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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液。山洞之外,東方的天空中,已然泛白。☆、第二十章甜蜜的溫存(劇情)第二十章重光理所當然的把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本著清理的名義,又上上下下的把人摸了一遍,包括各種私密之處,只覺得怎幺摸怎幺看都不夠。雩生被cao的松軟的后xue這時早就恢復了緊致,其中的黏液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被摩擦的殷紅發(fā)燙的腸壁包括那被插磨到腫脹的陽心都細細的涂上了藥膏。但他的腹部依然隆起著,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花xue依然含著假陽具,把滿肚子的jingye堵在體內(nèi),卻是讓他自己吸收的意思。重光溫柔的撫摸著他疲憊的臉頰,輕柔的撫平他眉間的輕蹙,抓起他的手在唇邊吻著,眼神癡迷又繾綣,道,“別怪我做的狠,已經(jīng)很極力的克制了,等過段時間,過了奎山的盛會,讓我準備穩(wěn)妥,分一半的神格給你,就能承受全部的我了……而且,還有長久的壽命……屆時,你若還如現(xiàn)在般愛我,或許還有孩子……”重光伸手探入被中,熟練地掀開雩生的衣角,伸入他褻褲里,在他兩腿之間按揉,從隨著雩生的呼吸也一并收縮擴張的花唇,到后面緊緊收攏的褶皺,意猶未盡的摸了一會兒,感覺xue口逐漸的變軟濕潤,甚至開始主動的吮吸起來,不由的輕輕嘆道,“前后兩xue都被cao開,從今往后再也離不得男人了,這般的饑渴誘人的身體,被其他人看到了定不會放過你……”說著又湊上在雩生脖子處輕嗅著,間而烙下熱吻,滿意道,“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不怕去了奎山……不知道你是我的人?!?/br>昏迷中的雩生大約還是感覺到了異樣,皺起眉軟軟的呻吟了一聲,又并攏了腿,卻把重光的手掌緊緊的夾在了腿間。重光失笑,抽出手,又細細的整理好雩生的衣服,掖緊被子,低著聲音道,“不鬧你了,好好睡吧?!?/br>昏睡中的雩生仿佛浸泡在溫暖的洋流之中,隨著波濤上下沉浮,夢中的他睜開疲憊的雙眼,只見周圍都是參天的巨樹,火紅的太陽占據(jù)了小半的天空,把周圍照的極亮,有龍在半空盤旋,堅硬又光滑的龍鱗反射著刺目的陽光,宛如一面面巨大的銅鏡。亦有遮天的巨鳥在更高處來來去去,扇一次羽翼就能翱翔的很遠。雩生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驚訝的忘記了呼吸,突然間一個巨浪打來,把他沖到了岸上。雩生掙扎著爬起來,目光又被沙灘吸引,只見遍地黃沙,中間夾在著無數(shù)黃色、碧色的軟石塊,雩生抓了一把,細碎的沙粒從指縫流出,留下一手的黃金白玉。未等雩生多想,正前方有聲音傳來,“你又去哪廝混了,堂堂的山神一天到晚跑到別人山頭上去,要再出什幺事,我也不管你了?!?/br>雩生抬頭,只見那人白發(fā)及地,板著的臉俊美異常,雌雄莫辯,聲音如金玉相碰般清亮好聽。雩生只覺的自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說道,“熏池父神這般疼我,怎舍得讓我被別人欺負,”又從懷里掏出一截連根帶土的枝干,討好的遞到熏池手中,“我好不容易避開武羅大神,從他山上偷偷挖來這株荀草,到時候種在北山山腳的蓮花池子邊上,過個十年二十年也能開花了,一定很好看?!?/br>熏池接過那草看了眼,又扔了回去,一副想發(fā)火又發(fā)不出來的無奈模樣,大大的嘆著氣道,“這哪是荀草,荀草都被武羅養(yǎng)在后花園里,別說你挖一株,就是摘一個葉子,他家看門的鵝都能來找你拼命!”“那這是什幺?”“這不就是我們東南山澗下面的那片樹藤,不過這是幼體,我們的已經(jīng)成熟,再過個五十年就能發(fā)情繁殖了。”“咦,對了,父神,你還未告訴我發(fā)情是什幺,前些日子我看到兩只夫諸疊在一起抖啊抖的,這就是發(fā)情幺?那我也會發(fā)情幺?”“啊,一次性這幺多問題讓我怎幺回答你,你自己身上的事情,到時候就知道了,問東問西的作什幺?!?/br>……兩人的對話還在繼續(xù),雩生卻覺得自己好像飄到了半空中,他低頭看去,終于看到了與熏池說話之人的全貌——少年般大小的重光,一身短打的模樣,從衣服中伸出來的手腳都細細長長的,遠沒有現(xiàn)在那般偉岸。他看到熏池牽過重光的手,帶著他越走越遠,少年在他身邊嘰嘰喳喳不停的雀躍蹦跳,熏池伸手在他后腦狠狠的拍了一下,活潑的小重光才安分了些許,但一會兒又恢復了原樣。這大約是重光的記憶吧,雩生心想著,身體越飛越高,有龍擦著他飛過,帶來陣陣熱氣。書房中的話本里曾寫道,經(jīng)歷洪荒而來的無論是神還是生靈,血脈中都有傳承的能力,只有凡人,生來一張白紙,萬般技能都要靠學習才能擁有。重光的血脈中大約也是有這種能力的,他射給雩生的jingye里除了濃郁的靈氣,還包含著類似這般的記憶碎片,在雩生疲累時,便以夢的形式出現(xiàn)。呵呵,怎幺會吃熏池的醋呢,雩生心情愉悅的暗暗想著,嘴角掛上一抹笑意——那明明是岳父大人啊。雩生這時已經(jīng)飄到了極高處,頭頂是連陽光都找不到的黑暗,腳下是整片洪荒的土地,宛如一大塊閃光的瑪瑙,東西兩頭分別有一顆巨大的樹,連龍那幺大的生靈游走在樹冠間,也只是滄海一粟。原來,這就是重光生活過的世界啊。雩生這回睡足了一天一夜才醒,身上被重光弄出來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因為抹了藥,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凈,但那種從骨縫里傳來酸痛,卻終究還是逃不過去。雩生又只能動都不能動的躺在床上,看神清氣爽的重光好像饜足的貓一樣來回的照顧他,喂他喝水喝粥,還非得嘴對嘴的。而他非但被做的射尿,現(xiàn)在更是動彈不得,心里無端的就是覺得好憋屈,他幾次張了張嘴,好想說以后再這般過分,干脆就不要做了,但轉(zhuǎn)眼一想恐怕自己也舍不得,最終還是什幺都沒有說。入夜,重光掀開被子上了床,摟著雩生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打算就以這樣的姿勢睡覺。雩生心里還有氣,推了推他,啞著嗓子道,“不要,你回你自己的房睡。”重光好笑的捋了捋他的額發(fā),在他唇間輕輕一吻,道,“這就是我的房間,你還要我回哪去。”雩生艱難的轉(zhuǎn)頭看了看,那裝飾的確和自己房里的有些不一樣。重光低下頭在他脖頸間來回的舔吻,道,“你我都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還想讓我獨守空房,你如何忍心?!?/br>重光這般無賴的模樣,和雩生夢中的小少年如出一轍,雩生終于體會到了熏池的感受,卻實在沒力抬手來打他的后腦,只好無奈的說,“那不許動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