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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坐了,傅云蔚仍舊賴在他懷里不想下來,朱瞻基白天忙于政務(wù),他可以賴的時間只有晚上和吃飯的時候,今日有了閑暇,自然要多賴一會。“寶寶,那邊便是坤寧宮,其實應(yīng)該是你住的地方。”朱瞻基調(diào)整坐姿,讓懷里的人更舒服些,指著周圍宮殿,一樣樣介紹。“我住的地方?難道你不和我一起嗎?”傅云蔚睜大鳳眼好奇起來,他不懂皇家規(guī)矩,也懶得知道。因做了幾年和尚,又常年少與人來往,加上本就有些清高傲氣,此人其實是連普通的禮數(shù)和人情世故也不大懂得的。“皇后住坤寧宮,皇帝是住在乾清宮的,你是我的皇后,應(yīng)該住坤寧宮的?!敝煺盎f得一臉幸福,其實還是有一點遺憾,他不能用最盛大的排場迎娶心上人,也不能把傅云蔚帶到所有人面前宣稱這是朕的皇后,堂堂正正地冊封。那時也曾想辦一場婚禮的,無奈傅云蔚無論如何不肯穿女裝,更不肯婚禮過后常扮女人,于是兩人只喝了交杯酒,他拿了皇后玉璽硬塞給傅云蔚了事。朱瞻基很覺過意不去,但傅云蔚渾不在意,如此最好,不必張揚更不必介意,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行。“是夫妻卻不住一起,什么臭規(guī)矩?!备翟莆敌÷暪緡?,他一點也不喜歡這里,深宮內(nèi)院,不知藏了多少齷齪,那些宮女太監(jiān),他也看著不舒服。“對啊,是夫妻就要住一起,所以,你要和我住乾清宮了?!?/br>“我不喜歡這里,不要搬過來?!备翟莆凳箘诺磐瓤棺h。“只是偶爾嘛,我已經(jīng)把云鎖朱樓改成云蔚朱樓,還是做行宮,以后我們就在這幾個地方換著住,這樣你就不會悶了?!敝煺盎参克?,怕委屈了他,總是費盡心思,只要他快樂安心。“云蔚朱樓,你起名字還是一點水準都沒有,還有,不要老說什么夫妻呀皇后之類的話?!备翟莆敌睦锾鸾z絲的高興,卻仍是立起眼睛瞪瞪朱瞻基,這小鬼都是作父親的人了,還總是占他的便宜。聽了如此貶斥,朱瞻基嘿嘿一笑,也不辯解,是夫妻就是夫妻,這是改變不了的,而且自認他這個做丈夫的很合格。說到起名字,他被斥為沒水準是因三個月前蓉妃生了個小皇子,他起名為朱祁鎮(zhèn),結(jié)果被傅云蔚大批特批了一通,這次,又一個妃子即將生產(chǎn),傅云蔚迫不及待地早想好了名字——朱祁鈺,每日洋洋得意盼著那妃子生個男孩,好冠了他起的好聽名字。祁鈺,確實是個好名字,他的寶寶是很聰明,不過經(jīng)常用在旁門左道上,朱瞻基又笑著摟緊了最愛的寶貝,正欲親親他,不料卻見傅云蔚已閉了眼打盹,當(dāng)下也只能苦笑,令人拿了斗蓬包住懷里的人,抱了慢慢地走,深怕驚醒了已香夢沉酣的他。在愛人懷里,傅云蔚安心臥著,嘴角彎彎,梨渦微現(xiàn),夢里的蝴蝶正翩翩飛舞,徜洋花間,花間還有個他,于是情意濃,笑意濃,幸福更濃。朱瞻基小心翼翼抱著愛人,他是把幸福抱在懷里啊,如何不愛憐?看著傅云蔚嘴角的笑意,不禁也微笑起來。你的夢中一定有我,所以才會笑的吧。以后的每天每天,你都會有好夢。一夢,便是十年。宣德十年九月初九,傅云蔚過了他四十一歲的生日。撤了酒席,令人帶走了賴著不去的祁鎮(zhèn)祁鈺小哥倆,朱瞻基便急急將壽星抱到了臥房,解了繡羅裳,掩了紅綃帳,相對笑無言。