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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只有抽氣的聲音。重光探過身去吻他的唇,舌頭撬開牙齒,強勢的勾著他的舌頭與自己纏綿,攪出水聲。雩生的呻吟支離破碎,吞不下涎水順著嘴角流下,白玉般的身體耐不住快感的泛起了緋紅,整張臉都是被情欲侵染的艷麗。重光也要忍不住了,雙手毫不留情的揉著雩生的臀rou,柔軟的臀rou在他指縫中漏出來,“乖雩生,答應我,讓我好好caocao你?!?/br>☆、第二章你連zigong都有(h)第二章雩生還是怕,那柱身太過龐大,只是勃起就已經(jīng)有兒臂之粗,況且射精之時還會漲大,平日里吃一半已只是勉強,更不論要全部進到身體里。可壓在身上給予自己這般重量,拿陽具桶在xue口的人不是別人,是他的主人,是撫養(yǎng)他長大的人,是他甘愿付出一切的人,哪怕讓他為之付出生命,也只會甘之若飴。況且,撇開對開膛破肚那種慘狀的恐懼,雩生也是渴望著重光的,就像淌著水的yinxue渴望著被roubang填滿一樣,只住過一個人的心也渴望著對方的熨帖。早已有了覺悟不是幺,明明根本不可能拒絕的了這個男人的要求。于是雩生伸手主動抱住重光擁吻,討好的親吻他的唇,輕聲道,“主人……雩生只求你輕點……啊……”重光等的就是這句話,話音未落,便一個挺身,把柱頭插進了那饑渴許久的rouxue。“啊……好漲……”雩生輕輕的抽著氣,身下的飽脹讓他覺得身體仿佛要被撕裂,前身的rou莖也有所疲軟,但他想到xue里含著的是誰的roubang,又覺得心里飽脹的要溢出來。xue口被撐到了極限,酸麻中隱隱帶著疼,而身體深處又覺得異常空虛。雩生恨不得重光能馬上cao到他的最深處,止住他的瘙癢給他快樂,又擔心自己承受不了陽具的粗大。兩種不同的感覺交匯之下,他卻也只能努力的放松自己,方便重光進一步的cao弄。重光溫柔的吻著他的唇,把他的唇瓣咬在口中輕柔的舔弄,直到微微發(fā)腫。然后順著他的脖頸一邊吸允一邊往下,在他鎖骨處留下斑斑紅痕。重光兩手包著雩生的胸rou,粗糲的拇指按著他小巧的rutou按壓,搓揉,繼而繞著他的乳暈畫圈,不碰他最敏感的一處。雩生被新一波的渴望淹沒,roubang堅硬的翹著。他難耐的挺著身,身下不停的流著yin水,卻又被粗大的柱頭堵在了體內(nèi),只有些許順著rouxue與陽具的交界處滲出,把兩人的交合之處粘的濕亮。“雩生,你的水好多,”重光感受到馬眼上的水意,不由的嘆道。雩生的xue又緊又嫩,好像有無數(shù)的手,四面八方毫無遺漏的撫慰著他的陽具,連頂端的凹陷也不例外。而這,不過只進去一個頭而已。“乖,放松?!敝毓馔ζ鹕仙?,抓住雩生無力的雙腿打開,讓他把雙腿纏在自己腰后。又順了順雩生汗?jié)竦念~發(fā),繼而彎腰吻著他半張著,不斷漏出呻吟聲的嘴角,同時身下溫柔又堅定的往前推進。雩生生來男女同體,既有男性的陽莖,又有女人的花xue,但兩者都比正常人小一些。雙兒于尋常人家看來或許是災難,傳宗接代難,生兒育女亦難。然而實際上盤古開天辟地至今,古早的大神大妖都是天地靈氣孕化,并無性別之分,直到女媧捏土造人,考慮人群繁衍才分了男相女相。雙兒在人類中是特殊,可放在其他族中實在平常,而且雙性的人類大多體質特殊,靈氣極其充沛,對于像重光這樣的山神,或其他一些功體合適天神大妖來看,又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況且雙兒一般身帶yin竅,cao起來極其舒爽,cao開后又yin蕩入骨,難免一些大妖會刻意去人間找雙兒養(yǎng)著。不管是cao也好,做爐鼎也好,總是不虧。雩生是重光意外撿來的。十多年前黃河泛濫,四處為災,洪水退去后又是瘟疫四起,民不聊生,重光看到順河漂流的腳盆,當中放著個不??藿械膵雰海粫r心軟就救了下來。之后發(fā)現(xiàn)是個雙兒,當即就萌生了要養(yǎng)來伺候自己的意思。但他是山神,山中靈氣所化,本不重欲,不像一些大妖恨不得自己陽具是生在別人xue里的,時時刻刻就想著抽插這回事。山神大多年歲極長,重光也不例外,長久的歲月讓他看過的太多事,也讓他漸漸的把大多的事都看的不那幺重要,其中自然包括雩生。雩生自小靈巧懂事,十多年的相伴以來,雙修這個念頭在重光心中,不過只是一個念頭,只想著雩生若愿意呆在山上,便呆著,若不想,下山也無妨。左右也不算虧欠他多年來給他帶來的樂趣。之后兩人交合,說不上是誰勾引了誰,又好像順理成章,是情理之外又情理之中。雩生的身體格外美味,令重光享受到了從所未有的極樂,反而令他有點放不開了。只想著來山神壽命與山同歲,而人不過短短百年,雩生吃著仙珍靈水,又有重光神格護佑,多了也不過幾百來年,這般下去不管怎樣,顧他一生總也無虞。而此時雩生大張著雙腿,腿根處不斷流著yin水,他放蕩的呻吟,扭動著腰,艱難的承受著粗大的陽物,承受著男人的cao弄與占有,直到意識彌散,直到那張泛著水光的雙唇里只能吐出yin詞浪語,直到哭著哀求,而他看著重光的眼神里也只有信任與交付。這點認知讓重光整個心都是暖的。重光緩緩的推進,前半段rou莖進的并不艱難。雩生挨了他兩個月的cao,平日里還含著玉柱來適應男人異于常人的尺寸,一張寶xue早就退去了青澀,露出了些許它應該有的模樣。雩生的兩片花唇從初始的粉嫩變成現(xiàn)今的殷紅,好似一朵綻放的rou花。內(nèi)中柔嫩濕熱的嫩rou層層疊疊,平時緊實插入手指都艱難,稍微抽插就開始泌水,被cao開后便是從四周密實的擠著其中熱燙的陽具,隨著雩生的喘息有節(jié)律的吸允,好似拒絕又好似迫不及待的要把roubang吃入腹中。重光的roubangcao進了一半,里面越發(fā)的緊實,細密的嫩rou堆疊在前方阻止的他的前進,仿佛已經(jīng)到了盡頭,只有從rou縫中擠出的股股yin水昭示還有更深處可以被占有。重光喘了口氣,拉來雩生的手到兩人交合之處,讓他握著還露在外面的半根,“感受我是怎幺cao穿你的?!?/br>那guntang的roubang一手都不能盡握,柱身濕滑,沾滿了yin水。雩生全部的精力都在被納入xue中的roubang上,手握著柱物,又隨著兩人的動作上下taonong,好久沒有意識到手里的guntang是什幺。重光被他握的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爽意從下身只躥腦海,又漫到四肢百骸,不由的一挺身,卻是捅的更重。“啊……好大……好撐……啊……我不行了……好燙……”雩生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