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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最艱難的時候,大哥也從沒要求過他什么,唯一要他做的就是好好讀書,爹娘和弟弟也一樣,哪怕不為自己,就只為了一直默默支持他的家人,他也會努力讀書,努力考取功名。嚴(yán)晟睿走了,嚴(yán)翼也默默的隱身于暗處,看著凌敬翰在夜色中略顯單薄的背影,袁紹奇一把扯下披在自己肩上的披風(fēng),上前兩步輕輕的披在他的身上,手搭在他肩上就舍不得收回來了,一直緊緊的抱住他的肩膀,凌敬翰好像也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似乎太過親密了,始終神色堅定的注視著什么都沒有的夜色。“你也不是普通人吧?!?/br>不知道過了多久,凌敬翰的聲音突然響起,抱著他的袁紹奇一愣,隨即揚(yáng)起招牌式的痞子笑容:“嗯吶,我是袁國公府世子唯一的公子,不過你放心,我對晟親王和王妃絕對沒有任何不好的心思。”凌敬翰的精明,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甚至,他最喜歡的也是他精明腹黑這一點(diǎn),他想永遠(yuǎn)留住他。“你要有心思,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是一具腐爛的尸體了?!?/br>他以為他大哥和睿哥是吃素的?凌敬翰沒好氣的掃他一眼,身子輕輕一轉(zhuǎn)即脫離了他的鉗制,抬腳冷漠的越過他離開,袁紹奇幾乎瞬間就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笑著追上去死皮賴臉的再次搭上他的肩膀:“你也太小看我了,怎么說我也是出生國公府的人,哪能任由別人宰割?”袁紹奇雖然不滿父親,卻很親近祖父袁國公,在他的調(diào)教下,加上娘親也是會點(diǎn)武功的,他的功夫其實也不弱,而且他早就想上戰(zhàn)場了,只是不想給他的老子掙榮譽(yù)罷了。“他們不是別人,你要不信大可以試試?!?/br>停下腳步斜眼看看他抱著自己肩膀的爪子,凌敬翰幾不可查的皺眉,考慮著要不要用大哥給他防身的毒藥。“額……你饒了我吧,我可看到了,你大哥教給他那小徒弟的不止是醫(yī)術(shù),還有很多我聽都沒聽說的毒術(shù),他那二十個小醫(yī)童也個個都會調(diào)配簡單的毒藥,我可不想得罪他們。”袁紹奇腦門一黑,露出一副怕怕的表情,所謂旁觀者清,他看得可清楚了,得罪了嚴(yán)晟睿最多就是一死,要得罪了凌敬軒,恐怕就不是死那么簡單了,絕逼會生不如死,打死他他都不會與他為敵。“抱夠了嗎?”懶得再搭理他,凌敬翰冷冷的看著他抱著自己的爪子低喃道。“沒有,已經(jīng)抱上癮了,這輩子都戒不掉了?!痹B奇痞痞的一笑,湊近他暖昧的說道。“那我?guī)湍惆?。?/br>“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袁紹奇奇怪的抬頭,下一秒,一層細(xì)膩到近乎透明的粉末突然迎面撲來,袁紹奇暗叫一聲糟糕,倏地倒退好幾步,可還是有些粉末沾到了他的肌膚,幾乎是立即的,肌膚迅速泛紅,伴隨著的還有鉆心的瘙癢,而凌敬翰,早已大搖大擺的離開了。“該死!”袁紹奇低咒一聲,渾身的瘙癢告訴他,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藥,只是他會癢上一陣子就是了,為此,他只覺各種的懊惱,當(dāng)然了,他懊惱的不是凌敬翰,而是他自己,明明知道敬翰腹黑來的,偏偏還不多長個心眼兒,中招了怪誰呢?