“寶寶,我的寶寶?!敝煺盎诟翟莆的樕项i上烙下細細碎碎的吻,撫著他的暈紅臉頰,緊致挺拔的身軀,他的美人永遠都是那么美,那么誘人,上天為什么這么眷顧他?明明是過了四十歲的人了,看去還象二十許,依然是光潔飽滿的額頭,細致滑嫩的肌膚,皺起俏鼻時還是那樣可愛,紅唇嘟起時永遠引逗他親吻?,F(xiàn)在,他又在誘惑他了,朱瞻基如他所愿地吻上了眼前的花樣紅唇,輾轉(zhuǎn)吸吮,盡情品嘗他一生眷戀的甜蜜。“瞻基,我最喜歡你了?!陛p輕喘息著,傅云蔚猶帶著醉意笑瞇瞇看著朱瞻基,忽然一把將他推倒,白嫩雙手老實不客氣地撫上了他的胸膛,又抓又捏,三十三歲的男人正當(dāng)人生最好的年華,他的瞻基呀更是天下最棒的男人,成熟英俊的樣貌,他怎么蹂躪都行的肌rou結(jié)實的高壯身板,還有在朝臣面前威嚴沉穩(wěn)泠峻的氣勢,總是讓他驕傲得想在所有人面前宣稱,他是我的,是我的。“我最愛你了,瞻基?!比崛崽鹛鸬卣f著醉死人的情話,傅云蔚笑得鳳眼瞇成一條縫,俯下頭親著他的男人,兩腿打開了騎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赤裸優(yōu)美的身子在燭光下閃著淡淡的瑩光,玉一般溫潤美麗,朱瞻基大手撫上他的腰線,滑到凝脂一般的俏臀大力地揉搓,只這樣便使身上的狐貍精氣喘不已了,浪蕩地扭動纖腰露骨勾引,偏偏臉上居然還是一派純真,春花一樣醉人的笑靨,微瞇的鳳目里盡是癡心愛戀,一手撫摸著愛人結(jié)實的胸膛,一手卻放到了自己身上,從頸項撫到胸膛再用手指按著胸前的艷紅乳珠按按揉揉,自我陶醉,有意無意地挑逗著他想挑逗的那個人。朱瞻基也瞇了眼盡情欣賞著這天下間最動人的妖艷,大手掰開臀瓣,手指滑到雙丘間,按在火熱的花蕾上重重地揉,不時探入一指松弛著緊閉的花xue,不管做多少次,只要半天,他就能恢復(fù)得如處子一樣的緊,這個天生尤物,只為他一人所擁有,上天又是何等眷顧他?在耐心的撩撥下,緊密的花蕾終于為情人綻開了,濕潤紅艷,一開一合地希翼男人分身的填充,傅云蔚自己用手掰開雙丘,另一手扶著他渴望已久的roubang,慢慢往下坐,待到將它全部納入了自己體內(nèi),才滿足地嬌吟一聲,款擺纖腰,左右扭動著滿足自己。“我也最愛你,寶寶?!敝煺盎檬峙踔难沃鹇洌瑵u漸卻不滿足了,一個挺身將傅云蔚壓在了身下,大力抽送,狠狠壓進去,再飛快抽出來,傅云蔚不住擺頭呻吟著纏緊了身上的男人,兩個人密密糾纏,無盡的陶醉。這種事,是無論做多少次也不會厭倦的,每一次都象是與對方的第一次,抵死纏綿,銷魂無盡。不知做了幾次,最后傅云蔚小貓一樣哼著癱在愛人懷里無法動彈,一任朱瞻基為他擦洗了再抱上床,將他整個圈進懷里,下巴抵著他的秀發(fā),大手不住輕撫著他,在這樣的呵護下,傅云蔚帶著最滿足的笑意美美的窩在他懷里入了夢鄉(xiāng),然后,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一閉眼,便忽然見到了久別的爹娘,他那斯文俊美的爹爹正帶著一個溫婉秀麗的女子急急走在一個中原小鎮(zhèn)的土路上,女子就是他的娘親,那是南京城里有名的傅秀才正帶著心愛的女子私奔呢,可惜呀可惜,這大戶出身的傅秀才誰也沒看上,竟瞧上了那個落魄人家出身的小女子,結(jié)果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