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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了一聲,沖上前就揪起那人給他扎扎實實的一記重拳,然後搖得他要散架般質(zhì)問,「你把潼帶到哪里去?說!」當兵時那股激昂暴戾的情緒隨著剛才聽到的對話就已經(jīng)一直在蘊釀,看到這男人下身光裸時,艾歷眼角都紅了,二話不說就把人往死里打,見不到戀人的擔憂,讓他只能揪著跟前人泄憤,「你對他怎麼了?你說話啊!說話!」連續(xù)承受這麼多重擊,男人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內(nèi)臟像被移位一樣難受,他哀哀的求饒,「別打、別打……求求你……」他的手勉強舉高,指著艾歷身後的位置,卻是出氣多、入氣少,說不上半句平順的話來,「在、………在……」「少玩花樣?!挂詾榉溉苏苹拇蛩阕屪约悍稚?,艾歷瞇起眼,怒火在藍眸里悶燒著,「我不會讓你好過?!?/br>「艾歷……」小金微弱的在身後輕喚。「怎麼?」艾歷轉(zhuǎn)過頭去,暴怒的樣子突然一愣,因為他看見了……在門後面墻角處,他的戀人正整個昏厥地靠在小金臂里,領(lǐng)口都被拉扯得大開,雙手被反縛著。「瞳!」艾歷立刻把犯人像垃圾一樣丟下,奔到戀人跟前,不住的輕拍他的臉,「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振作!」小金嘴角抽搐,似乎情緒也挺激動的,他小心奕奕地把自家男模交回到戀人手里,接著才擺擺手,要對方放心,「別緊張,他……沒甚麼事。」「怎麼會沒事!」艾歷蹙著眉,把本就大開的上衣整個脫下來檢查傷勢,然後看到葉潼腰背的位置有個很大的紅印,他整個惱了,殺人的目光再次掃向犯人,「你打他了?」「我、……沒……」強尼百口莫辯,這回倒是冷靜的經(jīng)紀人好心給他洗清冤屈,只見小金嘴角抖得更劇烈,很是壓抑的道,「艾歷……這是……給門把撞傷的?!?/br>「甚麼?」不太明白小金那表情的含義,艾歷疑惑問道。「就是……」小金狼狽地咳了一聲,把笑意硬是咽回喉頭里,「那個……我們剛才不就撞門進來?……潼剛好在門後面,所以……就撞倒啦!他不是被這家伙打的……」說實在,像葉潼這樣的家伙,又怎麼可能像個黃花大閨女一樣給人縛著欺負?所以闖進來後看到痛得縮成一團的犯人,小金并沒有像艾歷那樣大腦充血,而是很冷靜的四目環(huán)顧,仔細觀察,馬上就給他發(fā)現(xiàn)被壓扁在門後的受害人了。藍瞳呆愣的圓睜,似乎完全沒想過這個可能。然後艾歷抬頭審視了一下那道門,還有依然掩住下身唉唉痛叫的強尼,似乎……又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艾歷臉上瞬間布滿了悔疚的神色,摸上那道醒目的紅印,給戀人揉著,「潼,對不起……」他腦袋太遲緩了,做甚麼都沒經(jīng)過認真思索,明明來救人的,竟然反把人傷著了。被按到痛處,葉潼皺著眉哼了幾聲,眼睛卻不愿睜來,只是把頭更往艾歷的胸肌里埋。「潼,很痛嗎?」這讓艾歷更心痛了,把戀人攬得更緊,那模樣怎麼看都像盡心盡力侍候主人的奴隸,這看得在旁的小金一陣莞爾,原來這家伙連昏迷都是裝的?雖說遇到變態(tài)了,但以葉潼的性格又怎會那麼容易受傷?這分明是為了向艾歷撒嬌吧!