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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景辰的逼視之下,貝念主動(dòng)拿出了卷宗,到了此刻,再佯裝下去就當(dāng)真是愚蠢了,她問:“首輔,撇去我貝家與你們陸家的私仇之外,我爹爹也是難得一見的清廉之官,還望首輔站在大義之上,能公平公正的對(duì)待我爹爹的案子,我.....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是不是貝家的案子又有了新的進(jìn)展?!?/br> 陸景辰垂眸看著她,內(nèi)室沒有點(diǎn)燭火,但借著外面照入的光線,也能讓他看清楚面前的人。 小姑娘仰面,犯了錯(cuò)了,還義正言辭。 陸景辰唇角似有若無的一勾,當(dāng)著貝念的面,將那本卷宗翻開了幾頁。 這時(shí),貝念猛然之間發(fā)現(xiàn),除卻前幾頁有寥寥字跡之外,卷宗的后面竟然皆是空白。 此刻,貝念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這一切都是陸景辰事先安排好的:“你....你故意耍我!” 小姑娘氣鼓鼓的,水眸瑩潤,看著柔弱,性子卻是烈性。 陸景辰隨手拋開卷宗,他突然抓住了貝念的小手,握在掌中時(shí),果然是柔弱無骨,香軟馥郁,他捉著貝念沒有放開,反復(fù)揉搓了幾下,像是在泄憤。她太柔弱,陸景辰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將她給捏壞了。 貝念何曾遇到過這等待遇,小臉氣的彤紅,也不知道哪里取悅了陸景辰,他低低一笑:“呵呵呵,貝姑娘不安分,本官只能給你一個(gè)教訓(xùn)。” 陸景辰身上有種淡淡的松柏氣息,他靠的很近,說話時(shí),熱氣直直噴在貝念的頭心。 貝念氣憤難耐,側(cè)過臉不去看他,卻是因著稍稍側(cè)頭之故,細(xì)嫩的耳垂落入了陸景辰的眼中。她的耳垂十分可人,粉嘟嘟的,若是配上耳飾,真不知是如何的惹眼。 貝念耐不住這種考驗(yàn):“你,你放開!” 陸景辰置若罔聞,卻說:“聽聞你母親的廚藝很不錯(cuò),不知貝姑娘是否得了真?zhèn)??明日開始給本官做桂花糕。否則,惹了本官一個(gè)不高興,貝姑娘知道后果?!?/br> 貝念:“......” 陸景辰到底還是放開了她,看著小姑娘明明委屈至極,也對(duì)他憤恨至極,卻只能提著裙擺,老實(shí)巴交的離開,陸景辰的手抵在了鼻端,那上面還有淡淡的玉簪花的氣息,是她的味道。 *** 貝念回到湘園,雖說園中其他小妾對(duì)她懷恨在心,但今晨貝念用了匕首刺過人之后,再也無人尋她的麻煩。 她在后院如此生事,卻是仍舊被陸四爺庇佑,可見陸四爺這回是真的打算疼寵一個(gè)美妾了。 最起碼,眼下闔府上下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 曹嬤嬤不愿意讓眉畫和眉書近身伺候貝念。 貝念沐浴時(shí),曹嬤嬤讓這二人退下,她獨(dú)自一人留在了凈房,老人家看到貝念露出的細(xì)腕時(shí)才真的放心了。 那顆艷紅的朱砂痣還在。 曹嬤嬤舒了口氣:“姑娘,陸首輔到底是怎么說的?他答應(yīng)幾時(shí)幫老爺洗脫罪名?” 此事談何容易! 貝念趴在浴桶上,任由曹嬤嬤給她擦背,她生的嬌嫩,稍稍一用力,肌膚上就會(huì)留下紅痕,故此,曹嬤嬤十分小心。 貝念嘆氣道:“嬤嬤,我有點(diǎn)怕?!?/br> 曹嬤嬤心尖一抽,瞬間就紅了眼眶,自家姑娘不過才十五,此前就是一個(gè)不問世事的深閨小姐,如今攤上這種事,怎能不怕呢。 