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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花飛到不遠(yuǎn)的地方的時候就見到了慢騰騰朝屋子走去的孫明,頓時就來了精神。 安安說的沒錯,人倒霉的時候看看比自己更倒霉的時候,立馬就會開心了,這一點對鳥也適用,至少翠花看著萎靡著臉,渾身散發(fā)這莫名臭味的孫明心情立馬就變好了。 孫明本來就心情不好,現(xiàn)在又被一只畜生給嘲諷了,頓時就氣炸了。 他干嘛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跑來做這個任務(wù),看樣子為今之計就是找機會給上頭發(fā)一個電報,告訴他們蕭老頭一切正常,也沒見蕭敬宗陽奉陰違給他老爹搞什么特殊,看樣子兩父子是真的鬧掰了,好讓上頭的人趕緊把自己給接回去。 這樣的日子,他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想著自己這雙教書育人的手今天居然掏了排水溝里的豬糞,孫明立馬就又惡心地想吐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心情和翠花理論。 “你給我等著,等我給上頭發(fā)完電報回去了,看我不讓人來拔光你的毛?!睂O明惡狠狠地朝著翠花說到,他倒不在意自己會不會給鳥透露了什么訊息,他不信鳥真的和人一樣聰明,鸚鵡這種畜生,他又不是沒養(yǎng)過。 惡狠狠的詛咒完,孫明扭頭就朝院子走去,懶得搭理翠花這只鳥。 “禽獸——” 翠花鳥瞪大鳥眼看著遠(yuǎn)去的孫明,兩只翅膀一只捂住胸,一只捂住尾巴,那個禽獸居然想要脫光鳥的衣服看鳥的果體。 嚶嚶嚶,鳥不活了,鳥要去和花花告狀。 羞憤欲絕的翠花帶著狂熱的興奮朝家里飛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大家,鳥的魅力還在,即便如花不稀罕鳥了,還有一個人覬覦鳥純潔的嬌軀呢。 ☆、意外 “你給我等著, 等我給上頭發(fā)完電報回去了,看我不讓人來拔光你的毛。” 顧建業(yè)復(fù)述了一遍翠花鳥傳來的話, 眼底閃過一絲驚疑,“你確定你沒有聽岔,那孫明說的是發(fā)電報給上頭?” 晚上顧建業(yè)從縣城回來,幾個大人窩在顧家老兩口的屋子里, 聽著翠花鳥訴說自己的委屈。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不該是那個禽獸想要拔光鳥的毛嗎?”翠花氣的直蹦跶, 覺得這群人做個理解咋那么難呢,一點都不會抓重點,這要是考試鳥就給他們一個零蛋蛋。 “鳥差點就被一個禽獸給意yin□□了,你們難道就不在乎嗎?”翠花鳥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可憐了, 捂著自己的嬌軀瑟瑟發(fā)抖。 翠花鳥日常發(fā)神經(jīng),已經(jīng)沒人在意了, 大伙都沉浸在它剛剛的話里。 “那個孫明似乎是帶著目的來的, 并不是單純的被下放?!鳖櫧I(yè)若有所思地對著苗老太和顧老頭說到, “只是如果是別人安排他下來的,為的又是什么呢?” 顧建業(yè)不明白, 除了蕭老爺子,其他人的身份似乎也沒什么不對的地方, 這個孫明帶著目的下來,難道是為了監(jiān)視蕭老爺子,只是如果真的是這樣,會是誰派他下來的呢, 難道是蕭敬宗? “不管怎么樣,還是得早點告訴蕭老哥這件事才行,讓他防著那個孫明些,別被他看出什么不對來?!?/br> 顧保田嘆了口氣,自己這老首長真是家門不幸,要不是有蕭敬宗那么一個兒子,怕是根本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場磨難。 “以后要和老爺子接觸怕是要更加小心了?!