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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對封印之物不感興趣,一心只想對他們?nèi)讼率?,很有可能就是沖著女鬼來的。豐羽織茫然道:“他要那女鬼做什么?”夏醇從豐羽織懷里抽出仙元鎖魂袋,一把朝結(jié)界丟去。暗紅錦袋撞在結(jié)界上,立刻被彈飛了。豐羽織:“沒用的,袋子里裝的是鬼,除非帶在人身上,否則無法穿過結(jié)界?!?/br>碎裂的噪音令人心神震蕩,夏醇擰起雙眉將小鬼放下,對他輕聲說:“你不要亂跑,跟著這個(gè)小白臉哥哥?!?/br>小鬼淡淡地看著他,也不知在想什么。夏醇撿起地上的鎖魂袋,深吸一口氣朝結(jié)界沖了過去。結(jié)界攔死不攔生,他沒有感到任何阻礙便鉆進(jìn)了鬼霧之中。隱暗紅光似火舌一般舔舐著他的皮膚,一股無形的壓力驟然將他擠壓得骨骼咔咔作響。他咬牙頂著從里到外肆虐的劇痛將鎖魂袋丟了出去,袋子撞在封印之物上彈落在地,鬼霧卻毫無反應(yīng)。厲鬼早已失卻神智,裹著夏醇再度襲向結(jié)界,噼啪裂響之中,夏醇覺得自己體內(nèi)仿佛有什么碎了,意識如同線路故障的破舊殘燈般忽明忽滅,一口氣憋在氣管里再提不上來。耳畔轟鳴不已,臉上濕黏一片,夏醇感到血管爆裂,無一處不在溢出鮮血。他無意識向前虛抓一下,完全是求生本能,心里明知抓不到什么,卻不料被一只手握住了。他愕然抬頭,眼前浮起一片暗色金芒,封印之物上余下的萬千黑符不知什么時(shí)候全部脫落,露出流金溢彩的本體。面前憑空冒出一個(gè)高挑修長的男人,穿著打扮十分奇怪,仿佛從遙遠(yuǎn)的時(shí)空穿越而來,又像是游戲里的無雙雄豪,一手握著夏醇的手,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支細(xì)長的金色煙桿,左肩上還站著一支面目兇惡的鬼頭鳥,與他令人屏息的驚艷面容形成鮮明對比。更奇特的是,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甚至脖頸和臉頰都有紋身一般的金色條紋,在鬼霧所散發(fā)的黑氣之中金輝耀眼。夏醇驀地想起在水中見到的一幕,流光四溢的金紋與眼前人身上的繪金重合在了一起。與男人四目相對的一刻,夏醇看著那雙琥珀般淺淡的眸子,更感到莫名熟悉。極度震驚之下,他沒有留意到身體已經(jīng)不再感到疼痛,呼吸也順暢起來,只是目瞪口呆地喃喃道:“你是……”男人長發(fā)如瀑,慵懶地披散在肩背上,聞言微微低下頭,貼在夏醇耳邊低聲說:“螃蟹,很好吃?!?/br>夏醇瞬間石化。鬼鳥一聲厲叫,撲動翅膀銜起錦袋又飛回男人肩頭,男人將手一伸,錦袋便落入手中。鬼霧驟然一縮,仿佛震怒無比,化作墨汁般的黑暗將整座大殿染黑。四周遁入虛空,腳下如履深淵,三個(gè)大活人已是思維凝固,無以言表,唯有男人氣定神閑地將煙桿送到嘴邊,呼出一口煙霧。“魑魅雖可憎,鬼妖亦有情。不解其怨,何以度化。”男人語調(diào)慵曼,聲音又低又磁,尾音還有點(diǎn)兒沙啞,撩得人心尖發(fā)顫。隨著他吐出最后一個(gè)字,白霧如有意識一般在空中變幻,一片漆黑之中,一個(gè)青幽幽的東西浮現(xiàn)出來。☆、位面游戲06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直播間如同死機(jī)一般沉寂,片刻之后又如山洪般爆發(fā)。“帥哥你誰!”“主播伸了伸手,就變出個(gè)大活人?”