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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扭曲。 “草他媽的。”他罵了句臟話,一點(diǎn)點(diǎn)的挪動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掏出手機(jī)從車窗處不斷拍照,想要留下謝瑤與男人有關(guān)系的證據(jù)。 他眼睜睜的看著謝瑤與那個男人朝他這邊走過來,直至進(jìn)了他左手邊的餐廳,眼睛不由瞇了起來,里面滿是怨恨、憤怒。 下午五點(diǎn)半,如今已經(jīng)到了六月初天氣越來越炎熱,謝瑤看著公交站牌前不少人都在等公交,她懶得再擠公交車就隨便掃了輛單車帶著耳機(jī)聽著歌慢悠悠的往家騎。 半路,謝瑤接到喬子笙打來的電話,問她下班了沒? 騎著車的謝瑤回了一句:騎著車在路上。 她完全沒有想到就是因?yàn)檫@一句話,她堪堪躲過一場謀算。 可能是她沒想到會被人盯上,也可能是與喬子笙聊出去吃飯?zhí)d奮顧不上其他,所以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身后有一輛車正在跟著她。 電話中喬子笙說帶她出去吃飯看電影,補(bǔ)償兩人確定關(guān)系時答應(yīng)她的事情。 兩人掛斷電話,謝瑤就直接騎車去云華廣場等他,他們住的小區(qū)距離云華廣場不到一千米,喬子笙說走路過來。 她剛將小單車停好,就聽到身后有抽泣聲,她聞聲望去就看到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四五歲瓷娃娃似的小女孩。 她看了眼四周發(fā)現(xiàn)她的家長并沒有在身邊,她走過去彎著腰溫柔的問她:“你好,小meimei?!?/br> 小女孩依舊嗚嗚哭著,謝瑤問她怎么了是不是走丟了,小女孩哭著點(diǎn)點(diǎn)頭。 最后謝瑤從她的脖子上找到了一個掛著的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爸爸以及一串電話號碼。 謝瑤掏出手機(jī)將電話打了過去,很快那邊有人接通了電話,聽筒里傳來男人的聲音。 謝瑤聽著這個聲音有點(diǎn)熟悉但思緒很快被男人著急的聲音打斷,她與那端的男人確認(rèn)了小女孩的名字,就說了自己的位置,說自己會陪著女孩等他來讓他寬心,可男人卻有些為難說自己是個殘疾人坐著輪椅過去需要很長時間,希望她能多點(diǎn)耐心。 謝瑤說了聲可以,就拉著女孩在旁邊的長椅坐下,她特意買了兩個棒棒糖讓女孩止住了哭聲,兩人一人一個吃的很是開心。 過了不到五分鐘,謝瑤的電話響起,是剛才那個男人打的電話,語氣有些羞惱道:“美女不好意思,今天我家人沒跟我出來,去你那里要上臺階我可能上不去?!?/br> 謝瑤哦了一聲,覺得殘疾人確實(shí)挺不方便,想了想就說:“那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我?guī)е闩畠喝フ夷恪!?/br> 男人就報(bào)出了自己的位置,謝瑤見位置不算偏僻放下心來,牽著女孩朝他說的位置走去。 他說的是云華廣場南門的馬路對面,相比云華廣場的整潔大氣來說,路對面都是一些小門面,賣一些小吃與小首飾之類的東西。 謝瑤走到了男人說的那個超市門口,在旁邊的胡同口就真的看到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男人帶著口罩看不清長相,看到謝瑤兩人時著急的轉(zhuǎn)動輪椅想往她們這邊走,結(jié)果輪椅沒往前走還往后倒了幾步。 謝瑤走進(jìn)將女孩交給男人,男人說了兩句客氣的話,謝瑤聽他的聲音再看他帶著眼鏡的半張臉,越看越熟悉,張海超見自己快要暴露了,一巴掌拍在了輪椅的扶手上,這時從巷子里走出來一男一女。 婦女臉上掛著笑一只手直接圈住了謝瑤的胳膊,另一只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死死抓住她的手腕,而那個男人直接將一節(jié)黑色膠帶粘在了她的嘴上,用力的制止住她的另一只手朝巷子里拉拽。 婦女臉上一直掛著笑,嘴里客氣的說著進(jìn)來坐坐,距離你上次來都好久了,在忙也不至于一會時間都抽不出來等等之類的話。 以至于讓其他人以為三個人很熟,并沒有引起特別大的注意。 這個中年婦女與男人的力氣很大,比起這兩人謝瑤的瘦弱身板根本掙脫不開。 她驚慌失措的嗚嗚嗚的想要發(fā)出聲音,可嘴上的膠帶粘的太牢。 謝瑤被他們拉到巷子最深處的一家院子,看樣子這個院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住人了,里面荒草已經(jīng)長到了半人高,男人從旁邊拿起一根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腳,推到了角落。 這時候的她心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她這是遇到專門綁架的人販子了,她會不會被人賣到山溝溝里去給人當(dāng)媳婦,又會不會被人殺死挖了五臟六腑,又或者...... 越想她越害怕,淚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轉(zhuǎn)。 直到一個男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走了過來,破敗的房門被人從里面鎖上。 輪椅上的男人將口罩摘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 謝瑤看清男人的面容,嗚嗚個不停,她實(shí)在想不通張海超為什么要費(fèi)這么大的力氣將她騙過來,難道僅僅是因?yàn)樗煌馑淖非螅?/br> 張海超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斯文紳士,那張還算英俊的臉此時額角青筋暴起,看得謝瑤心驚膽戰(zhàn)。 “我現(xiàn)在再給你一個回答的機(jī)會,那天是不是你找的人將我打了?” 謝瑤看著他連連搖頭。 他被人打?yàn)槭裁磿衷谒念^上,謝瑤對他頂多是沒有好感以后不想深接觸,怎么都鬧不到她找人打他的地步。 可她此時根本說不了話。 現(xiàn)在的張海超已經(jīng)在憤怒的邊緣,今天中午看到她與那個男人,他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暴怒。 他緩慢的站起身,咬著牙道:“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模樣,全是拜你所賜?!?/br> 腿上固定著鋼板,手臂用白布纏繞掛在脖子上,他用那只完好的手掀開了上衣的襯衫,半個上身全部用白布包裹著。 “原本我還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女孩,沒想到心底竟然這么陰暗兇狠。” “既然你找人將我打成重傷,那你今天也別想完好無損的走出去?!?/br> 說著對旁邊的男人道:“給我打斷用棍子敲斷她的手腳,打折她的肋骨,讓她常常在病床上痛疼難忍的滋味。” 謝瑤聽著他的話,不斷的嗚嗚著搖頭,看到旁邊男人抽出準(zhǔn)備好的棒球棍朝她走過來,謝瑤嚇得不斷后退。 就在男人猙獰著表情將棒球棍舉起來時。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