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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憂傷和惆悵。韓爍沒有忽略他神色間的落寞,他有些心疼的揉揉鐘霖的頭,嘆了口氣道:“我送你回去吧?!?/br>鐘霖深呼了口氣,抬眸靜靜的望著遠(yuǎn)方,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br>韓爍看著他清冷的側(cè)臉,張了張口,遲疑道:“霖子,剛才……對不起……”“為什么要道歉?”鐘霖輕輕的笑了下,“其實……小懶,是我該謝你才對。我知道……你剛才是為我打抱不平。不過,我和他早就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他怎樣,都和我無關(guān)。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放心吧,我沒事的?!?/br>韓爍眸子閃了閃,笑道:“你沒事就最好了。”鐘霖跟著笑了笑,道:“嗯,時間還早,我打算回公司練練歌,就不聊了?!?/br>“這么晚練歌?”“夜深人靜的時候,比較有感覺?!?/br>“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他們分開之后,鐘霖就一個人回到了天宇大廈。今天是天宇的周年慶典,整座大廈里除了保安人員,基本上沒別人了。整個大廈都很安靜,安靜的有些冰冷。鐘霖一個人安靜地走進(jìn)了錄音室,目光淡然,神態(tài)平和。他環(huán)視了室內(nèi)一圈,最后走到了三角鋼琴前,手指輕輕的按了兩個琴鍵。他在鋼琴前站了一會兒,不知想著什么,清澈的眸子漸漸暗了下來。最后,他慢慢的勾起嘴角,坐到了鋼琴前,兩只手一起放到了琴鍵上。閉上眼,熟悉的曲譜在腦子里閃過,手指也不停的在琴鍵上跳躍起來。琴鍵上跳出的音符,最后組成一曲優(yōu)美的旋律。曲子憂傷,淡雅,悠揚。那單薄的背影在鋼琴前,一遍又一遍的彈著同一首曲子,整個錄音室,漸漸地也染上了nongnong的哀傷。他彈了很久,隨著一曲落下之后,錄音室里卻突然響起了幾聲清脆的掌聲。鐘霖身子一頓,轉(zhuǎn)過頭去,意外的看見一個陌生男子站在錄音室門口。那陌生男子見鐘霖轉(zhuǎn)過頭來,眉頭一挑,上下的打量了鐘霖半響,道:“那首曲子,很美?!?/br>這人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jì),五官俊朗,身材高大健碩,整個人形象很陽光。鐘霖沒見過他,不過,聽他這么說,只能回道:“過獎了。”那男子嘴角含笑,直視鐘霖道:“你是天宇的藝人?以前沒見過啊?!?/br>鐘霖淡然一笑,道:“我也沒見過你。”“以前沒見過不要緊,以后認(rèn)識就好?!蹦凶訛⑷灰恍ι斐鍪值溃骸澳愫?,我叫江鶴,白鶴的鶴?!?/br>鐘霖站了起來,禮貌性的點點頭道:“我叫鐘霖。”“那么,我們算認(rèn)識了?”鐘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江鶴挑眉,“對了,剛才那首曲子真的很好聽,以前沒聽過,是你的原創(chuàng)?”鐘霖頓了下,搖了搖頭:“不是,是……一個朋友做的?!?/br>江鶴偏了偏頭,道:“這首曲子很不錯啊,可以買到版權(quán)嗎?”鐘霖皺起眉頭,沒作答。江鶴忙道:“不方便?”鐘霖?fù)u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br>“誒……”江鶴還想說些什么,鐘霖就已經(jīng)把他“請”了出去,隨后關(guān)上錄音室,就走了。鐘霖原本沒把這事放心上,可是第二天,負(fù)責(zé)他專輯的制作人陳寅晨直接找到了鐘霖,而他身邊還跟著那個江鶴。那江鶴見到鐘霖,灑然笑道:“你好,又見面了!”鐘霖看看他,再看看陳寅晨,有點不明所以。制作人陳寅晨直言道:“鐘霖,聽江總說,你有一首曲子不錯,不介意彈一次給我聽吧?”鐘霖抬眸看向江鶴,“江總?”江鶴大方的笑道:“鄙人江鶴,天宇傳媒執(zhí)行總裁。初來乍到,請多指教?!?/br>鐘霖眉頭一蹙,手緊緊的握成拳狀,道:“江總好!不好意思,之前多有冒犯,請別介意?!?/br>江鶴彎起唇瓣,輕笑道:“不知者無罪。對了,聽說你要出新專輯,我覺得昨天那曲子不錯,完全可以收錄到你的專輯里,如果你朋友那邊沒問題的話,公司出錢買版權(quán)?!?/br>鐘霖垂下眸子,快速回道:“江總,我專輯收錄的歌曲已經(jīng)夠了,所以就不需要破費了。”“我看你昨天彈的很用心,顯然你也很喜歡這首曲子,既然喜歡,為什么要拒絕?難道有什么難言之隱?”江鶴瞇起眼,充滿磁性的嗓音聽不出任何情緒。鐘霖凝眸,臉色微微一沉,搖了搖頭道:“多謝江總美意,不過,謝謝了。那曲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用的?!?/br>江鶴還要說什么的時候,陳寅晨沖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他這才打住了游說。☆、分手以后/006鐘霖后來才知道,原來江鶴是空降的新任執(zhí)行總裁,天宇的太子爺。那天,江鶴從天宇周年慶典酒會回到公司,卻發(fā)現(xiàn)三樓的燈亮著,他有點意外,就上去看看。到了三樓之后,就聽到那段悠遠(yuǎn)的琴聲從錄音室傳了出來。他不懂音樂,不過這曲子越聽竟越有悲鳴的意味,而演奏者也不停的彈著這個曲子,就單純的覺得,這首曲子要是制作成歌曲,應(yīng)該還不賴。第二天,他找人問過之后,才知道鐘霖也是一個歌手,而且正準(zhǔn)備出專輯,他心思一動,就找到鐘霖。他沒想到鐘霖會拒絕,但是他話都到這份上了,鐘霖都無動于衷,那他也無可奈何。江鶴走的時候,鐘霖都沒說話,用沉默來面對他。直到他們走遠(yuǎn)了,鐘霖的唇畔才泛起一抹苦澀的淺笑。很多時候,他還會忍不住想起那個人以及那段回憶,這些記憶,反復(fù)的在他心里繞啊繞,怎么也抹滅不了。隔了這么久,現(xiàn)在想起來,胸口都還會被蟄了一下似的,生疼。那個名叫心臟的地方,被剮了那么多次,久而久之,又習(xí)慣了。疼地狠的時候,他也會哭。剛分開的時候,他會拿起手機,一直不停的看著他們的合影,看一次,又疼一次。再就是往復(fù)不停的按著那人的手機號碼,卻怎么也沒辦法說服自己撥通它。他曾幻想著有那么一天,劉一涵會突然回來,祈求自己回到他的身邊,然后自己甩他個大餅?zāi)?,讓他□去?/br>可是沒有,他沒撥通電話,更沒等到那人任何的消息。上映的那段時間,劉一涵的名字也幾乎天天見報,不過卻沒有他的專訪。再后來的消息,就是他接演的消息了。劉一涵自此進(jìn)軍大銀幕,成為了國內(nèi)一線的演員。而他,還只是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歌手。兩年娛樂圈生涯,讓他成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