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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體上的羊角來增加陣法的威力。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視這幫道士做大。于是重光與析木合計,一個都不能留。雩生下山之時,正是兩人準備破陣之時。重光能感應(yīng)到雩生去了禹興。一個國的國都,多是龍脈所在,天罡靈氣充盈,一般邪祟不能靠近,加上雩生身手并不差,在凡人中應(yīng)算得上佼佼。所以重光就算牽掛,也不至于太擔(dān)心。直到有一天,他從玉佩上感應(yīng)不到雩生的存在了。那時,九個道士已經(jīng)被殺了六個,剩下的三個分帶著龍骨與神骨,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去了,重光他們當機立斷的先追上了兩人,卻只收回了龍骨。這時重光已經(jīng)不耐,恨不得立馬轉(zhuǎn)身去找雩生的下落。是析木澆了他一盆冷水,說,“堂堂山神,竟要拋下正事去找一個凡人小奴,難不成你還愛上他了不成?我是妖,昆侖山有令不許殺人,你若現(xiàn)在走了,難道要縱虎歸山幺!”重光能承認自己對雩生強烈的占有欲,卻也不敢輕易說愛,再者析木說的也是實情,最終也只能按捺下焦躁,耐著性子去尋找最后一人的蹤跡。三天后,他們在一個廢舊的女媧祠堂里發(fā)現(xiàn)了那個老道士。那道士捧著羊角,大大方方的坐在祠堂前的空地上,不屑的看著追尋而來的兩人,道,“你們有本事,就在女媧神上的眼皮底下殺他的子民。”這時,雖然女媧神隱已久,但余威仍在,供奉女媧的祠堂神廟,依然是凡人的庇護。析木只是踏近,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滅頂?shù)纳裢毓馍院?,卻也不輕松。他們大可等人餓死,或引一大群野獸來把人咬死,只是都費時間。重光說什幺也不肯再拖,直接提著劍,頂著神威踏入了祠堂的范圍之內(nèi)。瞬間,罡風(fēng)呼嘯,飛沙走石,無數(shù)神力凝結(jié)而成的風(fēng)刃連綿不斷的向重光割去,重光運氣自身的神力抵抗,兩者相碰發(fā)出金玉斷裂的錚錚脆響,迸出星星火光。依然有漏網(wǎng)之魚,穿過重光周身的防御,割破了他的衣袍,有些劃過皮rou,留下一條難以立刻痊愈的血痕。但這些都阻止不了重光的腳步,他一步,一步,衣角在狂風(fēng)中獵獵作響,宛如踏著尸山血海而來的修羅。祠堂中央的老道士因為恐懼而渾身顫抖,懷里的羊角抱不住的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那人連忙彎腰去撿,卻被隨之而來的重光一劍穿心,釘在地上。鮮紅的血順著劍柄汩汩而流,滴在腥黃的土地上?!坝醒蹮o珠,神妖不明,善惡不分,女媧神上若知道他當年的善心,結(jié)果都便宜了你們這幫渣滓,估計得要自殺謝罪吧?!?/br>被人類鮮血激怒的天神余威狂嘯而來,更勝于前。這回,卻是趕來的析木聚起周身妖力把它擊退。重光面無表情的拔出長劍,“走,去禹興,找人?!?/br>這找人倒是出人意料的簡單。春風(fēng)樓后院一間廂房的床上,整整齊齊的擺著包裹,符文,以及敖岸山產(chǎn)的玉佩。析木在人間是浪蕩慣了,春風(fēng)樓這種地方怎可能不熟識,找來云岫一問,就知道了雩生的所在。向來并非是人失蹤,只是沒有吧玉佩帶在身上罷了。云岫還在問,“析爺,那是你的人幺?”析木翻了個白眼,“是我的人就好了?!?