第233章高中稟生,揚(yáng)眉吐氣嚴(yán)晟睿離開了,小包子們醒來知道后,狠狠的跟凌敬軒生了幾天氣,埋怨他沒有在父親走的時候叫醒他們,雖然他們每天還是會乖乖的伺候老爹,細(xì)心周到的照顧他,可就是不愿意跟他說話,凌敬軒是又無奈又無力,最后干脆由他們?nèi)チ?,至于凌成龍兩口子,要說心底一點(diǎn)都不怨是騙人的,不過見兒子好像沒什么大礙,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怕勾起他的思念,徒惹他傷心。家里因為這事兒沉寂了好幾天,直到凌敬翰要去縣城參加為期三天的鄉(xiāng)試,家里才再次活躍起來,凌王氏難免又是哭哭啼啼的殷切叮囑,凌敬軒這次顯然是不能陪他去的,倒是袁紹奇自告奮勇要跟他們一起去,見弟弟沒有拒絕,明顯看出什么的凌敬軒也沒阻止,只是叮囑他和宋水笙注意凌敬翰每天的飲食,又讓趙山去他的工作室拿了兩袋水給凌敬翰帶上,其余就啥都沒做了,他相信自己的弟弟,以他的才情,肯定能考上的。三天三場的考試,對考生們的學(xué)識體能和精神承受力都是極大的考驗,在凌敬翰去考試的三天,家里每個人都食不下咽,生怕他會體力不支或啥的,畢竟他以前的身體真的很不好,直到三天后他滿面春風(fēng)的回來,一家人才算是放了心。考試的結(jié)果要七天后才公布,差不多就是月底了,在這期間,凌敬軒讓人密切注意地里的變化,仔細(xì)記錄海水每天升退的情況,同時,他也開始慢慢教導(dǎo)老爹,老周父子和鄭大怎么控制溫度育苗,至于菌類方面的生意,全部移交給了趙韓夫夫,家里的其他事情則由老宋夫妻里外合作,少了嚴(yán)晟睿和凌敬鵬,要說一點(diǎn)影響都沒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卻也勉強(qiáng)能夠應(yīng)付就是了。“中了中了,老爺夫人,軒主子,二爺中了頭名稟生!”七天后,前去縣城看結(jié)果的老宋興奮的沖進(jìn)院子里,連馬車都顧不上停好,等在堂屋里的凌王氏等人聞言刷的一聲站起來,等到老宋進(jìn)來后,凌成龍激動的上前抓住他的雙臂:“你說什么?我兒中了頭名稟生?”不止是秀才,還是稟生,那可是有俸祿拿的啊。“對,老爺,二爺中了頭名稟生,縣老爺胡大人親口說的,他還說二爺?shù)奈牟蓸O好,就是去考舉人也沒問題?!?/br>老宋也是滿臉的興奮,對于他們當(dāng)奴才的人來說,主家興旺了,他們走路也帶風(fēng)啊,更何況,他早已將自己當(dāng)成了這個家的一份子,雖然有些高攀就是了。“好好好,我兒中了,我兒是秀才了,金花,你聽到了嗎?咱們的兒子考上秀才了,還是以第一名的成績考上的。”再次得到確認(rèn),凌成龍激動回身緊緊握住媳婦兒的手,布滿老苗的手忍不住輕輕的顫抖,大老爺們兒,眼底竟泛著淚花,他的兒子終于成才了,以后再也沒人敢小覷他們了,他們熬出頭了……“嗯,聽到了,咱兒子是秀才了……”凌王氏話沒說完就忍不住哭了出來,這是喜悅的淚水,也是多年壓抑瞬間決堤的淚水,如今他們家的日子越來越好過了,敬翰又考中了稟生,他們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同樣早早就到來的王家老兩口也是忍不住激動的熱淚盈眶,王金玉就更不用說了,頻頻哽咽著擦拭眼淚,知道他們需要這樣的發(fā)泄,凌敬軒這一次并沒有出聲勸誡他們,整個家都彌漫著淚水與興奮,士農(nóng)工商,對他們來說,再有錢也沒有一個秀才更值得高興,只有家里人走上了仕途,他們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