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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生孩子。我們這文還真沒有‘生子’的標簽?!本驮谖乙荒橌@悚的看著末汍時,北冥空突然插話。我一愣:“你什么意思?”北冥空攤手:“回答你臉上的問題——‘【這貨應(yīng)該什么都會吧?】”我表現(xiàn)的真的有那么明顯了……怎么辦,都不敢看末汍的臉色了……這時候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一個家伙來扯開話題……【咦咦?是在說倫家嗎?】【……你的話也就只有我聽得見?!?/br>【不礙事不礙事,不妨礙咱打破這尷尬又令人羞澀(?的氛圍嘛。】【閉嘴?!?/br>我右手掩唇,咳了兩聲,道:“既然暫時可以確保季崖笙不死,那便也就能夠確立與主角受的合作關(guān)系?,F(xiàn)在,我們需要做的便是——以逸待勞?!?/br>【以逸待勞:困敵之勢,不以戰(zhàn);損剛益柔?!?/br>作者有話要說: 高考分數(shù)出來后,整個人呆了很久很久……很明顯,不會是親媽突然考了個狀元(大霧!成績一般,但確實是失常了。所以頹廢了好久,后來又忙著填報志愿,每天開家庭會議。今天終于填報完畢,也算了結(jié)了……QAQ懺悔,今天開始恢復日更……☆、第十五計:圍魏救趙“以逸待勞”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用費事,最大的缺點就是無所事事。于是我便與北冥空一道去探訪季崖笙,全當是消遣時光,當然和圍觀JQ(?沒有一點關(guān)系。而末汍則以“研究醫(yī)書”為由留在房間里鉆研著,真乃學霸(?代表。什么連“呼吸都是一種浪費”有木有!……季崖笙住在無雙城的城郊,一所雕欄畫棟的大宅。從山的西角開始一直蔓延到另一頭,足足有數(shù)里的距離。那層層疊疊的綠意朦朧從不高的墻頭竄出,其間夾雜著點點的紅花黃花,幽邃深遠。江湖人稱“玉面書生”的季崖笙是世間著名的翩翩佳公子,其俊秀的外貌、優(yōu)雅的舉止、高貴的氣度,雖然武藝不高,卻也是被眾多少女所愛慕的偶像級人物。這貨一共就出場兩次。第一次是無雙城對戰(zhàn)魔頭北冥空的時候,他出來說了幾句話。第二次便是被我一掌劈死了,咳,不對,是頭骨粉碎還未死。走在還算寬敞的小路上,我整理了番衣衫打算遞上名帖進門造訪。剛走了兩步,便被北冥空拉住了袖子。我轉(zhuǎn)頭看他,只見他用那把故作風流的紙扇掩住了半邊面龐,眼睛眨眨對我小聲說道:“你打算做什么?”我一愣,回答:“上門造訪啊?!?/br>北冥空輕蔑的哼了一聲,紙扇一甩便折起,道:“直接登門造訪那能看到什么JQ?按本座說,我們就應(yīng)當暗訪?!?/br>“……”我無語地看他:“所以我們要偷偷摸摸翻墻進去?”北冥空面色一僵,故意咳了幾聲,道:“是用輕功飛越圍墻進去?!?/br>“……”其實這兩個有什么根本性的區(qū)別么!我的輕功雖然不算上乘,但偷偷地翻一個季崖笙的墻頭還是綽綽有余的,甚至在上面倒個立我也絕逼相信季崖笙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當然,以北冥空的功夫,就是跳個秧歌應(yīng)該也不是問題。(大霧!腳尖點地,運起內(nèi)力輕輕一躍,我們便輕巧地越過了矮小的墻頭到達了墻內(nèi)。正巧是座竹林,密密的竹葉擋住了我們的身形。借著這天然的屏障,我們在其間穿行,尋找人跡。季崖笙的居處相當大,亭臺樓閣層出不窮。掃過了一眾房屋,我心中煩悶不已。這地皮占得,也不比我琥枇峰少多少。這算個哪門子的路人配角,居然比我這攻三還有錢。作者真是心眼偏到腸子里了吧。正在此時,北冥空突然停下了步子,低聲道:“左前方有一個武功與你相仿的人,應(yīng)當是連微若。還有一個武功稍次一點的,應(yīng)當是季崖笙了。”我聽到這話,立刻點頭:“從這條小路抄過去,可以借著假山掩住身形。”北冥空同意地與我對視一眼,而后我倆飛身向那假山而去。那假山不算高大,只是砍砍掩飾住了我們的身形。小心翼翼地從假山后望去,果不其然,連微若坐在池邊的石凳上抬首望著季崖笙。反觀季崖笙,一身寶藍色的錦袍顯得一派貴氣。他雙手別在身后,垂眸望著透清的池水不曾看連微若。我皺著眉仔細聽他倆的聲音。卻只能見到連微若的嘴唇一張一合,完全聽不到半絲聲響。“連微若說:‘請季公子再細細考慮一番?!睖責岬臍庀奈业亩蠛糁廖业挠疫吥橆a,那溫度直接使我的臉頰發(fā)燙,心跳急促。我在心底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你可以聽到?”北冥空勾起好看的唇角,輕笑:“連微若又說:‘此關(guān)系到你的生命,不可輕視?!咀匀宦牭玫剑@點小事?!?/br>“那就麻煩您老復述給我聽聽吧?!逼圬撐椅涔Φ兔矗縿e忘了誰在本文后期將你打得快死!雖然重傷那事是末汍干的……北冥空聲音放低,語帶笑意:“自然可以。季崖笙說:‘在下的姓名不用連公子cao心?!?/br>“原來還是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狗血故事,你繼續(xù)你繼續(xù)。”我感慨。北冥空道:“連微若說:‘季崖笙,你怎可如此……’嗯,這么快就回答了啊。季崖笙剛才說:‘連公子,劇本所寫如此那季某只得遵循,天命所致不可違反?!?/br>“不會吧。這季崖笙居然還是個老古董,連微若到底看上他哪兒了?”我疑惑地插嘴。北冥空低眸看著我的瞳仁,只見他黑亮的眸子里泛著一絲血紅:“派派可以猜猜?!?/br>“你再說一句‘派派’,別怪我與你反目!”我右手拔出別在左腰的寶劍,語氣冰冷面色不善。北冥空右手執(zhí)著紙扇,挑起我的下巴,眉頭一挑:“派派想如何?”我牙口緊咬,拔起寶劍便襲向北冥空。借著姿勢我將北冥空按在假山上,劍刃逼著他的喉嚨,緊緊地貼在他的皮膚上。我用力壓制著北冥空的身體,繃緊了神經(jīng)。北冥空眸子彎起,帶著危險的笑意,聲音低沉:“派派想做什么?”我冷笑:“北冥空,我說了,我勢必與你反目!”北冥空雙眸稍稍瞇起,他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上唇。我看著那耀眼的紅色有些失了神,就在那剎那間,我的手腕一個失力,大腦還未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手中的利劍便已脫離。北冥空右手執(zhí)寶劍左手擁著我的腰身,那劍尖在我的腰側(cè)刺戳。他將我攬到懷中,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派派為何如此動怒?”“……”武功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