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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就把田里的爹娘喊了回來。 回家的路上,大春鄭重其事地宣布了她與長歌的合作。安貴仁和安趙氏一開始也沒當(dāng)回事,可是,當(dāng)大春說出一盒多少塊芙蓉糕,每盒芙蓉糕多少錢后,兩位中年人全都傻眼了。 可是,女兒說話向來穩(wěn)重,夫妻倆相互對望一眼,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幸福來得太快,砸得他們措手不及。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爹,娘,這錢是我的私房錢,你們可以幫我賺錢,但是無權(quán)干涉我如何使用這筆錢?!?/br> 大春路人早就想好了,這筆錢決不能任由爹娘支配,不然,最終都會流向別人的口袋。 安趙氏看看自己的丈夫,她很清楚女兒此舉是防的誰,她前陣子就想好了,要始終站在女兒這邊,不能因為丈夫無奈就心軟,就是她的一次次心軟,才耽誤了女兒的婚姻大事。 安貴仁雖然沉默,但是心里也是贊同的,只是他不善表達,妻子和女兒現(xiàn)階段并不太清楚他的真正想法,以為他還是過去那個愚孝的男人。 路上,長歌十分警覺,東臨秋躲藏得極為小心,生怕被發(fā)現(xiàn)。 東臨秋一直跟蹤長歌來到了大春她們村,等兩人進了一個破爛不堪的院落后,東臨秋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他記憶中的趙長歌竟然愿意屈身在此處過活,記憶中,她總是把自己打扮得那么精致高貴,纖塵不染,而這院落里滿處都是雞屎,蒼蠅,房子破敗不堪,好多地方漏風(fēng),估計下雨的時候,滴滴答答,家里擺滿了盛水的器皿。 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樣了,據(jù)他所知,重生之前的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在家開始備嫁了,嫁給云城首富的傻兒子,別跟他扯什么因為愛情,正常人誰會愛上一個整日流口水,嘴眼歪斜的傻子? 更何況,她恨不得倒貼王簡成那會兒,可看得出她對王簡成癡情的很,即便,那癡情一半為人,一半為錢。 可是,為什么她此刻會在貧窮的鄉(xiāng)下,而且還是最窮最窮的一家? 而且,最讓東臨秋驚掉下巴的,是她竟然悠哉悠哉地騎著小毛驢? 小、毛、驢? 這是什么鬼? 東臨秋覺得,如果是重生前的趙長歌,以她的性格,別說是坐在小毛驢上面了,就是讓她摸一下這東西,她都會嚇得尖叫逃離。 夜幕降臨的時候,東臨秋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回到了鎮(zhèn)上,他覺得有太多的現(xiàn)實已經(jīng)超出他的掌控。 有很多事情,他要好好想想,仔細部署一下。比如,如何讓趙長歌注意到他,愿意嫁給他。又比如,如何讓江大少爺免于一死,江家也不至于沒落…… 結(jié)果,他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一大幫五大三粗的壯漢來到安貴仁家,又敲又砸,幾乎把安家直接給拆了。 “你們是什么人,憑什么到我家搗亂?還有沒有王法?” 大春顧及到長歌和爹娘的平安,并沒有上前阻止,而是守在親人旁邊,就算她力大無窮,這么多的壯漢也不是她一個人所能應(yīng)付的。 壯漢:“哼!小丫頭,聽好了,你二叔在鎮(zhèn)上欠了我們一大筆錢!” 大春:“他欠錢是他的事!” 壯漢:“昨天我們?nèi)ニ业臅r候,他說了,即便他還不上,還有你爹這位好大哥幫忙!” 大春:“我們兩家早就分家了,他欠的債,我家是不會還的。” “今天我們再來討債的時候,他們一家竟然都卷鋪蓋跑了!”壯漢冷哼一聲,繼續(xù)說道,“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們想撇清是不可能的!我看你meimei長得不錯,既然你家啥都沒有,那么就讓你meimei抵債吧!” 說著,猛一招手,好幾個大漢就沖上來搶人。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現(xiàn)在基本有了固定的幾位讀者留言,知道每天會有人等著我更新,所以即便再辛苦,也會擠出幾個小時來更新一章,謝謝大家支持! 再三感謝留言和收藏的各位! ☆、20.緣分 “放肆!” 長歌一聲暴喝,倒是鎮(zhèn)住了幾名上前的大漢。 “你們大可以問清楚,安趙氏只是我姑姑,我爹是云城捕頭趙懷仁,又不是安家人,你們憑什么抓我抵債?” 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人家可不是什么毫無背景的鄉(xiāng)土村花,可以任由他們搓扁揉圓。 真是瞎!還以為可以靠這個丫頭大賺一筆,沒想到竟然不是安家人。 哎,這安家人真不是東西! 為首的大漢撓了撓頭,犯難地看了看長歌身邊的大春,心里暗自感嘆:你說你們都是女孩子,咋差別怎么大?你們到底是不是親戚? 大春也是冤枉,她本來也不丑啊,那是看跟誰比好不好?而且她又不像人家小姑娘一樣,涂涂抹抹,就連紅頭繩都不扎一個。 坦白說,大春的身段也不差,就是干活多了,全身上下沒有女孩子的作態(tài)罷了,反倒像個假小子。 “既然不能抓女兒抵債,那我不管,你們必須掏出錢來,除非你們家的人都不姓安了,否則就拖不了干系?!?/br> 說起來是個傷心的故事,為首大漢直接無視了趙大春這個女兒的存在。 趙大春看著自己已經(jīng)被拆掉的家,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憤,她一家人一次次的容忍,結(jié)果卻換來越來越冷血地盤剝,她是沒有表妹好看,如果有表妹那么好看呢?難道就要因為二叔家的債,逃不過被賣掉的命運么?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會兒,老劉頭一家也來湊熱鬧了。 周圍站滿了前來看熱鬧的村民,沒有一個上前幫忙說上一句話。 “安貴仁啊,你娘從我這拿了定金,你看咋辦吧!” 老劉頭心疼他那些銀子,要不是他婆娘背著他掏錢出去了,他是怎么也不會摻和進來的,既然他安大春看不上他兒子,他還不稀罕捏。 “定金?什么定金?” 安大春心中一冷,明知自己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卻還想要問個清楚。 “我老劉家迎娶安大春下的定金啊,中午的時候,你奶跑到我家,賭咒發(fā)誓說能搞定你家,說是你一定會嫁來我家,我那婆娘頭腦一發(fā)熱,連定金都給了!現(xiàn)在你奶跟你二叔一家跑了,你們家可不能不認(rèn)賬!” 老劉頭一說完,看熱鬧的人群不約而同地發(fā)出“哦”的一聲,有人驚訝,有人嘲諷。 這老劉家——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長歌心中一陣?yán)浜撸@老劉家又不是傻子,這什么都沒定呢,怎么可能痛快拿錢? 肯定是因為那個老太婆瞎掰呼的時候把她也摻和進去了,比如大春有個有錢表妹撐腰啊,隨手送人都是一兩銀子,現(xiàn)在大春跟她表妹又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你家娶了大春絕對不虧,別等大春家自己找到了人,那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