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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遲緩,但程度很輕,只讓人以為是縱欲的結(jié)果,然實際上它已對人的內(nèi)腑造成了極大的損害,就算不再用藥,日久也會百病從生,最后一命嗚呼。這還是在與裴震參那“歡喜禪”時,他無意中提到的,當(dāng)時傅云蔚自然逼問他如何會知道這么多,裴震只得交待說他認(rèn)識的一個大戶的如夫人便是用這種方法害死自己丈夫,神不知鬼不覺。哼,想不到如今自己也與那偷人的yin婦一樣,用這種方法。師父師伯,弟子已入魔,無法回頭了,傅云蔚一邊心內(nèi)懺悔,一邊面不改色地將混好的藥末傾到小酒壺中,蓋上壺蓋,又令小福子將另一包極猛的春藥貼身藏好,這種藥名為“醉神仙”,人服了后,精神會極度亢奮,甚至產(chǎn)生幻覺,只是,現(xiàn)在還用不著。周宣,我已準(zhǔn)備好了,只等你回來。“云蔚,你還好嗎?”周宣自踏進(jìn)房,便將傅云蔚摟在懷中,一面親著他的面頰,一面柔聲撫慰:“對不起,昨晚我太急了,沒有受傷吧?!?/br>“沒有啦?!备翟莆导t了臉,瞪了他一眼,“我餓了,你快叫人擺飯來。”“是,娘子有令,焉敢不尊?”周宣起身一揖,“請娘子稍候,為夫這就去?!?/br>“你,不準(zhǔn)這樣叫我,聽到?jīng)]有?”傅云蔚狼命捶了他一拳,周宣大笑,在他臉上狠親一口,隨即叫王成林溫酒擺飯,預(yù)備來個夫妻小酌。“云蔚,喝了這杯交杯酒”。周宣殷勤勸酒,他以前便有在傅云蔚畫像前飲酒的習(xí)慣,如今面對真人,如何不興奮?“不要,你不是要與我成親嗎?洞房花燭時再喝也不遲呀?!?/br>“我等不及了,來,快陪我喝一杯?!敝苄鲃菀嗑疲植蛔M心的歡喜,回來時一踏進(jìn)小院,便見窗上俏影,始覺真真是佳人在抱了,頓時幸福滿溢,快樂得要飛上天了。“你這人好霸道,我餓得要死,你卻強(qiáng)我喝酒,先前口口聲聲說要對我好,結(jié)果呢,弄到手之后剛過一天就這樣,那以后我老了丑了,你又會怎樣待我?”傅云蔚先是怒后是怨,放下筷子,蹙了眉傷心不已,十足的怨男模樣。“云蔚,別氣啦,我是因為實在太高興了,才讓你陪我的啊?!敝苄平皝?,又不由自主地開始哄他。以前他也曾下決心要管教一下這妖精的任性脾氣,然一見了他的嗔、他的怒、他的怨和淚,所有的決心就都馬上灰飛煙滅了。“只因你高興就要不顧我的意愿強(qiáng)迫我嗎?”傅云蔚噘起嘴,怒瞪周宣。“好好好,不喝就不喝,但你總該給我斟斟酒什么的?!敝苄尣?,但又討價還價。“我干嘛要給你斟酒啊。”傅云蔚口里咕噥,但手上卻已拿起酒壺,給周宣斟滿,笑瞇瞇的自己先喝了一口,湊近周宣,周宣喜不自勝,張口接住了這口酒。“這是賄賂,以后不許逼我喝酒?!备翟莆涤终辶艘槐?,遞到周宣手中,周宣一飲而盡,不一會,一壺酒便已磬盡。飯后周宣興奮難當(dāng),迫不及待地拉了傅云蔚上床。“云蔚,我愛你,超過朱楓和裴震一百倍,我會永遠(yuǎn)愛你的,這是真的,過幾天便娶你,讓你名正言順做我的人。”深深埋在傅云蔚體內(nèi),周宣帶著醉意喃喃不已:“我會讓你永遠(yuǎn)快樂的,根本想不起那個什么朱楓是誰,云蔚,你是我最愛的寶貝。”傅云蔚閉上眼睛,久久不語,半晌才柔聲道:“我知道了,現(xiàn)在你不是已得到我了嗎?