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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打包好的禮物,等待著人一點點剝下,露出里面最香艷的部分。最好僅剩一個圍裙,下面和里面不著一縷。準備好熱水和毛巾端出來,果然人已經(jīng)大方半靠著床頭,天生的外貌優(yōu)勢加上后天的培養(yǎng),韓宸這個大明星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就連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被他變得性感而引人入勝,脫掉外衣的上身肌理完美,在明亮的燈火下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艷麗而奪目。“老師,你的手在發(fā)抖?!?/br>“……”林昔面無表情甩毛巾入熱水中撈起擰干,“乖乖躺好?!?/br>見林昔擦拭完上身端著熱水要離開,韓宸挑眉揚高了聲量,“半途而廢要不得啊老師。”林昔無視他繼續(xù)要往外走,這時背后的人突然痛呼了一聲,林昔本能反應立即回過頭,韓宸以怪異的姿勢指著自己的腿,“好像有蟲子咬我,不洗干凈我肯定一個晚上睡不著?!?/br>站定認真思慮了可能性,林昔繼續(xù)往外走。“老師,你不管我了?!?/br>“……我去換水。”即便有過關系,更為實質(zhì)的接觸,但要幫韓宸落下拉鏈脫下長褲擦洗下身,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幾天勉強能接受,是因為病床上是一個虛弱的病員,而現(xiàn)在……光拉個拉鏈就要了他的命。一個男人彎下腰為另外一個男人拉開褲鏈,特別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聲響放大得更為清晰,努力不讓自己往歪處想,林昔盡量使自己鎮(zhèn)定,以平常心來對待,就跟往常一樣。長褲下的兩條腿筆直修長,勁瘦有力,的確是引以為傲的資本,而這種傲人的優(yōu)勢,絕不僅僅局限于此,還有僅隔一層布料蟄伏的所在……深吸了一口氣,林昔小心翼翼扯下那層阻隔,盡量不使自己去驚動它。只要隨便擦幾下,就算完成了,可是他能冷靜,不代表著其他人也能克制。感應到瞬間炙熱的硬挺,林昔像被驚嚇到了一樣松開手,急忙往后退去。“把人撩撥起來不負責可是相當嚴重的行為。”沒防備被往前一拽,兩人幾近鼻息相聞,韓宸呼出曖昧的熱氣,“老師把它弄硬了,就要負責讓它軟下來?!?/br>那雙狹長的狐貍眼里分明是預謀得逞的矯捷,映照出他窘迫的處境,林昔后悔不跌,手被抓住按在堅硬燙熱的部位上,抽身不得,動彈不得,他竟然忘記了,韓宸或許在生活中像個被寵壞的壞孩子,但在床上是徹徹底底的壞男人,手段高超,一流,無法招架。“老師你有三個選擇,一個騎上來用你下面的嘴吞進去,一個用你的嘴含住它,最后一個也是最簡單的一個,幫我摸摸它。”韓宸讓人臉紅心跳,林昔像個木偶僵在那邊,不知如何是好,猶豫不決,對方卻繼續(xù)威脅道:“老師你要是都不選,我就要強jian你了?!?/br>☆、第三十七章幽靜奢華的病房,月光披在純色的窗簾上,晚風一揚,一絲異樣的低吟穿透縫隙漏出。“嗯——”浸透熱情的嗓音如香醇濃郁的紅酒,蕩開引得人心神迷亂。林昔實在很想堵住耳朵,他的兩只手被迫服務著怒挺的性器,鼻息間全是對方散發(fā)的炙熱氣息。