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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美人又把他的真心當(dāng)成調(diào)戲了,心內(nèi)雖有些酸澀,但看到傅云蔚氣憤愛嬌的可愛模樣,還是情不自禁地飛快湊過去,在他唇上印了一吻,趕在傅云蔚爆發(fā)前沉聲道:“我是認真的,我對你所說的所做的,從來都不是調(diào)戲玩笑,是真的愛你,以后我不會叫你老師了,我只把你當(dāng)成我的人,不管現(xiàn)在如何,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br>把八年來所有的想法濃縮了一鼓腦說完,朱瞻基便放下轎簾,劍眉微蹙,以后,是要計劃著怎么奪得佳人歸了。出了院門,朱瞻基才吩咐有關(guān)人等進去服侍安置。上了馬,再回頭看了看被布置防護得如銅墻鐵壁般的院落,忍不住長嘯一聲,隨即咬咬牙,飛馬回宮向朱高熾復(fù)命。先飽餐了一頓,又梳洗沐浴一番,已是傍晚時分。傅云蔚伸著懶腰,挪到了床帳前,準(zhǔn)備先睡一覺再說。朱高熾派小鬼來接自己,也沒一到京就把自己扔進監(jiān)牢,看來應(yīng)該不會怎么樣。放心之余加上一路舟船勞頓,傅云蔚迅速墜入了夢鄉(xiāng)。紫禁城書房內(nèi)。朱高熾聽了朱瞻基的報告,又叫來小福子仔細詢問傅云蔚出逃后的一切事宜,小福子照著對朱瞻基的那套說辭一一稟明。朱高熾聽后面無表情,令小福子下去后,踱到窗口看著夕陽西下,萬物金輝,終于長舒一口氣,釋放了乍聽找到小妖精后涌起的激動。任性的小妖精,你怎么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這回,為了牢牢把你拴在身邊,我連鏈子都準(zhǔn)備好了。書桌上,一條黃金打造的精致粗鏈就放在正中,在夕陽下更是燦爛耀眼,美麗無匹。這條鏈子,他早在登基時就著人打造了,無奈這些天來各地送了不少昌牌傅云蔚來,每派了馬建武或朱瞻基驗明正身后都不是小妖精,他早已等得心急,控制不住地焦慮,今日終于抓回了本人,他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這條用途多多的金鏈拴在那雙纖細美麗的腳踝上會是何等誘人的景致。用完了晚膳,朱高熾才起身前往安置傅云蔚的“云鎖朱樓”。“云鎖朱樓”就在紫禁城附近,占地頗廣,然高墻深院,護衛(wèi)森嚴,又杜絕一切外人,小妖精怕是插翅也難飛出去。朱高熾掩不住得意,進了院,便直入傅云蔚所在的房間。房內(nèi)靜悄悄的,帳幔低垂,沉香繚繞。朱高熾不禁有些氣惱,小妖精篤定他不會對他怎么樣嗎?居然睡下了。他刷地撩起床帳,便想把這無法無天的妖精揪起來。誰想入眼便是傅云蔚一副海棠春睡、香夢沉酣的可愛模樣,不禁深深吸氣,定睛細看眼前誘人的睡容,一時倒也不忍驚了佳人的好夢。傅云蔚側(cè)臥著,睡臉宛如嬰兒一般的恬靜安然,睡得極香極沉,輕輕打著酣,呼出來的氣息吹拂著幾絲散在頰邊的秀發(fā),襯了白玉般的面頰,遠山一樣的長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俏鼻,鮮潤的紅唇,極品的五官組合起來更散發(fā)著極品的魅力,美得令人窒息。定定看了半晌,朱高熾方輕輕撩起那些發(fā)絲,將臉湊過去,感受這朵嬌艷海棠渾身散發(fā)的溫暖和芬芳,他熱熱的氣息噴在臉上,朱高熾止不住心里癢將上來,不由在傅云蔚臉上唇上輕輕啄吻,品嘗著久違了的又軟又香又甜的味道,幾乎要醉了。