泵绱浠ㄒ踩滩蛔@了口氣,“我就說吶,那孫明看上去似乎有恃無恐的樣子,好幾次還和隊上的領(lǐng)導(dǎo)大小聲,原來是后頭有人啊,也不知道他要留到什么時候。” 同樣是下放來下的,其他人顯然都是受過罪的,因此對于隊上的領(lǐng)導(dǎo)布置的任務(wù),沒有其他的異議,只是這孫明就不同了,這兒不滿意,哪兒有意見,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妖了,只是最后都沒成功罷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把這樣的人派下來,讓他查事,別拖后腿就不錯了。 “大鳥啊,我也知道委屈你了?!?/br> 顧建業(yè)的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和藹溫柔地對翠花鳥說到,翠花正沉浸在沒人搭理自己的痛苦之中,聽到顧建業(yè)的輕聲的勸慰,鳥的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嗯嗯嗯,鳥老委屈了?!贝浠B的腦袋點的和小雞啄米似得,都快把自己給晃暈了。 “可誰讓你討人喜歡呢,那個孫明覬覦你純潔的rou體那也是當(dāng)然的事?!鳖櫧I(yè)忍著惡心,對著翠花鳥討好地說到。 “討厭——” 翠花鳥吊起了嗓子,差點沒把屋里的幾人給嚇一大跳,蹦起來拍了怕顧建業(yè)的胳膊,又害羞的捂住臉,“你這孩子怎么凈說大實話呢!” 扭扭捏捏的,害羞死鳥的了。 顧建業(yè)拍了拍自己的胸,忍住那股反胃的感覺,笑臉有些僵:“所以啊,大鳥你要警醒些,讓你的鳥兄鳥弟多多監(jiān)視著孫明一點,他要是有什么異動,就趕緊來告訴我,沒準(zhǔn)我還能替你出謀劃策呢,咱們都是一家人,你的清白,咱們自然要一塊守護?!?/br> 翠花鳥眼淚汪汪地看著顧建業(yè),以前覺得這人還挺不是東西的,趁鳥睡覺給鳥剃了個禿頭,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鳥誤會了,這簡直就是個大好人啊。 “還有啊,你蕭爺爺怕是不知道那個孫明是個這樣惡心的人,等會我寫封信你給你蕭爺爺拿過去,讓他也警醒點?!?/br> 顧建業(yè)哄著鳥,順道又給鳥安排了一個差事。 翠花鳥似乎沒發(fā)現(xiàn)顧建業(yè)的小心思,還十分贊同地點了點腦袋:“沒錯,那個姓孫的老不是東西了,雖然蕭老哥兒美貌不及鳥的萬分之一,可保不準(zhǔn)那孫明因為得不到鳥,就覬覦上蕭老哥兒了,那可就麻煩了?!?/br> 翠花覺得這麻煩是自己給蕭老哥兒招去的,自覺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他,趕緊催促著顧建業(yè)寫信,好趁天黑給蕭老哥送去。 這估計是鳥做事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了。 ****** 晚上睡覺的時候,沙坤長了個心眼,將窗戶開了個小縫,正巧能容納一個鳥飛進(jìn)來。 白天累了一天,或許是累過了頭,屋里的三個人一時間都有些睡不著,開始聊起了自己的事,翠花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 “這次又送什么東西過來了?” 蕭文忠點燃矮桌柜上的煤油燈,看著停在炕上扭扭捏捏的翠花好奇地問道。 顧建業(yè)寫的紙條不大,卷成了一個小紙棍,讓翠花抓在爪子上,翠花飛到炕上,將爪子一松,推著那紙棍,放到蕭文忠的前面。 “鳥,鳥對不起你啊——” 翠花捂著臉,自覺罪孽深重,嚶嚶嚶地扭頭飛出了窗,不敢看蕭文忠指責(zé)的眼神。 如果美貌是一種罪,鳥已經(jīng)罪不可恕了,啊,老天為什么要給鳥如此的美貌,讓鳥承受這個年紀(jì)不該承受的負(fù)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