我就在你懷里,快抱我啊。”“是啊,你已是我的人羅?!敝苄粋€挺進(jìn),開始了亙古不變的激烈律動,傅云蔚縱情呻吟,迎合他的動作,二人纏綿至半夜方睡去。臘月二十九,一大早,周宣便令人牽馬過來。準(zhǔn)備入宮當(dāng)值。“云蔚,等我回來,若是悶了,就叫王成林陪你出去逛逛。”周宣戀戀不舍出了門,又叮囑只披了一件外袍的傅云蔚快點進(jìn)屋,不要著涼了,上了馬,忽覺眼前一黑,頭目森森的有些暈眩,當(dāng)下也不在意,想是這兩天縱欲過度了吧,那個狐貍精,真的會吸干男人的精血的。街上車水馬龍,傅云蔚懶懶地晃著,提不起興致,小福子必竟少年心性,不住地在旁邊吱吱喳喳。“云少爺,那邊新開的一家糖果點心鋪,好象不錯耶,咱們也買些回去好不好?”“就知道吃,要買你自己去買,我可不跟你去丟人?!?/br>“這叫什么丟人嘛,而且我買回來你還不是照樣吃?!毙「W余狡鹱?,真是的,云少爺總在他面前擺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可每次他買回來好吃的好玩的,如果他動作不快一點,就差不多全讓云少爺給享受了,世上怎么會有這樣表里不一的人啊。“徐—玉—福,你又欠扁了不是?”傅云蔚慢悠悠地喚著小福子的大名,端的是又輕柔又甜蜜。小福子嘻嘻一笑,抱著腦袋躲過傅云蔚突如其來的爆鑿,被云少爺突然襲擊的次數(shù)太多了,自然練就了一身快速騰挪閃躍的躲避功夫,如果可以,他真想大聲昭告世人,千萬不要給狐貍精的美貌所迷,他笑得越甜越要小心,雖然這么說自己的主子有點不敬,可云少爺就是這樣的人,外表看真是又美又俏又溫文,實際上是個蛇蝎美人,吃人不吐骨頭,象他就不知被騙了多少次。“想些什么吶?徐玉福。”傅云蔚叉腰湊近小福子,語調(diào)甜甜,臉上卻是兇神惡煞。“沒想什么,哈哈,云少爺,我去買糕點啦?!毙「W哟蛄藗€激靈,拉了王成林沖進(jìn)點心鋪。傅云蔚哼哼一笑,死小子,他那點心思一看就透,想跟他斗,還早八百年哩。“美人兒,我們又見面啦,真是有緣吶?!鄙砼杂腥隧蓓莸匦?,象一陣陰風(fēng)掠過,這粗嘎難聽的聲音,是那臭小鬼!“喂,美人兒,就算我長得很好看,你也不至于呆住嘛?!彼佬」砭尤焕@到他正面,一臉狂妄燦爛地對著他笑。“小鬼,難道你家大人沒有告訴過你,對長輩要有禮貌?”傅云蔚很快恢復(fù)正常,抱著手臂,半是調(diào)笑、半是教訓(xùn)的朝他涼涼一笑,滿意地看著小鬼的笑容變成怒容,心情沒來由地大好特好。“我不是小鬼,你也不算是什么長輩,而且,我將來可是要納你做我的男寵的。”小鬼昂首挺胸地宣布自己的遠(yuǎn)大理想。“你說什么?!”傅云蔚睜大眼,難以置信地問。“我說,我要納你做我的男寵,我要你做我的人?!毙」頂苛诵Γ鲱^直視傅云蔚,一臉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模樣。“啊哈哈。”傅云蔚終于確信自己沒有幻聽,當(dāng)下抱著肚子狂笑不已,肚子好痛,哎喲,受不了了,天啊,這世界真是……,現(xiàn)在的小孩子也太……,他都不知說什么好了。“笑什么笑,我可是認(rèn)真的?!毙」砀桓吲d了,一臉陰沉。“哈哈,是嗎?真是笑死我了。”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