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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的錐心之痛,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否再承受一次。等過了十分鐘,他的臉色恢復(fù)正常,靳洛也起床下了樓,三人共進(jìn)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今天不是周末么?你們還要上班?”林昔收拾完畢,兩人皆是西裝革履,俊美挺拔。“有一個項目驗收成果?!苯迕嫔巷L(fēng)淡云輕,一雙墨黑的眼眸深邃探不出虛實。“老師你好好待在家里,我們很快回來?!表n宸像以往每一次在林昔唇上落下一個深吻。站在門邊的林昔被吻得暈暈乎乎,睜開眼依然被一片陰影籠罩,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靳洛正站在他面前,陽光落在雪白的衣領(lǐng)上,顯得朝氣蓬勃,“老師,我可以要一個吻嗎?”覺得奇怪,下意識依然點了點頭。林昔以為靳洛會像韓宸抱住他纏綿親吻一番,所以左顧右盼生怕周圍有人,然而靳洛克制一個輕吻落在他額頭,停頓的時間比以往長一些,但也只如蜻蜓點水,不摻雜一點rou欲。“老師我走了。”“嗯,再見?!?/br>直至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林昔才關(guān)上門,自從韓宸從美國回來之后,兩兄弟的工作聯(lián)系更加密切了,當(dāng)然也愈加忙碌,林昔對公司管理一無所知,所以從來不多問不添亂。檢驗是否懷孕的方法有很多,醫(yī)院不能去,林昔選擇最簡便的一種,雖然五年前那一次沒有測出來,他還是打算試一下,這一次可以多買幾種牌子,總要確認(rèn)心中才能安定一些。超市距離不遠(yuǎn),又是初春時節(jié),權(quán)當(dāng)散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路上林昔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平日他上班雖然有時也會有這種感覺,但今天特別強烈,于是他加快腳步,想早去早回,擺脫這種怪異的不安感。“林昔?!蓖蝗灰宦暯新曧懫?,一只陌生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第四十八章“你是?”嚇了一跳的林昔回頭一看,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文質(zhì)彬彬。“對不起嚇到你了?!蹦腥俗焐险f著抱歉,實則面上看不出一點愧疚,“這邊請。”“什么意思?”順著指示的方向望去,是一輛黑色的轎車,林昔滿腹疑慮,什么狀況?“靳先生有事邀請你過去一趟?!被卮饐栴}的男人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公事公辦的口吻。“靳先生?”下意識認(rèn)定為靳洛,林昔不解道:“他剛剛上班不久,怎么會讓人來接我?”“你誤會了?!奔m正錯誤的男人保持著得體而疏離的態(tài)度,“是靳先生,不是靳少爺。”“……”林昔愣住,上一次靳家老宅不愉快的記憶還未消退,又迎來了一次針鋒相對。自覺不自覺,他對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人頗為忌憚,本能有一種畏懼感,不想私下接觸。“靳先生非常守時,希望林先生不要讓我們?yōu)殡y?!笨桃庥蒙狭恕傲窒壬?,不像尊稱反倒更像恐嚇,林昔四下查看,這個看似斯文的男人身邊有兩個高大的保鏢,顯然有備而來。林昔盡量不引人注意地摸索口袋,然而除了一點點零錢,他連手機都忘在了客廳沙發(fā)。“請?!眮聿患霸僮屑?xì)判斷形勢,一左一右的肩膀搭住了有力的胳膊,沒有逃脫的可能。林昔強制性被請入了轎車?yán)?,按住他的人緊隨其后坐在身旁,就像押解的囚犯要被送往刑場。左繞右彎,沒一會駛出了熟悉的社區(qū),窗外風(fēng)景簌簌往后倒,朝著未知的方向前進(jìn)。靳天找上門是早晚的事,第一次慷慨甩出四十萬讓他消失,第二次綁架讓他識好歹,連一個面都沒露過,卻主宰了他的命運抉擇,一開始的驚慌過去,林昔漸漸定下了心,既然躲不過去,那他倒想會一會這個男人,他選擇與雙胞胎兄弟在一起,就必須承擔(dān)帶來的風(fēng)險。幾個月前他被打昏帶進(jìn)靳家老宅,出去時則是暈倒了,所以轎車駛?cè)氪箝T之后,林昔第一次領(lǐng)略了這里的富麗堂皇,這不是簡單用錢所能砸出來的,更多的是幾代人積攢的底蘊。“林先生,請跟我來?!敝心昴腥舜蜷_車門后其他人全部撤了,似乎一點不擔(dān)心他逃跑。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林昔想自己也無需做小女兒姿態(tài)扭扭捏捏,反正遲早需要應(yīng)對。跟隨著男人爬上樓梯,轉(zhuǎn)過彎彎曲曲的走廊,反復(fù)幾次后,一扇門終于出現(xiàn)在了眼前。“靳先生?!?/br>“進(jìn)來吧?!?/br>林昔第一眼見到靳天絕對是顛覆性的,他做好了應(yīng)對一個威嚴(yán)的剛硬男人的準(zhǔn)備,沒想到面對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病弱美男子。盡管有所偏差,林昔依然能夠快速辨認(rèn)出這是靳洛與韓宸兩人的父親,說不上六七分,但起碼有四五分的相像,特別是那雙細(xì)長的狐貍眼。如果靳天臉色不蒼白得像一張浸透了藥味的白紙,沒仔細(xì)看,或許還會有可能會認(rèn)錯。“不知道靳先生找我過來是為了什么事情?”“坐。”靳天簡短一個字,已具有令人不得不服從的威嚴(yán),孱弱的身軀卻氣勢逼人。許久不見繼續(xù)有動靜,林昔早已落座,承受冰寒的視線,靳天并非上下打量他,只是靜靜看了一會,足以令人脊背發(fā)涼,像細(xì)細(xì)密密的針扎在人身上又逃脫不了,相當(dāng)不舒服。“既然當(dāng)初拿了錢,為什么又出現(xiàn)?”平淡的語氣,高高在上的疏離感卻已展露無遺。“靳先生那筆錢為我家人進(jìn)行手術(shù)我很感激,我會一分不差還給您,只是需要寬限一段時間。”林昔曾委托靳洛先還了一部分,其余部分自然也會慢慢補上?!爸劣诔霾怀霈F(xiàn)的問題,當(dāng)年只是您委派的人單方面的通知,我并沒有做下任何的許諾,所以談不上違反約定?!?/br>“倒是推得一干二凈?!睕霰〉淖齑綔\淺一勾,靳天道:“你以為世上有這么好的事?”“如果靳先生有意見,我可以適當(dāng)支付利息,直到我徹底還清的那一天?!睙o論客觀主觀,也不管手術(shù)最后有沒有成功,靳天那一筆錢在當(dāng)時的確是解了燃眉之急,林昔沒有忘記。“哦?”靳天輕笑一聲,繼而沉吟冷冷嗤笑道:“靳洛大費周章不擇手段弄到身邊的就是一只完全沒有攻擊力的兔子?那看來還真是我高看他了。”沒有一個男人會因為被比作兔子而開心,林昔同樣亦是,他待人為善不代表要容忍被人騎到頭上,“一個沒有盡到父親責(zé)任的人,我想他沒有資格對兒子的私生活品頭論足。”靳洛與韓宸家庭離異,自小分開,林昔雖然不完全了解透徹,但責(zé)任歸屬還是拎得清。“哈哈哈——”靳天聽了不但沒勃然大怒反而笑道:“你這么袒護(hù)靳洛,當(dāng)真了解他?”“我不敢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