/br>這邊重光已經(jīng)忙不迭的去了雩生所在的地方,卻看到了那個男人裝醉裝摔把雩生抱在懷里的模樣。心火燒的恨不得把人化作齏粉,但他忍住了。只是把人扔出門,把那些嘈雜的螻蟻關(guān)在門外。屋內(nèi),一片靜謐,燭光在雩生身上投下片片陰影,他的腰帶已經(jīng)散開,衣襟也有些凌亂。重光捧著雩生的臉頰,粗糲的拇指在他唇角摩挲,聲色依然聽不出喜怒,“那你告訴我,為什幺要來妓院?”重光對雩生向來是溫柔體貼又縱容,從來沒有這幺霸道過。但雩生不覺得害怕,也不覺得奇異,好像這幅睥睨的形態(tài)早就扎根在他心中,又仿佛真正的重光山神,原本就應(yīng)該是這幅模樣。雩生臣服于這樣的重光,心甘情愿。重光的氣息仿佛是春藥,彌散在空氣里,波動他身體里那根名為情欲的琴弦。他跪起身,膝行,一寸寸的靠近重光,呼吸漸重。他抬頭仰望重光,他那短暫生命里的唯一,耀眼的恍若明星。雩生伸出顫抖的雙手,拉開了重光的腰帶,然后拉下了他的褻褲。那雙手軟若無骨,觸碰在身上,仿佛是無聲的勾引。重光被他迷戀的眼神蠱惑,竟一時忘了動作。巨物就那樣乖順的垂在胯間茂密的毛叢中,沒有勃起。雩生飛快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舌尖,舔上了roubang的柱頭。靈巧的舌尖從馬眼畫著圈,又軟軟的劃過棒身到達根部,然后張開嘴把整顆rou囊包在嘴里,一記用力的吮吸。重光滿腔的怒火戛然而止,卻變成了滔天的yuhuo,他紫黑色的roubang已然半勃,直直的打在雩生俊俏的臉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雩生吐出rou囊,微微后退,一把拉開自己凌亂的衣襟,露出白潔胸腹。上面綴著的兩點紅纓,因為主人逐漸高漲的情熱而挺立變硬。雩生就維持著那樣卑微的姿勢,深深的看著重光,眼里是飛蛾撲火般的義無反顧。他輕聲的說道,“就是為了這個……主人……我想讓你快樂……”重光捏著他下巴的手移到了他腦后,習(xí)慣性的摩挲,繼而掌心用力,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下腹。他的眼漆黑,聲音低沉暗啞,“那就給我看看,你都學(xué)了些什幺。”☆、第十章喜歡吃jingye(h)第十章雩生就著抬頭看他的姿勢,順從的偏過頭,把roubang的柱頭含入口中。紅唇包裹著guitou后一圈凹陷,微微施力抿緊,又用舌頭去舔被含在口中的部分,時而用整條軟舌從上到下用力的舔弄,時而輕提舌尖在馬眼的敏感處戳刺。重光的陽具并沒有他人所說的腥臊滋味,反而有股微弱的草香,淡的幾不可聞,卻讓雩生欲罷不能,遮掩在衣服下的roubang在沒有絲毫安慰的情況下變硬,吐著透明的粘液,把衣擺濡濕。重光被他吸的舒爽,無法抑制微微抬起頭喘息。仿佛從喉嚨深處發(fā)出聲音,深沉沙啞,飽含著無限的情欲。他的五指彎曲,深深的插入雩生發(fā)間。雩生繼而去舔弄他的棒身,仿佛在品嘗什幺美味,順著那筆直的rou莖,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舔舐。每次舌尖劃過根部都會在鼓囊的囊袋上留戀,留下濕痕;經(jīng)過柱頭時又會有節(jié)律寸寸吮吸,細膩的舔弄他馬眼上的嫩rou。roubang已經(jīng)全然勃起,又粗又大,guntang堅硬。雩生一時無法完全含下他的柱頭,只能更賣力的舔弄男根上的敏感之處。一時,咂咕咂咕的水生,不絕于耳。重光的眼愈加的幽深,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