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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無語,就趕忙讓她們兩個坐好來。 杜子騰立馬就活了過來,樂呵呵的搬了兩張椅子,一個給了方子清,一個就自己這么坐下了。 十七拿出當初張鑫給自己的令牌,對著令牌戳了幾下,看到有淡藍色的光芒閃著,然后十七就笑了出來。 斯煜有些不太開心了。這個名字怎么聽都是像男子的名字。怎么十七就認識這么多男子,這個認知,讓斯煜更加不開心了。斯煜偷偷的拿出十七的另外一個空閑的手,放到自己嘴巴里輕輕的咬著。 十七頓時察覺到了,就轉(zhuǎn)頭瞪著斯煜。“別搗亂。” “為什么你認識的男子這么多啊。我好難受啊?!彼轨辖z毫不理會十七的目光,繼續(xù)在那里咬著。 那令牌上的光芒瞬間就跳了出來,然后就化成了一個人的形狀。光芒散去之后,就看到一個清清楚楚的樣子。是一個身穿鎧甲的男子,此時手中還拿著帶血的劍,不看正臉,就光看這個背影就覺得殺氣十足了。 “何事?”張鑫面無表情的看著十七,然后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劍,就把劍放到背后,將劍收了起來。 十七見到張鑫明明就是一張娃娃臉,然后還要板著一張臉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個感覺很喜感。十七強忍住笑意,勉強板著一張臉看著張鑫?!拔疫@位朋友和床上那個男子的靈魂調(diào)換過來了,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將他們的靈魂調(diào)換過來?。俊?/br> “就為了這點小事情?”張鑫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看著旁邊床上躺著的即墨冷有些不耐煩。 斯煜直接站出,擋住了十七一大半的身子?!奥槔c行吧?!?/br> 張鑫疑惑的看著斯煜,因為沒有見過十七身邊還有一個氣息這么深不可測的男子,張鑫有些擔憂了?!斑@位是?” “我朋友!”十七脫口而出。 “十七的相公?!彼轨虾褪弋惪谕暤恼f了不同的答案。 張鑫聽得有些懵,錯愕的望著十七。“他是你的誰?” 斯煜聽到十七的答案,就直接在一旁一直幽幽的盯著十七。 十七感覺忽然壓力好大了,她看著張鑫又看了看斯煜,忽然不知道自己該說那個好了。 “哎呀哎呀,還開不開始啊?這人還等著你們救活的呢。磨磨蹭蹭干什么啊?!狈阶忧蹇闯鰜須夥詹粚?,就立馬說了出來。 “是啊是呵。我們就不說這些了,趕緊快點開始吧。救人要緊啊。”杜子騰也趕忙說到。 即墨冷反應過來,發(fā)覺他們都如此積極的說話著,想想今天要救的人是自己,就更加勤奮的裝死了。即墨冷哎呀哎呀的癱坐在椅子上,一副羊癲瘋發(fā)作的樣子。 賈雪秋看著屋子里的這一群都在演戲的樣子,被他們拙劣的演技給驚呆了。 許湛無力的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這下子他就真的確認了對面那個發(fā)羊癲瘋的是自己堂弟即墨冷了。因為每一次讀書不行,習武不行的時候,他就直接裝作發(fā)羊癲瘋的樣子。那熟悉的動作和模樣,讓看了十幾年的許湛覺得熟悉不已。 “沒關系,這個月剛好我和路榮換班了。壽命不該改絕的人,魂魄離體的話,我照樣可以抓回來的?!睆場蔚慕忉屃艘痪?,目光始終看著十七,壓根就沒有移動過。 斯煜看到就憤怒了,直接整個人就擋住了十七,不讓張鑫看到?!笆锹?,我和你們一殿的閻王爺也挺熟悉的。要不要一起來喝喝茶啊。” 聽到這句話,張鑫才將目光移開,然后就看著斯煜?!澳憔烤故呛稳?,竟然可以和一殿喝喝茶?”張鑫跟隨一殿的時間比路榮的時間還要久,對一殿的敬佩之情和尊敬之情自然是比誰都要重的。可是他跟了一殿那么久,從未聽說過這個男子,也從未見過這個男子啊。 “本君名諱,也是你可以知道的!”斯煜絲毫不理會張鑫的話,哪壺一個東西直接捏碎了。 捏碎的那一刻,張鑫感覺到了很熟悉的氣息。沒等他仔細一想,然后就看到一殿已經(jīng)過來了。 平日忙碌事務的一殿,做事情從來都是拖拖拉拉的。哪怕是那一年一殿成親的時候,連洞房花燭夜都是磨磨蹭蹭都很久很久才進去的。 怎么今個兒就以這么快的速度出現(xiàn)了呢? 張鑫忽然開始反省自己了,是不是對面的那個男子來頭很大,所以才會讓一殿來的如此之急? “斯君。”秦廣王對著斯煜彎腰作了一下揖,然后抬頭就對張鑫擠眉瞪眼的?!斑€不快點和元始天王第九子斯君帝君道一句好。” 張鑫頓時就懵住了。這等神仙人物不是應該在神界待著好好修煉的嘛?怎么下凡了?還看上十七那個小混蛋了。 “還不快點!”秦廣王見自己的屬下沒有一點反應,就急得扯了扯張鑫的衣服。 張鑫回過神來,就立馬彎腰作揖和斯煜做禮了。“在下乃一殿閻王秦廣王手下第一大陰帥張鑫,見過帝君。” 斯煜傲嬌的看都不看張鑫一眼,而是轉(zhuǎn)頭和秦廣王說:“把她們兩個的魂魄換回來?!?/br> 秦廣王順著斯煜的手指看了過去,常年看習慣鬼魂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兩個人的魂魄是貨不對板的。秦廣王掐指算了一算,兩個人都是陽壽未盡,這一次不過是個劫難而已。這件事本來就會發(fā)生的。既然斯君發(fā)話了,還能欠斯君一個人情,自己又做了份內(nèi)的事情。這又何樂而不為呢?!昂玫?,斯君。這很容易,并沒有多難?!鼻貜V王拿出一個黑色的番子,定住了站著的即墨冷,然后再指了一下躺在那里的即墨冷的rou身。另外一個空閑的手打了幾圈的法結,然后大家就親眼看到了即墨冷的魂魄從那個陌生面孔抽離出來了。然后躺在那里的那個人的魂魄也被抽離出來了。 即墨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魂魄給那個據(jù)說是秦廣王的男子帶了出來,然后只感覺額頭熱乎乎的,眨了一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床上的了。 秦廣王把那個昏睡中的魂魄放入了那個身軀里面,然后用法術帶著那個軀體放到床上休息了。 放在那里的即墨冷見到頭頂上有一個人,就立馬翻身起來了。結果很無力的跌在了床下面,就開始嘔吐了。 方子清很無奈的捏住自己的鼻子,不去看也不去聞那個聞到更不想聽到那個聲音。 杜子騰拿出一張清潔的符箓直接丟在即墨冷那一堆嘔吐的地方,然后那些嘔吐物全部都不見了。 賈雪秋趕緊拿出一個香囊出來,直接就拆了那包香囊,淡淡的花香就漸漸散開來了。 斯煜看到即墨冷的那個反應,就立馬把十七給抱了回來,然后捂住十七的耳朵。 十七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是怎么會回事呢,就發(fā)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耳朵也被斯煜那個家伙給捂住了,竟然捂得那么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