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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從未收到你說的什么血書!全是一派胡言!” “哼!”鐘伯冷笑一聲:“你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們已經(jīng)將那劉堂殺死!將他開膛破肚!我們早已為我們的女兒報了仇!不用你這個貪贓枉法的狗官!” “住嘴!你們……” “高大人!”御公子忽然出聲,打斷了高從的聲音。 高從身體一抖,忙看向御公子,身上滿是冷汗。 “如今我已經(jīng)將真兇帶過來,你準備如何處理?”御公子神色沉冷,淡淡問道。 御公子完全不提當年的事情,這讓高從冷汗急冒,顫聲道:“怎,怎么判……” 御公子看都不看高從。 高從坐正,他拍了一下驚堂木,而后道:“既然你們承認劉堂是你們殺死的!殺人償命,那么,本官便宣布,判處你們秋后處斬!來人!將他們二人押入牢中!” 聽到秋后處斬,鐘伯和鐘嬸竟是笑起來。 鐘嬸冷冷的看著高從:“狗官!我們夫妻二人到了陰曹地府,也會來找你索明!你不得好死!” 高從面色有些扭曲。 “且慢!”良美錦上前一步,如墨黑眸冷冷望著高從:“大人!你既說殺人償命!那么,劉堂害死了人,是否也需殺人償命?!” “劉堂不是死了么?”高從怒瞪著良美錦,咬牙道。 “是??!劉堂已經(jīng)死了!他害了那么多人!是咎由自?。≡撍?!那么,鐘伯和鐘嬸又為何要償命?!” “……他們殺了人!”高從怒道。 “劉堂既然本就該死!鐘伯他們所做也沒有錯?!?/br> “……”這什么邏輯?高從被良美錦幾句話給饒了進去。 “劉堂害死了他們的女兒,當年,就該償命!既然如今劉堂死了!這是天經(jīng)地義!鐘伯和鐘嬸無罪!” 良美錦話落,大堂內(nèi)一片安靜聲。 龍炫忽的走上前,站在良美錦身邊,聲音沉冷:“鐘伯和鐘嬸無罪!” 接下來,那些在外圍觀的百姓也有人跟著喊:“鐘伯和鐘嬸無罪!” “無罪!無罪!” “無罪!” 一時間,官府內(nèi)外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喊叫聲。 高從面色如鬼,真是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這些百姓凌遲處死! “高大人?!痹谝黄蠛奥曋校拥穆曇纛H為冷靜:“當年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高從渾身一個激靈,他見御公子神色清冷,一雙黑眸幽冷的望著他,讓他無所遁形。 “……大,大人,他們是胡說,是胡說……” “狗官!我們是不是胡說,只要這位公子派人查探一番,便可知當年事情真相!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狗官!你真一位報應這兩字只是擺設嗎?!”鐘伯怒目瞪著高從,眼中滿是深深的恨意。 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放了他們!放了他們!”外面的百姓再次高聲喊叫起來。 震耳欲聾的聲音,讓這個臨時建立在平安鎮(zhèn)的官府,竟似有些顫動。 “……師爺!接下來怎辦?!”高從垂頭,瞥了一眼身側(cè)的師爺,低聲吼道。 師爺雖然心機比高聰要深一些,可是,他也不過小地方的師爺,可曾見過這等陣仗,早已慌了神。 更何況,當年鐘伯和鐘嬸的案子中,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他一直在勸說高從不必管理此案,因為他收了劉堂巨大的銀兩。 如今…… “……大,大人,此案難辦……”師爺眼珠子亂轉(zhuǎn),忽然就落在那御公子身上。 旋即,師爺眼睛一亮,低聲道:“大人!既然這鐘伯和鐘嬸是御公子帶來的,那便讓他來判定此案!” 高從心中自是不愿,可是這御公子的身份擺在那,更何況,這一次竟是牽連出了那么久遠的案子,外面還有這么多百姓,高從一時間沒了方向,師爺如此說,高從猶豫半晌,終是躬身行禮。 “……大人,大人您看這可如何是好?”高從不回答御公子的話,心中焦急憤恨,咬著牙,恭聲問道。 御公子淡淡看了高從一眼道:“高大人讓我來判此案?” 高從抖著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點頭道:“是,是……” “好。”御公子忽的起身,杜令走近,跟著御公子直接走到大堂內(nèi)。 審訊大堂兩側(cè)站著面無表情的捕快,正前方設有一張紅木公案書桌,正對著書桌上方,懸掛著一塊,刻著明鏡高懸四字的牌匾。 看上去威嚴,肅穆。 御公子坐于首位,杜令站在御公子身后。 啪! 驚堂木拍下,御公子沉沉出聲:“犯人高從,你還不跪下!” 高從猛然抬眼,他不可置信的望著上方的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是說審訊鐘伯他們嗎?!還有!他官雖小,可也是個官!怎么就成了犯人?! “……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高從面皮抽了抽,干巴巴的說道。 “高從!沒有聽到大人的話?!跪下!” 御公子不說話,面色冷然,杜令盯著高從,神色陰戾,仿若他若是不跪,下一秒,杜令救護親自動手。 “……”高從心中又急又驚,卻是無奈緩緩跪了下去,身邊的師爺無奈之下,也跟著跪了下去。 “高從!你作為離安縣這一代的父母官,十幾年來,不思進取,不為百姓牟利,卻貪贓枉法,害人性命!如今!鐘伯他們指認你收受劉堂錢財,不為百姓伸冤,反而同劉堂同流合污,坑害百姓性命!罪該萬死!你可知罪?” “……大人,下官冤枉啊!”高從抬頭,急忙辯解道:“下官并未貪贓枉法!當初是鐘伯他們夫妻二人證據(jù)不足,下官無法為他們立案??!他們的女兒自盡在家中,說不定個是他們夫妻二人打罵自己的女兒,這才讓她想不開……” “狗官!你胡言亂語!”鐘伯和鐘嬸聽后,氣急就要動手:“我們二人疼女兒還來不及!怎會動手?!” 一旁的良美錦急忙扶著鐘嬸的手臂,溫聲勸道:“鐘嬸,既然這位公……大人秉公執(zhí)法,自然不會相信他的一派胡言,你們只管將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