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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節(jié)、美麗的鎖骨,扯開衣襟,狂熱的唇舌來到瑩白的胸膛,本能地含住了其上一朵紅艷舔吻吮咬著,兩只大手也胡亂在細致柔滑的肌膚上摸索搓揉,佳人在抱,哪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忍得???傅云蔚又笑又喘,忽然覺得自己好象抱了一只可愛大狗,舔得他癢癢酥酥的很舒服,可是這大狗越來越不老實起來,大手竟已探到了腹上,他這才慌了,忙扯著身上的男人想把他推開。“瞻基,先別……”“寶寶,我忍不住了,讓我親好不好?!敝煺盎鶡o論如何不想再忍,也忍不住。“不要……你放開我,現(xiàn)在不行?!备翟莆祾暝灰?,早先的興奮欣喜變成了慌亂氣怒,他怎么能這樣?“怎么不行?你是我的人了,乖?!敝煺盎氖掷蠈嵅豢蜌獾靥缴闲纳先搜鼈?cè)抓住了不盈一握的細腰,順勢往下?lián)崛ァ?/br>“誰說我是你的人了?”傅云蔚忽然覺得委屈極了,眼淚不由自主地上涌,停了掙扎一動不動。“對不起,寶寶?!敝煺盎芎蠡诤芎蠡谧约旱臎_動,垂頭喪氣道歉,傅云蔚見他賠禮就更委屈,扭著手指低了頭,本來可以忍住的淚開始一顆顆往下掉,長長的睫毛一眨就是一對,滴在自己手上也滴在朱瞻基握住他的手上,在燭下晶瑩得象在手上滾動的珍珠。“寶寶,以后我不會了,原諒我好不好?!敝煺盎钡孟胍矇?,手忙腳亂給傅云蔚整理衣衫,大手又伸出去替他擦淚,哪知越擦越多,于是又貼上去想吻去他的淚珠,傅云蔚捂住臉扭開擰過身子不理他,朱瞻基焦頭爛額之下干脆打橫把人抱在臂彎里亂晃起來,口里喃喃著真的象哄哭泣的小娃娃,傅云蔚被他晃得頭昏,忍不住嘻嘻一笑:“別搖了,放我下來?!?/br>“你不生氣了?”朱瞻基大喜。“氣也被你氣笑了。”傅云蔚止淚,抹抹臉,自己也很奇怪為什么就不流了,但在小鬼面前哭泣又被他用這種方式哄好了總有些赧然,只好扯扯袖子咳了一聲道:”你還沒告訴我怎么回事呢?”“剛才我逼了父親退位,明天起他就是太上皇,然后就娶你回來了?!敝煺盎樟怂氖郑^續(xù)道:“如果你覺得我太草率,排場太小,就等我登基后再大辦一回罷?!?/br>傅云蔚睜了鳳眼用大半天的時間才消化掉這番話,簡直不敢相信,他煩惱了好幾個月的人和事,被他用一句話就解決掉了,還有后面那句,真是……豈有此理。“你那時怎么不告訴我,害我白擔心了一回,還有啊,什么叫排場太小,你簡直是沒有排場。”傅云蔚使勁捶打起朱瞻基精壯的身板,嘴角卻早彎起來笑靨如花,又是歡喜又是氣惱,被他象抱東西一樣草草抱過來真的有些不甘心吶。“我想給你一個大歡喜,他可以給你一座‘楓紅菊艷’,而我,要給你的是一座江山,不知用它做聘禮娶你夠不夠,我愛你,重過江山?!敝煺盎h(huán)抱著他想了十年愛了十年的人,不知怎么才能讓他知道他的真心愛戀。“我不要江山,我只要你?!备翟莆倒緡佒Σ[瞇往他懷里鉆去,好輕松,數(shù)月來的煩心郁悶不快一掃而空,渾身輕飄飄的舒暢。“是嗎?那么說你答應(yīng)我了?”朱瞻基大喜過望,低頭一看,瞬間又大失所望,傅云蔚已倒在他懷里呼呼大睡,搞不好,他只是順口胡說,只要他這個可以馬上枕著睡覺的rou墊哩。