曹嬤嬤悄悄抹淚時(shí),貝念又說:“我總覺得首輔......他有?。 ?/br> 曹嬤嬤一怔,壓低了聲音:“陸首輔有病?姑娘可知是什么病?當(dāng)初陸家流放在外,沒有平反之前,陸家人都是遭了罪的,老奴早就聽聞陸三爺瘸了雙腿,這也難怪陸家這般痛恨老爺,可事實(shí)上,當(dāng)初的事,老爺也是秉公辦理,陸家當(dāng)年的案子也并非老爺一人查辦,若是陸家要復(fù)仇,那也未免有些牽強(qiáng)?!?/br> 曹嬤嬤明顯沒有聽懂貝念的意思。 陸景辰哪里是身子骨有?。?/br> 他是腦子有??! *** 次日天還未亮,貝念就去了小廚房親自做桂花糕,她也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在上面撒了厚厚幾層糖霜。 本朝五日一早朝,但陸景辰還是每日按時(shí)入宮議政,他身為新貴,又坐在一個(gè)十分敏感的位置上,眼下的處境不亞于是四面埋伏。 天色才將亮,陸景辰正要去啟程出府,陸三爺雙手推動(dòng)著輪椅,從小徑緩緩而來。 陸三爺雖是殘廢,但諸多事還是不假于人手。 陸景辰大步上前:“三哥,你怎么來了?若是有事,命人通知我一聲,我去找你便是?!?/br> 陸三爺眉目不善,他擺了擺手,示意陸景辰不必太過在意他的腿疾:“聽二哥說,你帶回府的那個(gè)揚(yáng)州美妾另有身份?你膽子也是大,若是被母親知曉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陸三爺語氣微冷,大有示威之意。 陸景辰臉色沉了下來:“三哥找我就是為了這事?還望三哥暫時(shí)守口如瓶,此事我自有打算?!?/br> 陸三爺又說:“老四,你難道忘了當(dāng)年,我的腿傷是如何傷的?你現(xiàn)在留下仇人的女兒究竟是什么意思?!” 陸景辰眉頭驟然一簇,像是在思量什么,他說:“三哥,你明知那樁事并非表面那樣!又何故來質(zhì)問我?” 兄弟兩人各不相讓,爭(zhēng)執(zhí)不休。 這時(shí),貝念攜帶眉畫與眉書二人走了過來,看到輪椅上之人,她稍稍一怔,又見此人眉宇俊朗,與陸景辰還有幾分相似,但更要兇悍一些。她當(dāng)即明白,此人應(yīng)該就是陸家三爺---陸景焱。 貝念朝著二人行禮:“首輔!三爺!” 陸三爺看著如春曉之花般的貝念,那種想要肆意摧殘的念頭瞬間涌了上來,看著貝念如此鮮活的站在他面前,而他自己則是一個(gè)不良于行的廢物,這種明顯的反差讓陸三爺幾欲暴戾。 貝念感覺到了陸三爺?shù)哪抗猓醇八骄?,陸景辰?duì)她道:“馬上隨我出去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貝念:陸家人都好可怕! 陸景辰:乖,你也是陸家人。 ☆、化繞指柔 馬車內(nèi),氣氛僵凝。 自從出了陸家之后,陸景辰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神色微冷,似乎不甚高興。 貝念一時(shí)也不敢說話,更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此時(shí),旭日東升,日光從車簾縫隙照了進(jìn)來,映出了絨布上的菱紋,車廂內(nèi)一片靜怡。 “日后無我之命,你不得踏出湘園半步!聽清楚了么?”陸景辰突然開口,口吻帶著威脅之意。 貝念以為,陸景辰是因著她今日不請(qǐng)自來,故此才動(dòng)怒,她到底不敢得罪了這尊煞神,遂應(yīng)下了:“嗯,多謝首輔提醒,我知道了,那....今日要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