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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輕易出錯?” 莊主汗津津的站在陸景辰跟前,恨不能朝著他跪下了,他萬萬沒想到,陸景辰在前陣子會半路劫持了貢品,還驗出了毒物,更可恨的是,此人自私擋下了那批丹藥。這件事若是傳到皇上耳朵里,人贓并獲,整個龍泉山莊就要血流成河啊。 未及莊主開口,陸景辰淡淡一笑:“不管你與誰勾結(jié),本官一定會揪出來?!?/br> 這笑意太過寡淡,莊主仿佛已經(jīng)提前嗅到了血雨腥風(fēng),就在他欲要解釋時,陸景辰卻岔開了話題說:“貴莊世代煉丹,對毒物也頗有涉獵,不知莊主可知,癡情蠱該當如何解?” 陸景辰抓住了龍群山莊的把柄,只要那批丹藥在他手上,龍泉山莊就不敢輕舉妄動,甚至要為他所用。 但一聽是癡情蠱,莊主面色一僵:“這個....我還從未聽聞有解藥,不過此毒不會傷及性命,只要首輔與心儀女子敦倫之后,您體內(nèi)的毒便可解,但那女子活不過兩個時辰。” 聞言,陸景辰的手一滯,他向來都是變不可能為可能,他換了一個方式問道:“不知莊主可有法子,讓本官在深中癡情蠱的情況下,也能與心愛的女子......生育子嗣?”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在敦倫之后,對方還能好生活著。 莊主不住的擦汗,陸景辰?jīng)]有給他任何回絕的機會:“本官會給你時間研制解藥,但不是無期限,你懂么?” 莊主身子顫了顫,大約也猜出了大概,今日那蒙著輕紗的女子,便是陸景辰的心上人,而陸景辰舍不得她死,故此寧愿承受著蠱毒之苦,也要等著解藥...... 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囋陝勇暎组L東疾步而來:“主子,出事了,貝姑娘的房間著火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陸景辰:本官年紀不小了,是時候考慮子嗣問題。 癡情蠱:我們的目標是撮合天下有情人^_^。 ☆、近在鼻端 “主子,大事不好了,貝姑娘的房間著火了!” 白長東話音剛落,陸景辰倏然之間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一手揪住了莊主的衣襟,他眼中流露出的情緒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莊主也是嚇了一跳。 傳言中了癡情蠱的人,會將心上人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看來此話不假。 莊主雙腿開始發(fā)軟,這位陸首輔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像是蟄伏在幽暗之中的獵物,發(fā)動攻勢之后,從不會給人留有余地。 莊主心里太清楚不過了,若是廂房那位姑娘出了任何差池,陸景辰只怕會毀了龍泉山莊,這種事,他完全做得出來。 莊主顫聲道:“首輔......我,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莊中對首輔的人下手啊!” 陸景辰方才關(guān)心則亂,轉(zhuǎn)瞬間就明白什么,甩來了莊主后,當即邁開長腿,朝著廂房狂奔而去。 此時,白長南等人已經(jīng)在救火,離殤和金梅也在一側(cè),此時金梅另有想法,既然陸景辰下不了手殺貝念,那就讓她自己燒死好了,只要她死了,陸景辰體內(nèi)的蠱毒便可解了。 眼睜睜看著陸景辰疾馳而來,沒有絲毫猶豫就往大火漫延的屋內(nèi)沖進去,金梅上前去擋:“大師兄!你瘋了!屋頂澆了火油,你這樣冒進和找死有什么區(qū)別?!” 陸景辰?jīng)]有等她說完,人已經(jīng)沖入屋內(nèi),火勢是從屋頂開始蔓延的,火苗已經(jīng)燒遍了橫梁,他此前讓白氏兄弟兩人暗中護著貝念,沒想到還是百密一疏。 屋內(nèi)煙霧彌漫,火油燃燒之后,氣味刺鼻,陸景辰聽到了曹嬤嬤的求救聲:“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家姑娘!” 她被落下的橫梁砸了腿,人無法動彈,煙霧濃烈,rou眼不可視,陸景辰聽著聲音辨別了方位,“貝念在何處?!” 曹嬤嬤聽出了陸景辰的聲音,生死關(guān)頭,當真顧不得太多,“姑娘在凈房,方才解衣沐浴,尚未出來。” 曹嬤嬤剛說出“凈房”二字時,陸景辰已經(jīng)邁開腿,朝著凈房的方向摸索而去,可一聽到“沐浴”二字,步子突然一滯,不過只是轉(zhuǎn)瞬間,便毫不猶豫的邁向凈房。 陸景辰的五覺極為敏銳,竟能在刺鼻的火油中嗅到了淡淡的玉蘭花的氣息,男人心頭一緊,在這個千鈞一發(fā)的關(guān)頭,他卻還在想著旖旎心思,可恨這濃霧甚是礙事,他無法一眼看清小女子墨發(fā)披肩,香肩微露的畫面。 “咳咳咳......” 貝念的咳嗽聲引的陸景辰準確的找到了她的方位。 陸景辰告訴自己,時間緊迫,他無暇與貝念解釋,此刻也不是顧及男女授受不親的時候,他的手朝著浴桶伸了進去,將躲在溫湯中的小女子一把撈了出來。 貝念肌膚絲滑,陸景辰掌心用力,抓著她的臂膀時,還是滑到了胳膊肘。 果真是凝脂玉??! 百忙之中,陸景辰在心中感嘆了一句,又想著火勢太大,這間屋子肯定是保不住了,遂索性長臂撈住了貝念的腰肢,將她提出浴桶時,小女子已經(jīng)無力的靠在了他的胸口,那把小嗓子都沙啞了。 此刻,陸景辰又在百忙之中,憤恨的想著:本官定會將縱火者碎尸萬段! 他自己都舍不得欺的人,卻是遭受了一場浩劫,小女子定是嚇壞了。 貝念的意識還算清晰,她也知道自己未著寸縷,但大火愈發(fā)漫延,她一陣陣的咳著,根本無法睜開雙眼,只能攀附著陸景辰,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小手緊緊揪著陸景辰的衣襟,沒有半分要放開的意思, 陸景辰一手在屏風(fēng)上抓過外裳,到了此刻,另一只大掌才從貝念細柔的腰肢上移開,將她裹好之后,抱著她就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貝念感覺到耳垂上突然傳來溫柔的觸感,綿柔又似乎帶著淡淡的薄涼,明明是熱的,卻又如薄荷香蕩過...... 不過,這觸感極快,轉(zhuǎn)眼即逝。 出了屋子,貝念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嬤嬤.....救嬤嬤。” 陸景辰垂眸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胸膛的貝念,借著搖曳的燈籠光線,這才看清了懷中人的萬種風(fēng)情,竟與他夢中的別無兩樣。 鬢發(fā)浸濕,還有幾縷隨意沾附在了清冽白皙的鎖骨上,蒼白的小臉上透出一絲妖異的紅,粉唇有氣無力的在說些什么。方才行事匆忙,陸景辰只是給她裹上了一件外裳,里面空無一物,那翹挺的地方無比俏皮的展露在了陸景辰面前。 目光往下掃過,兩只可憐的腳丫子還袒露在外,正隨著它們主子的咳嗽而招搖的搖晃著。 終于,陸景辰又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分神了,他強大的自制力,讓他抽出了一些理智,道:“嬤嬤已經(jīng)救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