洪熙元年九月十七日,仁宗朱高熾因服食丹藥暴病,宣布退位,被尊為太上皇,太子朱瞻基即位登基,年號宣德,是為明宣宗。宣德帝即位當日即大開殺戒亦大快人心,先是宮中數(shù)名方士皆做了無頭鬼,東廠提督太監(jiān)王義多年來濫用職權(quán),貪贓枉法,多行不義,腰斬棄市,接下來便大赦天下,荒遠之地減免三年賦稅,重用仁宗時賢臣楊榮、楊士奇、楊溥等輔政,一時政治清明,人心敬服,這便是大明朝僅有的仁宣之治。-你回眸一笑-我從此淪陷-甘愿就此一生-永不放手發(fā)帖人主題:歡喜緣<番外>By煙雨江南第3樓用戶名:楓舞輕鈴注冊日:2007-09-03發(fā)表于2007-10-0301:57:57[引用回復(fù)][編輯][刪除][查看ip][加入黑名單]第三十八章“咯吱、咯吱、咯吱……”踏雪聲由遠而近,再由近而遠。躲在亭子、柱子后面等等可以遮避地方的下人侍衛(wèi)們的腦袋和眼珠子也隨著遠遠近近的咯吱聲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偷偷欣賞著只要下雪就可以見到的美景。庭院里,傅云蔚正頭戴雪帽,身披火紅大氅,一步一步在無暇雪地上印自己的腳印,印幾步回頭看看,再印,再看,比小孩子還要新奇興奮,入冬后第一次看到這么厚的雪時他激動得差點昏去,從那以后每次下雪下人們都不得先掃凈庭院,須得等他踏過了弄得滿院都是他的腳印才能掃,下人們歡欣鼓舞無不從命,可以乘機窺視佳人何樂不為呀?今天是入冬后下的第四場雪,眾人特別是年輕侍衛(wèi)們早早就占好有利地形,想要一睹美人踏雪芳姿了。“又胡鬧了,一眼看不住都不行?!眲傁略绯貋淼闹煺盎贿M門就看見傅云蔚在院里踏著碎瓊亂玉美滋滋欣賞自己的腳印,氣得發(fā)一聲吼,大步過去將他大頭朝下扛在肩上向屋里走去。“放我下來,我還沒踏完呢,啊呀——”后面的抗議被朱瞻基一個大巴掌拍在臀上便消了音,雖說冬天穿得厚,但朱瞻基手勁著實不小,被毫不留情地拍上一下也甚是疼痛。“你前幾次出去‘踏雪’,每一次回來都是躺倒發(fā)燒,發(fā)誓說再也不去了,說說看,這一次為什么又出去了?”回到溫暖如春的臥房,換了家常衣服,朱瞻基開始訓問窩在床角垂頭咬手指的人,聲音不急不徐,臉上平靜無波,但自有一股威嚴的王者氣勢,令人膽寒。“我……我不由自主的就出去了……我不是有意的?!备翟莆敌÷曓q解,怯怯瞄了一眼朱瞻基,見他一臉平靜,忙又把頭低下,小鬼越是一臉無風無浪,怒氣也就越大。“不由自主了就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從來都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現(xiàn)在,履行你的諾言,乖乖受罰吧?!敝煺盎酒饋眭獾酱策?,對傅云蔚招手:“過來,乖寶。”“不?!备翟莆蹬つ樝蚶?,更往角落里縮去。“過來?!敝煺盎曇粢廊黄降?,但傅云蔚聽得心驚膽戰(zhàn),他怎聽不出其下埋藏的怒火,哼,死小鬼我怕你不成,但心里如是想,面上無論如何也不敢表露出來,眼看朱瞻基的魔爪就要伸過來將他揪起,只得轉(zhuǎn)身抱住他一條胳膊,開始用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