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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應該是有功的吧?沒讓他們夸他兩句就算不錯了,禍國殃民的罪名他可不敢背。“這句話精辟了?!?/br>袁紹奇不禁豎起大拇指,他可不就是禍害了嚴晟睿,而嚴晟睿又位高權重嘛?“已死之人說的話,何必放在心上?”嚴晟睿抱著媳婦兒溫柔的道,那些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底過。“他該慶幸他已經死了?!?/br>一抹邪氣爬上嘴角,狹長迷人的丹鳳眼快速閃過一絲陰狠,要是落在他的手上,就不止是死那么簡單了。除去嚴晟睿,看到他臉上詭異的表情,所有人都忍不住打個冷顫,幸虧他們是他的朋友,而不是他的敵人,否則恐怕將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同時,他們又不禁集體的為那些還在暗處刺激而動的默哀幾分鐘,惹上他,恐怕是他們這輩子做得最不明智的事情吧?第275章查看鋪子,定制計劃下午趁孩子們睡午覺的時候,凌敬軒兄弟倆分頭行動,一個帶著人將他們的東西悄悄搬到了新的凌家,一個則帶上趙韓夫夫和張掌柜去看鋪子了,未免身份暴露,嚴晟睿曾少卿都沒有跟,鋪子位于南大街的繁華地帶上,前面是兩個占地大概兩百平左右的巨大鋪面,后面則是個四合小院,中間還有天井,總共有八個房間,附帶廚房地窖等設備,其中三個房間都已經堆滿了他們此次帶來的紅酒葡萄酒,守院子的是個五十歲的老頭,院子被他打理得干干凈凈。總的來說,這處院子非常大,也非常適合做生意,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為他們買下這么大一座宅子,不愧是曾少卿,換做別人肯定是不能買到的。“敬軒,我看后院好像挺大的,要不你也別cao心安排我的家人了,等他們來了之后,我們就住在后面,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這些年一直在大同鎮(zhèn)當掌柜,媳婦兒孩子都讓我丟在老家,一年最多也只是過年媳婦兒帶著孩子來大同的時候,我們一家人才能團聚,他們知道我要帶他們一起上京的時候,甭提有多高興了,所以我想跟他們住一起,白天忙鋪子,晚上也能陪陪他們,順便還可以守著鋪子,以防夜晚出現(xiàn)什么宵小之輩?!?/br>看完院子之后,張掌柜不是很自然的說道,他家里還有年邁的父母和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另外的兩個meimei早已嫁人,當年家里窮,父母成親晚,此時年紀也大了,他本來是想將他們一起接來京城的,父母死活不愿意,老人的想法很簡單,落葉尚且歸根,他們死活都想守在生養(yǎng)他們的那片土地上,大哥大嫂至孝,也決定留下來奉養(yǎng)老人,所以此次只有弟弟一家和媳婦兒孩子前來京城,弟媳身子不是很好,他們膝下就一個兒子,而他自己是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這里足夠容納他們了。“嗯,也好,到時候嫂子他們來了,一定要派人通知我一聲,雖然咱們的關系不能曝光,為他們接風洗塵還是可以的?!?/br>凌敬軒想都沒想就點頭,原本他就是打算讓張掌柜住在這里,至于他的家人,他本想給他們買個兩進的宅子,不過以京城宅子的緊俏來看,想買在附近是絕對不可能了,既然他愿意將就一下,他自然不會反對,宅子還是要買的,張掌柜幫了這么多,他絕不會虧待他,等過些時候他就想辦法給他們弄個三進院子。“好好好,咱們就這么決定了。”張掌柜也沒跟他客氣,連連道好,凌敬軒又帶著他們去前面的鋪子看了看,順便他們還簡單的商議了一下鋪子要怎么裝修,最后一致決定采取定制貨架的方式在鋪子里分門別類的擺放他們家自己生產的葡萄酒高粱酒楊梅酒,果醬果醋等物。“招牌就用凌氏釀造吧,不用太奢華,樸實的名字才更能讓人印象深刻,我們要將自己生產的東西做成一塊鐵招牌,去年我們剛開始做果醬的時候,我就開始布局了,賣出去的每一罐果醬上面都印有凌氏的商標,走之前我也交代了敬鵬延續(xù)這種方式,等凌氏釀造開起來,只要是吃過我們做的果醬,喝過我們釀造的葡萄酒的人,應該全都能將兩者聯(lián)系起來?!?/br>站在鋪子的外面,凌敬軒摸著下巴望著空蕩蕩什么都沒有的大門上方,凌氏釀造,做得好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搶占市場,成為大青朝唯一一家專攻釀造的鋪子,以京城為中心迅速鋪滿青朝每個州府,再加上凌敬鵬以農村為基礎著手開設的酒廠,凌家的生意基礎基本就奠定了。“我原先就在想你是不是打著這個主意。”張掌柜不禁滿眼的佩服,那時候的他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鄉(xiāng)下小子呢,沒想到野心這么大了。“咱們不做就不做,做了就必須做到最好,韓哥,以后大壇的果醬我們除了供應鑫源,其他一律不出售,全部以精致的小罐子販賣,高粱酒楊梅酒也都換成十斤一壇,也可零售,不過需要客人自己帶壇子來打酒,果醋也一樣,至于葡萄酒,限時限量限購,開業(yè)的第一天,咱們拿出五百壇葡萄酒打前陣,每人限購一壇,這兩天就可以讓人宣傳出去,以后每天最多賣二十壇,不管是多大的官兒來都別打破這個原則,出了事就找六爺,他知道該怎么擺平,物以稀為貴,葡萄酒是咱們凌氏的招牌之一,我們要將它打造成高端奢侈品?!?/br>任何東西都是講究個品牌效應和稀奇的,若是太過泛濫,只會讓他們的葡萄酒像街上的大白菜一樣泛濫,價錢自然也就賣不起了。“那我們怎么定價合適?”以前他們都是專供鑫源,從沒有賣給外人過,零售的價格肯定是不能跟鑫源大量采購相比了,凌敬軒想了想,又帶著他們進入鋪子:“咱們這樣,鑫源的進貨價格不變,他們賣出去的小罐果醬是五兩銀子一罐,我們也按照這個價格,一般的米酒花酒價格最低都是八文錢一斤,高的數百兩都有,我們的高粱酒走中等市場,定為十文錢一斤,以后市場被我們占領了,我們還可以出精裝版的提高價格,任何地方都不缺裝逼的人,就算換湯不換藥,也有的是人買,楊梅酒走中高端路線,一兩銀子一斤,開業(yè)一個月內,整壇買的給九折折扣,普通的醋七文一斤,果醋賣二十文,至于葡萄酒,去年六爺賣到京城的那些酒是一千兩銀子一壇,但因為他是送進皇宮的,這個不能比,就八百兩銀子一壇吧,除去每天限量的葡萄酒,其他有人大量進購的,我們也可以適量的便宜一點,但不能便宜太多,以免有的人眼紅,用低價從我們這里購買,再低價沖擊我們?!?/br>“這么貴能行嗎?”凌敬軒報的價格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高粱酒還好,葡萄酒就不說了,咋的連果醋都那么貴?“貴嗎?韓哥,你可不能用鄉(xiāng)下的消費水準來衡量啊,京城物價高,啥東西都貴,高粱酒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