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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溫建軍還有很多話說,可是薛逸塵根本沒有要回避的意思,他自認為還沒有和薛逸塵熟悉到說心里話的程度,于是起身告辭。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剩下康安好和薛逸塵,還有襁褓里的琥珀。 “那個,天色很晚了,你該回去了?!本退闵陷呑邮欠蚱?,可是這輩子康安好還是黃花大閨女,總不好有什么,何況康安好不清楚薛逸塵的想法,不想為難他。 “我今晚不回去了,以后就睡這里?!毖σ輭m不放心這些人,盡管有康安定和康安全住在隔壁,他還是不放心。 他私下觀察,真要有什么事情,以康家兩兄弟的身手,根本應付不了。他必須留下來,不管以什么樣的理由,他都要留在這里,知道他覺得放心為止。 “不行,你不能住在這里,這樣不合適。”康安好被這人毫無廉恥的話給氣著了,沒好氣的反駁道。 “那好吧?!毖σ輭m把懷里的琥珀塞到康安好手里,轉(zhuǎn)身離開,走的干脆利落。 康安好心里有些堵得慌,哄睡了琥珀,手里拿著書,這也是最近溫建軍給添置的,怎么也看不進去。 甩了甩頭,用手輕拍著臉頰,自言自語道:“清醒一點,這輩子不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只要他幸福,不管他喜歡誰,都無怨無悔?!?/br> 食品廠的各種證件都辦好了,接下來,康安好就開始盤算著該如何增加品種,擴大生產(chǎn)。她要掙錢,掙很多的錢,她等著錢用,她一定不會讓悲劇重演,想到那件事,康安好一陣窒息。 時間快到了,也不知能不能來得及,到底多少錢才夠。 還有劉曉燕,不能再留著,一定要把她趕走,趕得遠遠的,越遠越好,最好一輩子不要回來。 殺人,她是不會的,這又不是游戲,一來殺人償命,這是犯法的。二來,她也做不到手起刀落不后悔,否則后半輩子夜夜都要良心不安了。 這一夜,康安好在各種各樣胡思亂想中睡著了,一整夜噩夢連連,睡的極不安穩(wěn),常常驚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床梳洗過后,寇振國做的早飯,大家正吃著,康安卓慌慌張張從山下跑上來,氣喘噓噓喊道:“老二,老三,安好,快點跟我走,咱娘喝農(nóng)藥自殺了?!?/br> 康安好嘴里咬一半的饅頭掉在地上,嘴唇哆嗦,站起身來,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母親到底還是難逃上輩子的命運么,不管她重生沒有,他們終究還是難逃上輩子的悲劇,只是時間遲早么。” “安好,不要自責,你救不了所有人!”溫建軍了解康安好的心態(tài),他懂得她的脆弱,還有情不自禁把所有事情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安好,你不欠爹娘任何東西,就算是命,曾經(jīng)欠下的也早就還上了,現(xiàn)在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康安定自己矛盾痛苦,可他不想康安好和自己一樣,他的這些話勸得了康安好,卻勸不了自己。 “大哥,喝農(nóng)藥得灌馬糞牛糞,找我們回去有什么用??!”康安全很看不慣康安卓的沉默不語,在他看來,偶爾的沉默就是從容和支持,妥協(xié)和包庇。 “沒事。”康安好穩(wěn)定心神,把琥珀交給寇振國媳婦兒楚若柳照顧,自己先跟康安卓往康家大院趕去。 路上,康安好細細的問了康安卓一些事情,這才得知,原來昨晚吳英蘭在被康達有暴揍一頓之后,就跑了出去,跑出去的時候,她對康達有和李愛英說,“既然他們想讓她死,她就遂了他們的心愿?!?/br> 早晨,同村的村民周慶祥去地里的時候路過那里,無意間聽到里面有動靜,以為是野兔什么的,就過去看看。誰知,正好看見吳英蘭往嘴里灌農(nóng)藥,周慶祥上前制住她,背起來就往薛家醫(yī)館趕去。 康安好聽完康安卓的訴說,有點疑惑,以吳英蘭的智商,怎么會這么有心計,等到有人的時候才喝農(nóng)藥,還剛好被看見。不是說頭天夜里就出去了,怎么會天快亮了才喝藥,還恰好被人發(fā)現(xiàn),又恰好被人救了。 幾人正往山下走著,迎面碰上一個人,那人一開口就讓康安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安好,昨夜里,康嬸子想不開要喝農(nóng)藥,我給攔住了,本想一大早通知你的,誰知還是來晚了一步?!?/br> ☆、第55章 狗皮膏藥 “我說劉曉燕,你屬狗皮膏藥的,怎么甩都甩不掉,哪都有你,有你的地方準沒好事!”康安全紅著臉大罵道,要不是挨著康安好在跟前,他恨不得揍她一頓,在他心里,可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 康安全的字典中,只有兩種人,好人和壞人,親人和敵人,壞人都是欠揍的,敵人都是欠收拾的。 “安好,安全怎么能這么說我,我也是一片好心?。 眲匝嗬婊◣в?,楚楚可憐的盯著康安好,就是要在她心口撬開一個洞,讓她心軟。 “曉燕,你別計較,安全這孩子有啥說啥,心直口快,你是不是好心,我還不清楚么?!睅滋觳灰?,劉曉燕比往昔更加嬌艷動人,康安好是過來人,自然清楚其中緣由,不動聲色的打探,“對哦,你昨夜在哪里碰到我娘的?” “哦,村東面。”劉曉燕沒想到康安好會問這么不著邊際的問題,也就沒有隱瞞,實話實說。 “我娘去哪里干嘛?”康安好又問。 “可能是去找?”可能是去找王半仙,王半仙這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劉曉燕警惕的抬眼看著康安好,她似乎總是不太習慣這么聰慧敏銳的康安好,“你娘去干什么,我怎么清楚。” “哦——”康安好拉長嗓音,臉帶心照不宣的笑意,“那你去那里干嘛,那邊后面就是延棲山,不上山去哪里干嘛?” “我,我,我?!眲匝嘞胝f關(guān)你屁事,可是她是來做好人的,不能得罪康安好,只能把話咽下肚子,支吾的搪塞,“我晚飯吃多了,出去溜達溜達,我三姐說,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br> “是嗎?”康安好似笑非笑,側(cè)過身子從劉曉燕身前邁過,余光瞥見張愛琴挺著大肚子從那邊過來,腳下一歪,劉曉燕吃一塹長一智,立刻一蹦老遠閃開,生怕再次遭殃。 哪知,天有不測,事有湊巧,劉曉燕躲開的位置正好站著康安卓,她好巧不巧撞在康安卓身上。康安卓怕她跌倒,只好伸手扶住她,攔腰抱在懷里,換個角度看,曖昧極了。 這一切看在張愛琴眼里,那就是劉曉燕對康安卓投懷送抱,康安卓意志不堅定,見異思遷想要揩油。 張愛琴“嗷”的一嗓子,撲上去就對劉曉燕水靈靈的臉蛋下狠手,細長尖銳的指甲撓的血珠子顆顆滾落。 康安卓立刻丟下劉曉燕,扶助張愛琴,擔心她站立不穩(wěn)傷了肚子里的孩子。 劉曉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