除此之外,韓宸還嫌他不夠窘迫似的,弧線優(yōu)美的喉結(jié)輕微鼓動,瀉出若有似無性感灼熱的呻吟。“上面一點,然后速度再加快?!苯邮芊痰娜耸窒硎?,還不時“指導”他的動作。林昔臉上發(fā)熱一片酡紅,這實在太出格了,他竟然在病床上幫一個病人做這種事情。“老師看起來很熱,我?guī)湍惆淹馓酌摰??!蓖蝗簧斐錾嗉馇樯靥虻袅治粝掳蜕系暮怪?,韓宸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tài),湊近了壓低音量道:“老師也很久沒發(fā)xiele,一起放出來玩玩吧?!?/br>“……”林昔無法理解他怎么能以這么尋常的口氣說著如此令人難為情的話。“嘶啦”一聲,還未回過神,外套被粗暴扯掉丟向地板,三兩下里面的衣服迅速卷到了腋下。胸前的凸起戰(zhàn)巍巍暴露在空氣中,林昔抗議的驚叫全堵在了喉嚨,因為韓宸猛地噙住了敏感的乳尖,繼而立即包裹住用力吮吸了起來,濕漉的水聲滋滋作響,羞愧難當。“別這樣?!被艁y中林昔伸手推阻,掌心觸碰到紗質(zhì)繃帶,他嚇得連忙定睛檢查,生怕按到傷處。被利器戳刺出的血洞,鮮血潺潺不斷,他曾心驚膽戰(zhàn)害怕韓宸的生命一并流失掉。猶豫間已失去了拒絕的最佳時機,靠近查看更無異于羊入虎口,將凸起送人深入品嘗。“唔——”冷不防另一邊靈活的指尖在抖顫的尖端上輕輕旋轉(zhuǎn),不等林昔適應,變?yōu)榇罅Φ拇耆喟茨?,胸前被罩出一塊掐到變形,由淡色轉(zhuǎn)化成紅艷,煽情得仿佛要滴下血珠。腰身發(fā)軟找不到支點,林昔惶惑瞪著水色潤澤過的雙眼,無暇顧及還未釋放過的猛獸。“老師你好香啊?!彼疂櫟捻懧晩A雜著含糊不清的贊嘆:“真想把你的rutou咬下來吃掉?!?/br>“……不要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啊——”明明是男人,平坦到一覽無余的上身,瘦弱毫無看點,而且年過了三十。林昔羞怯到恨不得埋進松軟的棉被里,簡直是無地自容。緊窄的腰線收進深色的長褲里,因緊張而繃直拉出誘人的弧度,韓宸恨不得直接將人按趴在床頭,撞得軟成一灘春水,無奈右手綁著石膏受制,玩起來一點不盡興,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于是韓宸甩開散到額前的酒紅碎發(fā),誘哄道:“老師,你騎上來自己動好不好?”“自己動?”林昔半天終于消化了這句話的具體含義,不能接受地搖了搖頭,“不行。”幫他用手發(fā)泄已經(jīng)是極限,在林昔看來,除了家里的床上,無論在哪里做都太過火了。用軟不行只能霸王硬上弓。韓宸的舌尖滑過紅腫的凸起,連連吮吸后留下一道的水痕,來到肚臍的位置,模仿交合的動作一下一下快速頂弄,情熱的浪潮中,林昔腫痛難耐。“老師也硬了?!表n宸趁機以左手抓住鼓起的一團,耍盡手段卻不讓他釋放,用腫脹到可怕的部位頂撞著,佯裝以溫柔低沉的嗓音哄騙道:“脫了褲子一起弄,我會讓你爽翻天?!?/br>自從五年前服食了葉重的藥物,這副身體開始變得饑渴放蕩,林昔憂慮過這是一種怪病,可能會通過血液傳染,然而上一次昏睡迷糊間,他聽見檢查的醫(yī)生說,他只是過于虛弱。遵從身體的本能還是拒絕到底?林昔知道自己不光跟靳洛,跟韓宸也上過了床。不是矯情,而是接受兩個男人到底有障礙,一個星期的相處實在太短暫。如果做到底,意味著他接受他們兩兄弟,以情人的身份。違背常理的愛情真的能夠得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