看著這雙情侶你儂我儂,儼然已經(jīng)進入了悲情戲的世界,聰明的經(jīng)紀人也知道自己有責任要清理現(xiàn)場了,特別是把不潔的東西給處理乾凈掉,留給這對愛侶繼續(xù)做對手戲。「咳咳?!剐〗鹎迩搴韲?,朝那邊下身痛得無法行動的犯人瞟了瞟,「艾歷你照顧潼吧,我這就叫警衛(wèi)來把人帶走,昨天我看葉潼家的白信封和電話就覺得不對勁,想來這一連串的事都是這家伙做的,我就直接去警局下筆錄了,遲些再聯(lián)絡(luò)?!?/br>擔心葉潼的好青年沒想那麼多,只是不住的頷首,「謝謝你,小金?!?/br>「不客氣?!剐〗鹋呐乃募?,心里卻為這老實的笨木頭默哀,被葉潼這頭妖物給纏上,也不知道算是幸還是不幸了,「潼看來是沒傷著,但我也怕他會不會給這點事嚇著了,你就留心一下。」吶!大少爺,可別說小金沒有幫你!我現(xiàn)在可以在你達令面前推波助瀾呢!聽到這樣,艾歷擔憂的神色更緊了,他輕而易舉就把葉潼整個環(huán)抱起來,把人往外帶,「我先送他回家。」「路上小心?!剐〗鸪χ鴵]手,聽到他們sao動的工作人員也在此時紛紛趕至,在警衛(wèi)的幫忙下成功把這跟蹤狂繩之於法了。可不可以不劈腿五十五(完)五十五、這是艾歷第三次這麼給戀人來個正式的公主抱,還把人從攝影棚抱到樓下去截計程車,然後再抱回家。一名高大的外國男子橫抱著同樣有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在大街上走路,自然惹來不少人奇異的目光。但艾歷天生遲鈍,在這個節(jié)骨眼更無暇分心那麼多,所以他只管留意戀人的情況,回到公寓就把他往床鋪上平放,然後再替他細致檢查傷勢。看到後腰那一塊顏色已經(jīng)微微變深,艾歷禁不住懊悔,似乎把戀人傷得最重的反而是自己。他給葉潼不輕不重的按摩,至少讓那些瘀血推散一點,葉潼似乎被揉到了痛處,發(fā)出細微的痛哼。「TutmirLeid……(對不起。)」艾歷說著,低下頭,在那深紅色的印上烙下輕吻,嗅到屬於戀人的淡淡氣味,又禁不住伸舌舔了一下,這會兒,葉潼的身體大大抖顫,艾歷慌忙抬起頭來,擔憂的問,「潼……那里很痛嗎?」葉潼微睜開眼來,瞳孔濕潤的,倒不是吃痛的樣子。只見他意態(tài)羞赧的小聲說了一句話,但艾歷聽不真切,遂把頭低下來,追問,「你說甚麼?我聽不見?」「我說……」葉潼瞥了他一下,彷佛在惱他的呆鈍,「……很舒服………多舔幾次……」看著戀人鮮有的撒嬌模樣,艾歷整個愣了。那和葉潼故意在酒吧調(diào)情時裝出的神態(tài)完全不同,面對造作的葉潼,艾歷只覺得混身毛細孔都起了疙瘩,因為感覺得出對方是假意應(yīng)付你,說甚麼話都不得真。但現(xiàn)下在他懷里的葉潼卻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但又要坦蕩訴說自己的欲望,眸光里赤裸裸的對自己的渴望,讓艾歷心跳加速,甚至感覺四周的溫度都在不斷竄升。「好的。」艾歷說著卻是低下頭,舔了葉潼的唇瓣,對同性親熱的技巧漸漸熟習後,他就變得難以自持,有時戀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足以讓他生起沖動?,F(xiàn)在也一樣,對上那雙直勾勾凝視著自己的黑瞳,艾歷就禁不住一再的親吻、擁抱,偏偏葉潼也是放縱情欲的人,雙唇一旦膠合著,就沒完沒了的發(fā)展下去。到理智回籠時,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