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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采取任何行動,巧的是,機會自己找上了門。掌下的腰身纖瘦柔韌,黑發(fā)半遮的臉泛起酒后的酡紅,倒也算得上是秀色可餐。“老師,我送你回家吧。”深諳尺度的把握,韓宸靠近了環(huán)住的人的耳邊,微微吹氣道。林昔這種類型的人,難以想象來到以一夜情著名的酒吧,所以就算調情,他也不會太過火。“回家?”吵鬧聲中林昔十分費解的樣子,半天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從擁擠的人群中掙脫出來,繞過環(huán)形的舞臺,韓宸幾乎是半攬著懷里的人,對方雙腿已經開始有些發(fā)軟,酒量還真是不行,來到這樣的地方,卻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我自己可以走?!本退忝悦院治粢策€記得身邊的人是他的學生,遇險被搭救已經有損師長的威嚴,這樣柔弱無力地靠在對方身上,他以后還怎么抬得起頭?放眼望去,舞池中各式各樣的人影,無一例外都是男性,他已經隱約感覺到不對。他花了一個多小時查的資料,邵柏卻說有更好的去處,將他帶到了這里。“讓老師你自己走,我們今晚就別想出去了?!鄙倌旮纱嗟鼐芙^了他的提議,后來甚至將他抗上肩頭。少年身材高挑看似單薄,力氣卻出乎意料的大,步伐沉穩(wěn),他微弱的抵抗毫無作用,只弄得自己更加難受。一出酒吧,天旋地轉,他被扔進了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第十章昏沉的腦袋被迎面而來的晚風一吹,頓時清醒了不少。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林昔發(fā)現(xiàn)少年推開車門進了駕駛座,十分輕車熟路地cao作啟動。“老師住在什么地方?”跑車快速像子彈一般飛射出去,林昔猶驚魂未定,就見一頭醒目紅發(fā)的少年側過臉來,雙目如夜空的星辰,唇邊的笑隱隱帶著一絲邪氣……甚至曖昧。就像常年流連于聲色場所的紈绔子弟。搖了搖頭,林昔試圖將這種荒謬的錯覺甩出腦海,他還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怎么可能是電影里那種糜爛到極點的花花公子?與此同時,林昔注意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他慌忙抓住放置在方向盤上的手臂,急道:“你還沒有成年,怎么可以開車?”突然被打攪不得不中斷,韓宸一個急剎車停在了路邊,似乎覺得這個問題相當好笑,他一手靠在玻璃窗上,一手支起了下巴,“老師,我這個年紀不僅可以開車,還可以開房了。”在他留學的美國,的確如此。“胡說……胡說些什么?!被蛟S是狼狽相都被看了個一清二楚,林昔訓斥起來完全沒有氣勢,實際上,他在學生面前一向是溫和無害的形象,嚴格說起來,倒真是沒有威嚴過。“老師要是不說出地址,我們就直接去開房了。”明明是年長的男人,在他面前卻顯得笨拙而青澀,讓人忍不住想逗弄,韓宸戲謔道。果然林昔臉都漲紅了,顯然不敢相信平日里那般文質彬彬的學生會這樣開他玩笑。見他支支吾吾半天,一副窘迫難當?shù)谋砬?,韓宸性格里的惡劣因子蠢蠢欲動,伸長手撐在對方背后皮質的靠椅上,迅速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以絕對壓迫的姿態(tài)靠近。局促不安交握的手指,因過于被動的劣勢而微微發(fā)抖的肩膀,并不明亮的光線中,吞咽的喉結竟似脆弱異常,喘息的滾動毫無防備,仿佛輕輕一握,就能扼斷他的脖子。脊背漸漸發(fā)熱,韓宸目光更炙,恨不得抓住頭發(fā)扯過來,狠狠咬住那泛白的嘴唇。或許直接在這里上了他,是個不錯的選擇。“嘀——”一聲刺耳的喇叭聲突然插入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息被打散得消失無蹤。林昔就像墮入夢境之中一直踏不著實地,驟然的墜落讓他猛地驚醒了過來。望向窗外,一身制服的交警正向他們走來。懵住的同時想開口提醒,耳邊已經響起了少年鎮(zhèn)定的聲音:“坐好了,老師。”話一落音,轟鳴聲破空而起,狂飆的速度讓林昔差點撞上擋風玻璃。這一個晚上的經歷,恐怕是林昔有生以來最跌宕起伏的一次。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陪著一個未成年的學生深夜飆車,街燈一盞一盞光速從臉上掠過,晃得人幾乎睜不開眼。加速的晚風自耳邊咆哮而過,連呼吸都變得驚心動魄,如果不是一手緊緊按在胸膛上,林昔甚至有種錯覺,累贅的心臟會被甩出窗去,在飛速的車輪下碾成碎渣。車子終于停在教職工宿舍樓下,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頭重腳輕,猶如一腳踩在棉花上,如果沒有那雙環(huán)住他的手臂,肯定摔在地上吃得一嘴的泥巴。“老師,你到底住在哪一樓?”聳立的高樓近在眼前,韓宸一看就知道自己沒有耐心仔細梭巡,隨即晃了晃靠在肩膀上的人。“五樓。”林昔雖然不夠清醒,但還不至于連住的地方都忘了。如果說在車上韓宸還算有興致的話,那么他將林昔送回家的意圖就更加明顯了。孤男寡男同處一室,純蓋被子睡覺,說出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林昔的房間不大,勝在干凈整潔,所有的東西井井有條,不像單身男性的住所,反倒像個溫馨的小家,特別是橘黃色的雕花壁燈一開,暖色的光線讓人舒適得昏昏欲睡。之前性致高漲,想進了門就上床,可當望著半埋進柔軟被子的沉靜側臉,躁動的心竟慢慢平靜了下來,人淡如菊,這樣的詞或許流于惡俗,想來卻相當貼切。摟住柔韌的腰,將臉埋進脖頸呼吸著令人安心的氣息,奔勞了一個晚上的韓宸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沉入睡眠。老式的鬧鐘一如往常忠于職守,執(zhí)行喚醒主人的職責,滴滴答答的聲響回蕩在房間里。宿醉的腦袋隱隱作痛,林昔習慣性從被窩里伸出手去,可還未碰到,已經有一只手越過他,粗暴地推到一邊,老化的零件經不起高空墜落,摔在地上七零八落。這一聲巨大的響動讓林昔迅速恢復了清明,半瞇的眼睛還不能夠完全看清整個房間,但足以讓他發(fā)現(xiàn)橫在胸前的手臂。不屬于他的手臂。機械地轉過頭,林昔僵硬得屏住了呼吸,一張俊秀的年輕臉龐在他眼前無限放大,近到能夠細數(shù)每一根挺翹濃黑的睫毛……“吵死了?!北г沟剜絿伭艘宦?,少年的臉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繼續(xù)睡了過去。林昔姿勢別扭地側著身體,目不轉睛,許久沒有反應過來。他的酒量十分之差,所以平日幾乎是滴酒不沾。昨晚邵柏邀請他一起去酒吧,碰上了找茬的男人,灌了他一大杯酒……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像幻燈片一幕一幕在腦海中回放,細節(jié)雖然相當模糊,大概輪廓卻足以了解得七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