“嗯……”可能是感覺臉上的癢,傅云蔚輕哼一聲,動了動身子,朱高熾不由得移了開來。傅云蔚翻了個身,把被子掀到一旁,繼續(xù)呼呼大睡,絲毫不覺旁邊正伏著一頭眼冒綠光的餓狼,而此時這頭餓狼已是口水橫流了,只因美人不僅掀了被子,還將只系了一條帶子的睡袍也掙開了不少,暴露了玉雪般的胸膛和一截小腿。朱高熾盯著眼前的活色聲香,強壓下烈焰般的欲望,,將金鏈一端的環(huán)用鑰匙打開,執(zhí)起一只纖細足踝,咔地扣了上去,再將金鏈另一端的環(huán)鎖在了床腳,做完了這些,才將手放到睡美人光裸的腿上來回揉摸,嘴巴也湊過去在美人柔嫩的頸項上不住親吻吸吮。“好煩。”睡得正香的傅云蔚不堪其擾,迷迷糊糊伸手推開朱高熾的臉,又撥拉掉那只狼手。蠕動身子往床里縮去。朱高熾的耐性早已消磨殆盡,大手一伸就將他撈了回來,抱在懷里,狠命親吻。“啊,放開我?!备翟莆到K于完全清醒了,驚慌地掙扎起來,朱高熾摟緊他不住扭動的身子喝道:“云蔚,是我?!?/br>“嗯?”傅云蔚定睛看著正抱著他的男人,眼前這人,雖然已到中年,留了胡子,但無論怎么變,都還是目前自己最不相見的人,當(dāng)今皇帝——朱高熾。“云蔚,認得我了?”朱高熾看著眼前美人睜圓了眼,微張著小嘴,驚愕看他的模樣,不由又想湊上去狠親。但傅云蔚的反應(yīng)卻是一聲尖叫,用力掙開他的摟抱,抓過被子從頭到腳裹住自己,企圖來個眼不見為凈。雖說已有心理準(zhǔn)備,但驟然見了還是忍不住蒙頭發(fā)抖,可恨的人,讓自己這般害怕,緊張得心都縮緊了,好象除了小時那次差點兒讓人吃了之外就沒有這么怕過,傅云蔚心下怨怒不已,根本就沒意識到是自己不夠氣概,也忘了是自己有錯在先。“云蔚,別怕,我不會待你怎樣的。”朱高熾硬扯了被子,重又把他抱到懷里。“寶貝,你真是一點沒變,不,還是變了些,比以前更誘人了。”朱高熾撫著他嫩滑的肌膚,感慨不已,豈止是更誘人了,他好象還比以前更多了幾分稚樸可愛,怯怯瞄向他的眼神,在他懷里微微發(fā)抖的身子,凌亂的秀發(fā),無一處不是在誘惑男人。“云蔚,告訴我,為什么要逃?”朱高熾把他放倒在床上,硬分開緊攏的雙腿,壓了上去。“是我待你不好?還是你根本就無心無情無義,再待得你好,也是妄然。”將那兩條長腿放到了肩上,俯低身子,胯下的硬挺對準(zhǔn)了緊緊閉合的菊蕾,用力刺入。“啊——?!备翟莆蛋l(fā)出一聲尖利慘叫,直痛得眼前發(fā)黑。朱高熾毫不留情繼續(xù)用力插入,粗大的rou刃早撐裂了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xiaoxue,鮮血汩汩流出,就著這血的潤滑,還剩下大半的兇器在一挺之下,全部沒入。“啊……唔……?!备翟莆翟缫褱I水縱橫,忍不住尖聲哭叫起來,一把刀硬生生插入體內(nèi),如何不痛?但身上的男人毫不理會他的痛苦哭叫,一徑狂野地律動,每次都是幾乎抽離他的身體,再狠狠插入,每一次聽到傅云蔚痛苦已極的尖叫,都會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小妖精,以前真的待你太好了,以后,你還敢逃嗎?“嗚嗚……不要……。”傅云蔚哭著,一雙手胡亂舞著捶打身上的男人,然而棉花一樣的拳頭實在起不了什么作用,那把刀仍是一次次在體內(nèi)攪動,痛死了。“不要?很痛嗎?你這個無情妖精,當(dāng)初你一走了之,可曾慮過我的感受?擔(dān)心你,怕你出事,想著你在外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