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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如此厲害,實(shí)在是深藏不露,看來他小看東臨秋不止一丟丟。 東臨秋抬頭望向江大少爺,一把捏住江大少爺?shù)暮韲?,將他抵到門邊,殺氣盡顯。 東臨秋的眼中布滿血絲,眼中是難以掩飾的痛楚。 “連你都覺得我不如那個凌沐是不是?” “你們都瞧不起我!” “我會叫你后悔!叫你們都后悔!” 說完,猛地松手,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咳咳咳……” 江大少爺癱軟在地,剛才那一下,他真的差點(diǎn)以為東臨秋要把他殺了! 那霸氣太震懾人了! 江大少不是沒見過厲害的人物,可是,剛才那一刻,他竟然被那股氣勢逼得手軟腳軟,毫無反抗之力。 與此同時,長歌和凌沐坐在長亭內(nèi),涼風(fēng)習(xí)習(xí)。 長歌醞釀很久,打算趁著凌沐心情好,告訴他自己和東臨秋那點(diǎn)不得不說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因?yàn)榕髟O(shè)定是絕色美人,所以大春的出現(xiàn),就是為了展現(xiàn)一個女漢子的蛻變。女漢子不是天生如此,誰天生喜歡搬重物,修理水電家具?那是沒有人將她們寵成小公主,所以,送給大春一個寵她的男人,讓你們看到一個孔武有力的女漢子的蛻變!后期,大春出場,乍一看應(yīng)該是居家的美婦,非必要不出手,一旦出手,那就是女王陛下!】 ☆、33.看清 凌沐聽完長歌的敘述,表面上很平靜,心中已經(jīng)波濤洶涌,袖子下面越攥越緊的拳頭便是最好的證明。 他倒是佩服自己的meimei,竟然能夠如此冷靜地敘述完自己的遭遇,而不是哭哭啼啼,手足無措。 “那你打算怎么辦?” 凌沐盡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看向meimei的肚子,努力讓聲音不要有太多的起伏。 “留下這孩子,提前嫁人!” 長歌倒是說的理所當(dāng)然,沒有半點(diǎn)包袱,凌沐卻聽得眉頭都擰成一團(tuán)了。 在長歌看來,這是她經(jīng)歷兩世,權(quán)衡利弊后的最好選擇; 在凌沐看來,這是他的傻meimei單純幼稚的做法,孩子爹是誰就跟誰成親,就東臨秋那德行?現(xiàn)在也許看在孩子的份上,貪念meimei的姿色,那等meimei年老色衰的時候呢?一個跟班,出生不明,空有一身武力,莽撞粗魯,能有什么前途? 說到底,他是絕不可能讓meimei嫁給東臨秋的! “meimei?!绷桡逋蝗惶痤^,“你被人陷害的仇,哥哥一定讓對方加倍償還,至于成親的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可是……” “那我問你,你真心愛慕東臨秋么?” “……” 長歌沉默了,讓她大聲說什么愛不愛的有點(diǎn)rou麻,但是,有過動心的一刻,就是重生前,他們最后一次見面時,那個孤傲中又帶著點(diǎn)落寞的男人,打動過她的心,否則她也不會那么想告訴他,他們曾有過一個孩子。 “你是為了肚子的孩子吧?如果現(xiàn)在沒有這個孩子,他還會是你托付終身的對象嗎?” “哥,我是不會打掉這個孩子的?!?/br> “我沒說打掉這個孩子,只是想告訴你,你是我們凌家人,你有條件做出更多的選擇!” “……” “你再想想吧,我是不會承認(rèn)東臨秋的,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找人查了他的底,他并非你的良人?!?/br> 凌沐最后一句幾乎是斬釘截鐵,直接斷了長歌的念想。 “可是,如果現(xiàn)在不成親,孩子出生了怎么辦?我不想令你和爹娘蒙羞!” 長歌抓住最后一點(diǎn)希望竭力爭取道。 凌沐心里咯噔一下,他沒想到meimei竟然是為了他們凌家的顏面,所以急著成親。 凌沐心疼地仰頭看著meimei,搖搖頭道:“爹娘和我護(hù)得住你,我們何時屈服于別人的眼光而活了?別人眼里,我就是個終日不愿見人的殘廢罷了……” “不!哥,你別……” 長歌想要安慰幾句,卻又覺得自己想說的話全都蒼白無力。 兩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全都聽在了東臨秋耳中。 原本,東臨秋是來找長歌,他想來跟長歌坦白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的恐懼、糾結(jié)與掙扎,他希望從長歌那里汲取一些鼓舞人心的力量,可是,事實(shí)恰恰相反,他被打擊得灰頭土臉。 原來,一切的一切,不是他的錯覺,他真的——自作多情了。 長歌口口聲聲說要嫁他,無非是因?yàn)楹⒆樱瑳]有那個孩子,長歌用無聲做出了回答。 凌家突然的出現(xiàn),讓長歌有了更多的選擇,只要她愿意,那個孩子可以活下來,甚至可以有個體面的身世,而長歌,也可以嫁給京城的青年才俊。 就在長歌推動輪椅的時候,東臨秋轉(zhuǎn)身離開了,一南一北,再無交集…… 幾日后,江大少來找凌沐聊天,正好遇到長歌也在,小丫鬟在一旁黑著臉,見誰都沒個好態(tài)度,完全沒有一個下人的自覺。 江大少等丫鬟走了,小聲跟凌沐嘀咕:“你這個丫鬟可以處理掉了,心氣太高?!?/br> 凌沐只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不過要不是看在親戚關(guān)系,加上順叔在家中地位,就憑她對長歌的態(tài)度,他也容不下她,不用等回京城,等他爹娘從京城趕來,他就要把這個丫頭給他娘丟過去。 見到長歌也在,江大少也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無法都是些酸話。 “呦,趙姑娘也在這???” “……” “你最近跟我家凌沐走的挺近啊……”江大少無視凌沐的眼刀,繼續(xù)挖苦,“不過,你和凌沐從樣貌上,也算天生一對,哪像那可憐的東臨秋,要錢沒錢,要貌沒貌,只能灰溜溜地滾回京城!” “你說什么?” 長歌原本坐著,此刻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吃驚地盯著江大少,追問道: “他回京城了?什么時候的事?” 凌沐狠狠地拉了一下江大少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回答。 江大少就是氣不過,故意大聲回答:“就是今天啊,走的水路,馬上就要開船了吧!” 江大少本意是酸一下長歌,諷刺她水性楊花,他看得出,那幾日東臨秋借酒消愁都是為了她。誰知,長歌的反應(yīng)出乎他的意料,得知東臨秋要走,長歌十分激動! “什么船?哪里的船?該往哪里走?” 長歌一把抓住江大少的衣袖,激動地追問。 “江、凌、越!” 凌沐出聲阻止,希望江大少這笨蛋可以閉嘴。 江大少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順口就說禿嚕了:“出門向右,一直走,直到看見港口,最大的那只船就是?!?/br> 不等凌沐和江大少反應(yīng)過來,長歌已經(jīng)奪門而出,跑的沒了影。 啪! 凌沐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江大少腦袋。 江大少抱頭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