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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種人,自己無休止的搭話反而適得其反。 于是沈歡如實的回答道: 沈歡:有點難辦,這個人不好接觸。 而那頭難得的安靜了幾秒鐘,許久之后才見到林語琪發(fā)了一排無語的省略號。 林語琪:……放屁不好接觸 林語琪:你就得了吧 林語琪:這么多年來,每個你看上眼的人,無論一開始多不好接觸,最后還不是喜歡你喜歡的要命 蟬聲越來越大,吵的令人一陣陣心慌。 沈歡笑了笑,和林語琪揶揄幾句,合上了手機。 沈歡這么多年來,最擅長的一件事就是摸人的心性和脾氣,她能一針見血的看出一個人喜歡聽什么話,不喜歡聽什么話。 她很懂得如何討人喜歡。 - 江燃到班級聚會的目的地時,場子已經(jīng)熱開了。 徐云飛窩在沙發(fā)里和一個小胖子玩著游戲,看見江燃來了,將游戲機往旁邊人手上一塞,站起身笑呵呵的走上前:“今天怎么遲到了啊燃哥?!?/br> “還不是之前我媽交待的麻煩事?!?/br> 江燃找了個空位置,開了瓶冰啤酒。 “我想一下……”徐云飛坐到江燃旁邊,思索了一下:“你之前不是說,你媽有個朋友的女兒要搬到你家樓上嗎?我估摸著就是這幾天,怎么,見到了?” 江燃應了聲。 徐云飛笑著拍了一下江燃的肩:“誒我說,那小jiejie長的怎么樣?。恐罢l打電話的時候還和自己媽頂嘴,說什么‘除非出人命的事要不然別麻煩我’的嗎?” 徐云飛還記得,幾天前江燃的mama打電話過來。 “我有個朋友,她女兒最近搬到潼南市正好住咱們家樓上。她家長這幾天走不開,我們也都不在家,你照應一下哈?!?/br> 江燃:“不好?!?/br> 那頭的女聲笑著道:“江燃,你別總和你爸一樣這么不通人氣,換個態(tài)度再回答一遍?!?/br> 江燃思索了一下,然后軟了聲音:“不好嘛。” 徐云飛在一旁笑的天花亂墜,被江燃橫了一眼后才收斂一點。 他媽拿他沒轍:“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小姑娘比你懂事多了,又不麻煩。” 江燃:“想都別想,不是出人命的事情別來煩我?!?/br> 徐云飛念叨起這件事情,還笑呵呵的自顧自的笑了一會。 江燃看了他一眼,拿冰啤酒貼了一下他那張笑嘻嘻的臉,道:“對,被我說中了。” 徐云飛:“那小姑娘怎么了?” 江燃:“被只寄生蟲盯上了?!?/br> 江燃倒確實不是管閑事的性格,如果換了其他人,他最多也是提醒一句,倒不會浪費什么時間在上面。 但是沈歡畢竟是自家媽提過要照顧一下的人,就算嘴上不給面子,但倒也不太至于坐視不理, 徐云飛跟著江燃玩了這么久,大概也知道他口中那個詞指的是什么,立刻跳了起來:“我靠,沒報警???” 江燃打了個哈欠,午日的時候更容易犯困,他懶洋洋道:“我沒有報警的立場,而且我提點過她了,差不多就行,也不算沒有照顧?!?/br> 徐云飛調(diào)侃了句:“你這工藤新一當?shù)囊稽c正義感都沒有?!?/br> 江燃抬眼,伸出手抽出背后的抱枕,一把捂在徐云飛臉上。 不過徐云飛話說的倒是沒錯,江燃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就算江燃有很多理由能夠推測樓上的人就是一個寄生蟲,他也不愿意張羅著報警非要警察去立案調(diào)查給自己添麻煩。 比如說,在電梯里的時候,江燃觀察到男人的褲腿短了一截。上衣和褲子都是名牌,但鞋子卻是極其廉價的牌子。按照道理說,如果是注意穿著品牌的男性,必定對鞋子的重視會更勝一籌的。 按照監(jiān)控看來,男人并不是一條褲子不合身,因為天氣炎熱出汗衣服需要每日更換。但他每天穿的褲子卻都在褲腿處略短。 并且一進電梯,能聞到一股很重的樟腦丸的味道。 樟腦丸的作用是防潮防腐,氣味如此濃重,證明衣服放在所處于有樟腦丸的環(huán)境一定很久。 但潼南市進入夏天這么久,夏季的衣服經(jīng)常換洗晾曬,理應不會有這么重的味道。況且男人出現(xiàn)在這里不久,如果是自己的衣服一定不會有這么重的樟腦丸氣味的。 但如果這并不是他的衣服,而是那對老夫妻已故的兒子的衣服,就可以解釋了。因為兩人好好珍存著兒子的遺物,所以會定期去兒子家中打掃衛(wèi)生,放置樟腦丸。 如果是遠房親戚,會隨意翻動死者的東西,并且毫不心悸的穿在身上嗎? 再比如說,這棟樓進門之前都需要輸密碼才能打開單元樓的大門。根據(jù)監(jiān)控錄像的視頻,男人每次回來的時間都選取下班回家的高峰期。 而且每次在回來時的那一班次電梯里都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所以極大的可能,他并不知道進門的密碼,而是掐點等待有人打開單元門時才緊跟進來。 這些事情加上對那對老夫妻的了解,大概能有八分把握確定那個男人是非法入侵住宅。但這些推斷解釋起來太過復雜,或許不一定能說服所有人。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沒必要做。 非法入侵他人住宅的人,往往都不會太過張揚,如果不過于打草驚蛇,倒也不會出什么大事。 再加上這幾天聽到風聲,那兩位老人的病情轉(zhuǎn)好,只要他們醒過來,這件事情就很好解決了…… 等一下。 江燃驀地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站起了身,徐云飛原本懶洋洋的半靠在江然身上和旁邊人扯著皮,江燃的動作讓他一下子硬生生的栽到了沙發(fā)上。 徐云飛揉了揉脖子:“我靠,你報復我呢?” “我回去一趟。”江燃拍了拍徐云飛的胳膊,“你騎車來的對吧?” 徐云飛瞥了一眼江燃,懶洋洋的從口袋里抽出一串鑰匙,朝著江燃拋過去:“小心點,我新買的雅馬哈?!?/br> 旁邊一個妹子見江燃要走,連忙坐直了身體,問道:“誒燃哥,你才來呢。難得班級聚一次會,你可別這么不給面子啊。” “嗯,對,有事。”江燃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