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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斷。 陳建書看向沈歡的眼神無比冰冷:“時間到了。” 沈歡從陳建書聽到自己說出那些話時候的表情, 就可以推斷出,自己一定是猜對了。 但是陳建書卻并沒有任何慌張或是惱怒的情緒, 他只是無比冷淡地拿回了手機(jī),然后坐到椅子上,抬頭看著沈歡,笑著說:“你和你父親一樣聰明?!?/br> 但沈歡卻知道,自己陷入了死局。 自己昏迷了七個小時左右,在這段時間里,所有的訊息一無所知。 她甚至沒有多余的時間去觀察周圍的情況,或是找到辦法逃生。 而自己能說的信息,都已經(jīng)告訴江燃,除此之外,她很難從這個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找到多余的線索。 在將自己能做到的都說完之后,沈歡緊繃著的思維頓時一空,然后后知后覺的感到了后怕。 她并非毫不畏懼死亡。 自己曾多次面對死亡,終于將自己從那樣的邊緣拉了回來。 一旦知道生活有多么美好之后,誰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活下去。 但是沈歡知道,自己的情緒和恐懼,不能在這個時候崩潰。 她抬頭,望向那個天窗。 這樣的高度,就算踩上椅子,也無法看清窗外。 她將目光放在了陳建書身上。 沈歡無比敏銳的,注意到了陳建書手上戴著的戒指。 戒指戴在中指處,是熱戀的意思。 沈歡微微一頓。 或許可以換個突破口。 沈歡轉(zhuǎn)過頭,看著坐在一旁,沉默地一張張刪除著自己家人照片的陳建書,突然開口道:“您有愛人了嗎?” 陳建書一愣,隨機(jī)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中指之上。 他伸出手,沉默著將中指上的戒指拔了下來,然后用力的一擲,讓它砸在了房間內(nèi)的一角。 做完這些,他繼續(xù)低頭翻著照片,然后拇指一頓。 沈歡看見他此刻的手機(jī)屏幕上,是一個年輕女人的笑臉,正帶著盈盈笑意,依偎在他的身旁。 女人穿著一件風(fēng)衣,臉上笑得溫暖,而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錢包。 陳建書拇指一動,然后將這張照片也按下了刪除。 - 陳建書的資料以及近期的人際交往,早就無比詳細(xì)的呈在了警方的桌面上。 上個月,他一直在熱戀中的女友,從某個途徑知道了陳建書是殺人犯的兒子之后,一時無法接受,和他分了手。 陳建書在這段時間內(nèi)的情緒嚴(yán)重波動,曾多次上門求和,并且通過恐嚇威脅等方式請求復(fù)合。 而女友最終不堪sao擾,報(bào)了警。 這讓陳建書的情緒徹底崩潰。 或許,這也是促使陳建書對沈父積怨更深的原因之一。 在沈歡的電話打來之后,情況出現(xiàn)了諸多分歧。 根據(jù)警方之前的排查,已經(jīng)初步鎖定了那輛黑色汽車的行駛方向,跟沈歡說的完全一致。所以早在一個多小時之前,警方便已派出人手沿著那個方向進(jìn)行搜尋和調(diào)查。 但是一無所獲。 所以很有可能,小轎車只是障眼法,就是為了讓沈歡報(bào)出錯誤的地點(diǎn),而浪費(fèi)掉警方的搜尋時間。 很有可能,在那里沈歡就已經(jīng)換車離開了。 而離開后換了什么車,去到哪里,幾乎是一無所知。而這個過程中,沈歡也是被迷暈的狀態(tài),幾乎無從分析。 時間只剩三十多分鐘。 江燃能明顯感到從心底蔓延出的焦慮,這是無法受大腦控制的反應(yīng),于是江燃只能伸出手,用拇指緊緊按壓著后肩處的傷口,用疼痛刺激著自己保持清醒。 十分鐘的時間,比起相互討論引起爭議?╮( ̄﹏ ̄)╭?,不如每個人將自己的思路梳理好,串成一條完整的線。 江燃鋪開一張紙。 根據(jù)監(jiān)控的詳細(xì)情況顯示,沈歡上車一直到現(xiàn)在,過去了十個小時零二十幾分鐘。 沈歡到達(dá)第一個地點(diǎn),是二個半小時以上,她沒辦法知道確切的時間,只能根據(jù)默數(shù)來判斷,所以或多或少存在著一定的時差。 她一共昏迷了兩次,每次昏迷時間在三個半小時左右。 如果按照江燃一開始的推斷,真正的綁架地點(diǎn)應(yīng)該不超過四十分鐘的車程,大概率嚴(yán)曉在把沈歡帶到她誤以為的地點(diǎn)之后,再折返了回來。 潼南市的路段,根據(jù)那輛轎車經(jīng)過的位置,返回的車程相交于過去的車程,要擁堵許多,所以花費(fèi)的時間也稍微略長。 所以很有可能,嚴(yán)曉在將沈歡帶到第一個目的地之后,將她迷暈,換成之后原路帶了回來,讓之前的所有訊息全部作廢。 而且江燃還注意到,屋內(nèi)控制著沈歡行動,讓她接電話的人,只有陳建書。 陳建書是明確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的人,下一個電話如果撥打通,陳建書的情況可能是最有利的訊息。 但是沈歡不一定能知道知道這個點(diǎn),如果在江燃提示后,沈歡再去觀察,陳建書一定會無比提防。 最后讓江燃無比介意的問題。 就是為什么嚴(yán)曉要選在這個時間段,讓自己和沈歡進(jìn)行通話。 八點(diǎn)半,再過半個多小時,就是九點(diǎn)。 在思索間,十分鐘過去了。 第二通電話。 沈歡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語氣聽上去無比溫和,似乎是想通過自己的情緒安撫江燃和其它人,她說:“陳建書沒有帶任何刀具,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想要自殺。” 陳建書聽到這句話,拇指微微一翹,驀地站起了身。 沈歡的話猜中了他的想法,卻也掀起了他的怒火。 陳建書討厭極了自己的心思被這么個小姑娘解刨,她反倒用這么冷靜的語言來替自己謀取生路的場景。 沈歡抬頭看了眼陳建書,然后道:“江燃,我這里很安靜,但是陳建書的腳底有明顯的踩過水逆的痕跡,這是早上他冒充校醫(yī)時沒有的。” 說著,沈歡側(cè)過身,看著地板上的腳印,道:“地板上也有明顯的泥腳印,潼南市明明沒有下過雨。” “我可能在工地,但是——”πDay、整、理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