轉(zhuǎn)快進兩個鍵上重復(fù)按動,畫面不斷反復(fù)遞進,卻始終看不清車牌號,看來開車的人有做手腳,讓監(jiān)控鏡頭無法清晰拍攝。“身手真好?!?/br>見舒清柳一直反復(fù)播放撞人救人的片段,陸淮安以為他自戀,不過不可否認(rèn),舒清柳的動作做得的確漂亮,從車撞來的瞬間救人、翻越、立穩(wěn),全程動作僅幾秒鐘,卻一氣呵成,就算是片場演練多次的動作場景也無法達到這樣的效果。可惜恭維被無視了,沒人理他,裴雋看了兩遍,突然收起了散漫表情,走到舒清柳身旁,拿過他手里的遙控器,又重新放了一遍,眼神沉了下來。陸淮安也湊過來,說:“不用看了,很明顯就是有人想撞你,先是扮狗仔隊引我們下車,等我走開后,就突然開車沖過來,不知道他跟昨晚打電話威脅你的那個家伙有沒有關(guān)系?不行,我還是找人再查一下好了,你千萬別剛接片子,就跟阿羅那樣……呸呸呸……”話說得不吉利,陸淮安打了自己一個嘴巴,不過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理正確,他坐不住了,告辭離開,給裴雋使了個眼色,裴雋起身送他,到門口后,他用下巴指指客廳里的舒清柳,小聲說:“他剛才雖然救了小小,不過你還是要提防點,要是覺得他有問題,馬上給我電話?!?/br>裴雋點點頭,等陸淮安走后,他回到客廳,問舒清柳,“你看出問題,為什么不說?”“因為你也看出來了?!?/br>裴雋哼了一聲,這家伙觀察得倒仔細,看來他雖然在某些地方白癡一點,智商還是挺高的,裴雋在他身旁坐下,靠得頗近,舒清柳本來筆挺的身子僵了僵,本能的坐得更直。裴雋只當(dāng)沒看到,將畫面重新慢進播放,說:“他應(yīng)該沒有真想撞人,從車速和我當(dāng)時步行的速度來看,轎車應(yīng)該擦著我身邊過去,要不是小小突然闖進來,他最多只能嚇到我。”“所以當(dāng)他看到小小后就猛踩剎車?!笔媲辶馀犭h的觀點,“不過他蓄意傷人的罪名是無法推卸的。剛才陸準(zhǔn)安說的打威脅電話是怎么回事?”“沒什么,只是一個白癡冒充鬼來電。”裴雋把昨晚的威脅電話當(dāng)笑話說了一遍,舒清柳對他的隨意很難認(rèn)同,問:“你打算怎么辦?”“還能怎么辦?我已經(jīng)簽約,下周就開拍?!?/br>“知道了?!?/br>“咦,居然不勸我放棄這個片子?”對于舒清柳的爽快回應(yīng),裴雋很驚訝,他今天被陸淮安念過幾次,今晚要不是舒清柳在,陸淮安恐怕還會嘮叨個不停,相比之下,舒清柳的反應(yīng)出乎他意料。“這是工作?!?/br>對舒清柳來說,工作就跟任務(wù)一樣,接了就要完成,客觀因素可以考慮,但不可以影響做事。“說得不錯。”裴雋很滿意這個回答,對舒清柳的好感稍稍提升,“這幾天抽空幫我準(zhǔn)備一下衣服,需要買什么,記下來?!?/br>“是?!?/br>方正嚴(yán)肅的回應(yīng),帶著軍人潛在的風(fēng)范,裴雋覺得舒清柳不像助理,倒更像保鏢,一物兩用,經(jīng)濟又實惠,前提是這個人要值得信任。第二天裴雋讓陸淮安開車送他去電視臺,舒清柳則負(fù)責(zé)小小那邊,比起助理的工作,司機就清閑多了,除了接送小小外,其他時間可以自由安排,陸淮安聽到裴雋這么吩咐,很驚訝,開車去電視臺時,問:“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了?”“因為你的突然離開,我多了很多麻煩,現(xiàn)在沒讓你做牛做馬已經(jīng)很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