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的體無完膚。 貝念一直在排斥著他。 陸景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捶打,她手上的指甲劃過陸景辰的臉,留下了幾道淺痕。陸景辰也不回避,任由她發(fā)泄著情緒。 “陸景辰,你是不是覺得玩.弄.我很好玩?”貝念帶著哭腔,終于開始質(zhì)問陸景辰。 四周人聲喧嘩,霓彩漫天,兩情相悅的男女在月下私會,互吐衷腸,今夜正當良辰美景。 陸景辰一陣耳鳴,他無話可說,邊走邊看著貝念,他說:“我沒有......”他怎舍得玩弄她?! 陸景辰的欲言又止,讓貝念傷心欲絕,壓抑了數(shù)日的情緒終于忍不住了:“我是罪臣之女,配不上首輔大人,既然如此,還望首輔日后莫要再僭越,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日后各生歡喜,再無瓜葛!” 絕情的話如尖刀,割的人好生疼痛。 再無瓜葛? 他做不到! 陸景辰做每一件事都會思量周全,他甚至想著,若是蠱毒一輩子難解,他就將貝念關(guān)起來,關(guān)在一個只有他才能觸及的地方,讓誰都看不到她。 陸景辰沉著一張臉,無論貝念說什么,他仿佛都沒有聽見,直至抱著她上了馬車,吻來的兇猛如潮。 陸景辰就像是一個迷失了自我的靈魂,在鮮嫩的唇齒之間尋求一絲的慰藉。 不知過了多久,陸景辰放開貝念時,她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他便任由她在自己懷里發(fā)狠。 隨她怎么打,也隨她怎么罵,陸景辰全程毫不回避。 又不知過了多久,貝念實在是累了,就那樣困在陸景辰的懷中睡著了。 陸景辰一直看著她,第一次對將來的事有著諸多不確定。 *** 次日一早,陸景辰領(lǐng)兵鎮(zhèn)反去了,貝念醒來時已經(jīng)快至晌午,曹嬤嬤上前查看她的狀況,沒有察覺到異常,這才稍稍放心,她嘆道:“首輔擔(dān)心你昨個兒休息不好,讓老奴在屋內(nèi)點了安神香,這才致姑娘你睡到現(xiàn)在?!?/br> 曹嬤嬤又說:“首輔他出征去了?!?/br> 貝念揪著被子,忘了昨天是如何回來的了。只記得在馬車上,他昏天暗地的親吻,那是他頭一次喊她的小名,他沒有說其他的,只是一遍一遍的喚著她:“念念.....” 接下來的日子乏善可陳,貝念再也沒法踏出宅子半步,就算是賄賂女隨從也不行了,后來貝念才知道,原來她在七夕那日能順利出去,便是陸景辰的主意。 她還是能按時收到父親的書信,父親還提到,貝家的案子已經(jīng)在重審,讓她莫要掛心。 就這樣子,日子轉(zhuǎn)瞬而過,兩個月后,眼看著就要入秋了。 陸景辰大獲全勝,將反賊一網(wǎng)打盡,他是當朝首輔,眼下又手握重兵,皇上不可能讓他一直留在四川。捷報剛送入京,召陸景辰入京的圣旨隨后就送達了。 陸景辰命人將反賊押入京城候?qū)彛约簞t沒有立即啟程。 龍泉山莊的莊主被捉來時,陸景辰身上的銀甲都沒有來得及卸下,當即就問:“莊主的解藥研制的如何了?” 莊主冷汗連連,最近幾月,到處都在傳陸景辰的狠辣,他親自上場作戰(zhàn),以一敵十,殺紅了眼時,像從地府越獄的惡鬼一般駭人,所到之處,盡是殺戮。 “首輔.....還望首輔再寬限數(shù)月,我......我定竭力而為!” 聞言,陸景辰閉了閉眼,龍泉山莊的實力,他一清二楚,莊主口口聲聲說研制解藥,但事實上,就連可行的藥方都沒有。 陸景辰知道,癡情蠱當真無藥可解:“來人,龍泉山莊與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汪治勾結(jié),研制假藥試圖謀害皇上,即日起押解入京!” 接下來數(shù)日,陸景辰又辦了幾樁大事。 抄了龍泉山莊不說,與反賊勾結(jié)的汪家也一并被治罪,如此起來,就給貝家翻案提供了助力。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京城那邊傳來了消息,貝家的案子順利平反,貝家父子安然脫罪,皇上念及貝嵩陽一片忠良之心的份上,讓貝嵩陽官復(fù)原職。 得到消息的貝念無疑是歡快的。 曹嬤嬤道:“姑娘,這下可好了!咱們可以回京了!” 貝念自是念著父兄,她也很想回京,不過沒有陸景辰的首肯,她依舊走不出這座宅子,她不明白陸景辰要關(guān)她到幾時。 這一天,時隔三個多月之后,陸景辰終于來了宅子。 他過來時,穿著一身玄色錦袍,膚色曬黑了些,但并不影響他的俊美,許是消瘦之故,五官更加立挺,那雙幽深的眸子仿佛只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 曹嬤嬤也知道貝家能這么快就脫罪,是陸景辰一力促成的,她對陸景辰大有改觀,便給了陸景辰和貝念二人獨處的機會。 眼下已經(jīng)入秋,滿園的梧桐呈現(xiàn)一片火紅色,煞是惹眼。 貝念坐在亭臺下,面前擺著一只三足的小香爐,才幾個月不見,女兒家的清媚之色愈發(fā)明顯。女大十八變,這話當真不假。 隔著數(shù)丈之遠,陸景辰眼神癡戀,但也透著絲絲絕望。 他朝著貝念走了過去,看著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滿腔的相思無法傾訴,想擁著她,親吻她的念頭也被強行壓制著。 他在貝念面前落座,盯著她的眉目看了好半晌,小臉又標志了些,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長rou? 陸景辰先開口,低醇的聲線,磁性中透著一絲沙?。骸澳钅?....我想問你一個事?!?/br> 貝念放在膝頭的雙手揪緊了衣裙,緊張到了呼吸困難的境地。 陸景辰看著她漂亮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是這輩子,我都給不了你想要的,你還愿意待在我身邊么?我可許你一生榮華,任誰都不敢欺你分毫!” 貝念的心一沉。 她還以為,貝家平反之后,她有那個資格成為和陸景辰肩并肩的人。 貝念以為他指的是正妻之位,原來她在陸景辰的心目中,竟然......不配做他的妻子。 貝念訕訕一笑,有些苦澀。仿佛一夜之間,她也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不懂世事的貝家千金了。 捫心自問,貝念是感激陸景辰的。 若非是她,她早就不知是怎么死的了,更別提給貝家翻案。 當著陸景辰的面,貝念站起身來,想要維護著最后的尊嚴:“多謝首輔好意,我心里有喜歡的人,就不讓首輔費心了?!?/br> 這話對陸景辰而言,不亞于是一把匕首插在了他的心上。 她果然不愿意待在他身邊。 她心里的人是誰? 燕王,許博,還是倪震? 陸景辰眼中露出殺意,這幾人,他一個都不想留! 陸景辰也站起身,廣袖一拂,像有說不出的憤意:“明日就啟程回京?!?/br> 他心里十分不痛快,像被無數(shù)塊磚頭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