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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幕,所以他身邊的保鏢都是不知道真相的。幾位保鏢剛才見這年輕人走過來喊老板父親,已經(jīng)很驚奇了,心想老板竟然有一個私生子,藏得可真深,直到人家掀了面具……這貌似有點(diǎn)像鐘爺啊,尤其能霸氣地干掉軍火王。可鐘爺不是死了么?而且鐘爺是老板的兒子……我的媽,他們是不是吃了不太干凈的蘑菇,出現(xiàn)了幻覺?不然這水太深了,讓人簡直不敢細(xì)想。飛行器于是在這詭異的氣氛里,瘋狂地往前開去。除了本土大佬,其余人都是坐飛船來的。飛船停在港口,出行用的飛行器則由主辦方提供,型號基本一樣,只要開到最大速度,舊部們就追不上。但他們的運(yùn)氣實(shí)在不好,主辦方開了最新型號的飛行器出來,還加了兩架小型戰(zhàn)機(jī),且很快進(jìn)入射成范圍。亮光驟然劃破夜空。飛行器急忙躲避,聶父通過顯示器上對方的速度和剛剛的火力,立即猜到可能是有戰(zhàn)機(jī),只要被轟中,他們都得完蛋。他叫道:“往港口開!”鐘佐道:“來不及,去城市?!?/br>主辦方在這里雖然權(quán)勢滔天,但不能無所顧忌。那些舊部能混到現(xiàn)在,自然也不是毫無理智的人,他們只要進(jìn)入城市,對方就不敢亂開火。聶父明白這個道理,一時有些猶豫。他們?nèi)缃袷窃谶|闊的海域上,離軍火市場更近,但那里卻有鐘思澤,可若繼續(xù)反方向開,或許不等開到城市便會被轟下來。鐘佐替他做了決定:“去軍火市場。”聶父沒有反對,不安地盯著漆黑的夜空看了一會兒,見零星的燈火若隱若現(xiàn),忍不住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問道:“你好好地殺軍火王干什么?”鐘佐道:“殺著玩唄。”保鏢立刻想給他跪下。聶父不信,沉默幾秒,終于問了關(guān)鍵問題:“你舅舅他……”鐘佐道:“哦,他知道了?!?/br>聶父臉色微變,感覺血壓都上來了,勉強(qiáng)繃住表情道:“他說什么了沒有?”“關(guān)于你們的,沒有,”鐘佐道,“關(guān)于我的,他讓我跟著他去嗨呀星系,我拒絕了。”聶父道:“為什么?”鐘佐剛想回答,突然掃見了前面的顯示器,喝道:“注意左邊!”然而還是晚了。話音落下的同時,巨大的爆炸驟然在耳邊炸開,左翼不幸被擊中,整架飛行器開始劇烈晃動。鎖風(fēng)大吼道:“少爺!”說罷,他不管不顧地沖過來,想替他們擋住接下來的炮擊,這時只見顯示器上多出了幾個光點(diǎn),祁政一行人及時到了。幾人望著黑夜中爆出的火光,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等聯(lián)系上鎖風(fēng),得知是鐘佐的飛行器后,他們的心臟都有些抖——這么一個速度砸下去,絕對連骨頭都剩不下!祁政只覺血液凝固,撲到窗前死死地盯著那邊。副官看看他這個狀態(tài),生怕一個不好會跟著殉情,但意外的,祁政的聲音極其冷靜:“跟上去,他肯定有辦法?!?/br>飛行器上一般裝有安全傘,保鏢和聶父二話不說開始翻找。鐘佐道:“速度快成這樣,你們就算不被氣流卷成rou醬,跳下去也是被掃成篩子的命?!?/br>聶父怒道:“那你說怎么辦?!”鐘佐道:“讓開?!?/br>他說完解開安全帶,往保鏢身上一踹。保鏢趕緊給大佬騰地方,在顛簸中艱難地與他換了位置,落座后見他沒有折回到海面上,反而繼續(xù)在往城市開,并且還沒有減速,崩潰道:“鐘爺您瘋了啊!去海上迫降啊!”鐘佐道:“然后等著被轟?”保鏢道:“不一定會被轟中的啊!”鐘佐道:“我不喜歡賭運(yùn)氣?!?/br>保鏢不知道他靠不靠譜,顫抖地抓起安全傘穿上,準(zhǔn)備隨時跑路。鐘佐沒理會他們,往前開了一段距離,這才慢慢減速,然后開始往下降。保鏢覺得這個速度依然會死,正想著要不要跳一跳,便在顯示器上看見了湖心區(qū)。此刻已進(jìn)入城市,后面的炮擊早就停了。幾人剛要放心,只聽一聲大響,受傷的左翼終于承受不住裂開。飛行器頓時旋轉(zhuǎn)地栽了下去。這種時候根本沒辦法往外跳,保鏢們嚇得嗷嗷大叫,差點(diǎn)尿褲。聶父則被晃得基本沒空想別的,整個過程都是暈的。鐘佐竭力控制方向,冷靜地望著顯示器,等到達(dá)一定距離便按下緊急懸停制動。下一刻,飛行器霍然扎入湖中,“砰”地激起十多米的水花。水瞬間四面八萬地灌進(jìn)來。巨大的沖力讓水流撞開了一點(diǎn)前擋風(fēng)玻璃,慣到了鐘佐的身上,幸好他及時護(hù)住了頭,不然腦袋都得被撞碎,不過手臂就有點(diǎn)慘了,直接被撞骨折不說,幾塊碎片還深深扎進(jìn)了骨頭里。他勉強(qiáng)弄開安全帶,掙扎地離開飛行器,慢慢往上游。可能是割破了動脈,也可能是水太深,過度流失的鮮血讓他的速度越來越慢,他感覺水涌進(jìn)胸腔,熟悉的窒息漸漸籠罩了他。——要是以后想不起來,就再把你自己淹死一次。記憶深處的聲音不期然撞入腦海,他的思緒頓時有些飄。好像是自從被按進(jìn)水里差點(diǎn)溺死,他便經(jīng)常性地會被某個二貨激怒。記得有一次下起了太陽雨,祁政抽風(fēng)地拉著他去山坡觀賞風(fēng)景,而且還不準(zhǔn)備打傘。他全身被澆透,又踩了一腳泥。當(dāng)一個不小心滑倒,整個人拍在草地上后,他終于爆發(fā),把那二貨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頓。祁政抓住他的手腕:“我找到親生父母了?!?/br>他不禁一停。祁政道:“我以后再也不會纏著你了?!?/br>他心想:太好了!祁政看著他:“你有沒有覺得那一瞬間胸口突然輕了一下?”他感受一番,實(shí)話實(shí)說:“嗯?!?/br>“這就是快樂啊!”祁政很激動,期待地問,“那你有沒有酸酸的感覺?你會不舍得我么?”“不會,”他斷然道,“恭喜你,快走吧?!?/br>祁政道:“哦,我騙你的?!?/br>“……”祁政道:“真沒有酸酸的感覺么?”他立刻又把這二貨打了一頓,扔下人起身就走,暗道自己真是蠢到家了,竟會同意跟著他出來。剛走出幾步,身后便響起急促地腳步聲。他沒等回頭就被某人用力撲中,差點(diǎn)栽在地上,把人一掀,冷冷道:“你找死?”祁政正要回答,只見一只淺藍(lán)色的蝴蝶從他們身邊飛過了過去,于是注意力轉(zhuǎn)移,要拖著他去看蝴蝶。他想也不想道:“我不去?!?/br>“去嘛去嘛。”祁政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