“還有這種cao作!”“這逆天顏值,這超模身材,帥哥約嗎?”夏醇直播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直播間里見到鋪天蓋地的彈幕,屏幕被擋得密密實(shí)實(shí),連觀眾自己都在抱怨什么都看不見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男人,耳邊還回蕩著撩人的嗓音,那句“螃蟹很好吃”是什么意思?一片漆黑之中,就聽豐羽織喃喃道:“引魂燈?”夏醇回過神來,注意到空中懸浮著幽幽青光,清冷寥落,宛若鬼火。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再度開口:“何為引魂燈?”豐羽織眼神一凜:“你究竟是人是鬼,從哪冒出來的?夏先生快點(diǎn)離開,別與他靠得太近?!?/br>夏醇也覺得男人的出現(xiàn)十分詭異,本就想站遠(yuǎn)一點(diǎn),可手還被男人牽著。雖然沒感到如何強(qiáng)大的力量,甚至可以說十分溫柔,但就是掙脫不了。豐羽織擺開陣勢便要施法,忽然傳來密密匝匝的鈴聲,仿佛有千萬只鈴鐺一起搖響,震得人耳膜刺痛,心神動蕩。蒙萌急忙捂住耳朵,克制不住地大叫出聲。豐羽織耳中溢出汩汩鮮血,幾乎支撐不住。夏醇也想捂住耳朵,無奈只有一只手,正要再度試圖掙脫,卻聽鬼鳥一聲嘶吼,振聾發(fā)聵的鈴聲頓時(shí)被湮滅了。夏醇愕然不已,那真的是鳥嗎?什么鳥會發(fā)出吼聲?“引魂燈,”男人波瀾不驚地開口,緩慢得仿佛在吟誦經(jīng)文,“是什么?”他神情淡漠,語氣慵曼,卻在無形之中有種渾然天成的威壓。豐羽織仿佛承受不住一般胸口急速起伏,白著臉道:“引魂燈是一種法器,能夠引渡亡魂,令死人復(fù)生,活人失魂。不過時(shí)效有限,死者終歸要死,生者也會回魂?!?/br>男人持著煙桿,又緩緩?fù)鲁鲆豢谧兓媚獪y的白霧:“如何得知?”豐羽織望著那片虛幻的霧氣失神道:“祖上曾有先人煉制引魂燈,不過歷經(jīng)千百年早已失傳,倒是留下一些記載?!?/br>被鬼鳥厲吼壓制的鈴聲又隱隱作響,仿佛有無窮無盡的怨怒。男人身上的金紋微微發(fā)光,轉(zhuǎn)向夏醇低聲道:“想看嗎?”夏醇不明所以:“看什么?”男人微微勾起唇角,笑容精絕詭艷:“因緣?!?/br>白霧徐徐飄來,模糊了夏醇的視線,周遭黑暗如退潮般涌動退縮。斗轉(zhuǎn)星移,湖澤倒泄,山石屹立而升,將沉在泥潭之下的古剎頂起。嘯風(fēng)流云之際,周圍的燈火仿佛被丟入一口青墨池中,流瀉出謐藍(lán)幽光。夏醇定了定神,周遭竟然熱鬧非常,古樸長街張燈結(jié)彩,四周熙熙攘攘人來人往,人人皆著古裝,頭戴鬼面。他站在巷陌交匯的路口,一時(shí)茫然不知何往,起初以為不過幻境,卻被幾人接連撞在肩上差點(diǎn)摔倒。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他能夠看到并感覺到對方,但對方卻無法看到和感覺到他的存在。一只手自背后溫柔將他扶住,有人親密貼在他耳邊低語:“別怕,我在?!?/br>夏醇猛地轉(zhuǎn)頭,見男人站在身后,面龐被燈火映亮,更添幾分惑人之色,尤其那雙映著火光的眸子,宛如有承載金沙的河流蜿蜒流動,燁燁生輝光彩奪目。夏醇受不了幾乎為零的距離,稍稍后退皺著眉問:“你到底是什么人,這是哪,豐先生和蒙萌呢?”話音剛落,就聽有個(gè)女人在旁邊驚訝道:“蒼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