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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里。文荊從遠處便聽到了一對男女的喘息吟叫聲。游似拉著文荊躲在墻角偷聽,里面的動靜實在不小,不但有些難堪,還叫人忍不住捧腹。文荊渾身不自在地說:“你叫我來就是聽這個?”“你知道這女子是誰?”“這……你能聽出來?”“你知不知道聞人慕前些日子與望月峰的季可晴結了親,明年就要開始雙修?”“有這種事?這女子是季可晴?”文荊挑著眉毛。“……當然不是。這是望月峰的一個師姐,兩人暗中來往有段時間了,怕還不知道聞人慕結了親的事。我只是想,這件事要是捅出來,聞人慕該怎么收拾?!?/br>“……不關我們的事?!?/br>游似似笑非笑:“你這人太沒意思,幫我想想怎么整他們?!?/br>“你就是想看聞人慕的好戲?!?/br>“沒錯?!?/br>“要是君師兄,一定不會……”文荊說著說著又閉上了嘴,氣悶地低頭。游似輕聲笑著:“走吧,回家慢慢想?!?/br>“嗯。”兩人在半路上分手,游似輕聲笑道:“等我想到辦法之后再找你。”“別玩得太過,否則不好收場?!?/br>“到時候再說吧。”游似一走,文荊緩緩在路上晃著,不慌不忙地踱著步子。這夜的月色極美,襯著茫茫冬夜,讓人心情舒緩。慧石峰上各處景致的輪廓清晰可見,夜晚欣賞起來,別有一番感觸。走著走著,竟不知不覺來到一處荒涼的住處,亂石樹木上都是清晰可見的痕跡,蕭索凄涼。這里是段軒的石屋。看不來最不像人住的地方。住處一絲人氣也沒有,也并不奇怪,記得柳千陌說師父下山未歸,現(xiàn)在一定空空如也。文荊沒有接近,轉了個身想離開。突然間,一個修長的身影從空中飄落下來,停在段軒的門前。側臉在月色下優(yōu)雅熟悉,文荊心中一慌,這人不就是君衍之?這么晚了,他來這里做什么?那身影似乎有些遲疑,卻輕輕一躍,不知從哪里跳了進去,消失在房間里。☆、第55章這章重修過了,讓告發(fā)的過度自然一點文荊在寂靜的樹林里蹲下來,用一根干枯的樹枝劃著地面,等待了半個時辰。原文中,段軒死得比柳千陌等人都早,沒人弄清楚他怎么著了魔修的道。君衍之深更半夜趁師父不在,去他的住處做什么?說不定,就是今夜出了事。文荊不了解段軒喜歡吃什么、喝什么,也不了解他的作息,君衍之卻未必不知道。若他在段軒的酒杯上抹上一滴血……突然間,門口有個人影無聲無息地從黑暗中現(xiàn)身。文荊紋絲不動地望著,君衍之將頭一低,面無表情地飛走了,像只黑夜里的鷹。“啪”得一聲,手中的樹枝突然折斷。歷代峰主的洞府都有陣法守護,偏偏段軒不肯住陸臻的住處,隨便選了這個偏僻的石屋睡覺。這么一來,防御降低了一大半。況且,依照柳千陌私下里對賀靈的說法,段軒向來疏于照顧自己,“有些自暴自棄”。他至多在房中設了一個結界,卻未必能面面俱到。至少,住處周圍沒有設結界。文荊如同游魂一般晃蕩了大半夜,心神不安、糾結得擰成了一股麻花。君衍之怎么真能對段軒下手?師父就算再不好,也傳授了他,更不用說對他多年的栽培教導。他偷偷摸摸地半夜溜進段軒的房間,究竟是為了什么?即便不是為了殺人,但他對師父都能暗中做手腳,對別人又會如何?前幾日莫少言出事了,如果師父再出事……心煩意亂地練了兩個時辰的劍,不知不覺已到晌午。文荊有些恍惚地踱回自己的房間,在床上躺下來,怔怔地望著屋頂。他曾經向君衍之發(fā)過“絕不背叛”的重誓,現(xiàn)在看來,只怕他當時便預料到了這一天。可是現(xiàn)在背叛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心中泛起隱隱的抽痛,糾結難忍,文荊猛地坐起來。一定要找君衍之問清楚。不管怎么說,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君衍之欠他一個解釋。文荊掀起被子,一陣風似的下了床。腦中忽然警鈴大作,系統(tǒng)發(fā)出一陣一陣刺耳的叫聲。“宿主請注意!正面挑釁魔頭屬于自殺行為!重復,屬于自殺行為!防御系統(tǒng)不允許宿主做出此類行為!”文荊面色冰冷,置若罔聞。“宿主請小心!宿主住處最近被人設置隱形結界,出入會引起魔頭注意!”文荊猛地在門口停下:“你怎么不早說?”“隱形結界的存在,之前并不威脅宿主安全?!?/br>文荊氣喘吁吁地望著四周,臉色越發(fā)陰沉。他竟敢限制自己的行動。君衍之早就對他起了疑心,將他當成囚犯,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這同當年的路云飛有什么區(qū)別?若不是做賊心虛,他需要做到這種地步?文荊的心沉下來,說不清楚是失望,還是難過。事態(tài)比想象中更嚴重,師父一定要知道這件事。他姑息這人一日,師父、師兄們的性命便危險一日。警報呼呼作響,文荊卻什么也不再顧及,向著段軒的住處飛去。他要在段軒的門口等著,一直等到師父回來!冬日的暖陽斜掛在空中,微風夾著飄起的殘雪,冰冰涼涼,吹到臉上。遠遠望去,段軒的石屋前站了一個深灰色的背影,頭發(fā)散亂著不修邊幅,站在懸崖旁邊,往下眺望。文荊飛馳著加快速度。那人影遠遠地聽到了文荊的聲音,皺著眉微微轉頭:“著急什么?慢點!”“師父?!蔽那G不敢違抗,放緩了腳步輕落在段軒身后一丈處,不敢離他太近,“師父回來了?!?/br>段軒沒有回頭,似乎早有預料:“筑基了?”“是。”段軒沒有出聲,又望了半天,終于回過神來:“等著?!?/br>他冷硬地撂下一句話,轉身進了石屋,一會兒又出來,手里握著一本黃皮泛著白邊的舊書。那本書年代已經相當久遠,封面上血跡斑斑,書頁也殘破不堪。“這是,雖只有三招,威力卻非同小可……”他解釋了一會兒又覺得煩,簡短地說,“總之你把它練到最頂層,威力不比差太遠。你悟性不夠,對劍氣的掌握卻精純,先湊合著練這一本吧,其他的我一時也找不到?!?/br>文荊接過殘舊的古書,低著頭道:“……多謝師父。”“‘青松指路’練得如何?”“還、還未有小成。”段軒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