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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跟隊友們匯合。這時鬼鳥在他臉上蹭了蹭,夏醇笑道:“怎么,你還能帶我飛?”鬼鳥血紅的眼珠看著他,那模樣好像在說“讓我?guī)阊b逼帶你飛”。不等夏醇笑出聲來,鬼鳥“砰”地一聲化作鬼霧,乍然鉆進了他的胸口。他身體猛地一挺,表情凝固在臉上,一團血光自漆黑的眸底亮起,迅速擴散成一雙血瞳。他背上疼得要命,好像有人要把他從背脊那條凹陷處撕開。在他忍不住要叫出來的時候,一對巨大的黑色羽翼從他背上生出,刷地伸展開來。羽翼輕輕一振,他立刻飛上空中。夏醇驚愕了許久,死機的大腦才重新運轉(zhuǎn),他這是跟鬼鳥合體了?跟閻浮的鳥合體,這話怎么想怎么有點羞恥呢。羽翼不由他控制,只是帶著他飛越巨木。即便如此,夏醇還是激動得要爽翻了。對面的空曠地帶出現(xiàn)在眼底,巨蜥和身后的隊員正飛奔向前。車亦一行人陷入苦戰(zhàn),對方大部分沒什么看頭,卻有一個異能者的能力相當恐怖,被他從指間彈射出的種子一樣的東西擊中,人體便會迅速膨脹直至炸裂。短短的時間里他們損失了好幾個人,余下的人滿身都是同伴的血rou。車亦看著地上血rou模糊的肢體陷入狂怒,卷起一道雷暴朝那名異能者襲去。異能者急速閃過,手臂一抬便要對車亦放大招。巨蜥終于趕來,騰空而起將他撲倒在地,壓得他噴出一口老血。車亦大吼著提醒道:“小心他的手!”那名異能者自然不肯就此罷休,還想給身上這個看似堅硬無比的鋼甲獸來一發(fā)rou體□□。這時一個男人從天而降,不偏不倚踩在他揚起的手腕上,腕骨頓時碎裂,令他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哀嚎。夏醇捂嘴道:“哦吼,不好意思,沒選好著陸點?!?/br>陸征哭笑不得,雖然因此得救,但還是想說“你皮這一下很開心嗎”。最后一記詭異的種子射偏,卻還是讓陸征的小腿受了傷,好在他的巨蜥形態(tài)皮糙rou厚,傷得不算很重。由于皮皮夏和陸征他們的加入,戰(zhàn)局立刻扭轉(zhuǎn),對方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一個能跑掉。植物系異能者將他們五花大綁,一問才得知這伙人是從別的地方過來準備過冬的,見了車亦他們便動了打劫的心思,想把槍支彈藥和資源都搶過來。車亦暴脾氣發(fā)作,沖上去就要將那個可怕的異能者就地處決。陸征雖然瘸了,但行動還是很快,立刻將他攔住正色道:“你克制一下,神父說過,除非是為了保護自己和親人,否則不可殺人。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能力,不會再對我們造成威脅,把他們帶回基地?!?/br>夏醇以為車爆爆會以資源短缺不能再養(yǎng)俘虜為由拒絕,沒想到他竟然默不作聲地退了回去,除了盯著那個異能者之外,沒有任何舉動。陸征命隊員把人都押上車,將巢xue入口堵住?;謴?fù)本體之后小腿劇痛,扯掉褲腿發(fā)現(xiàn)活活炸掉一塊rou。他竟然還笑得出來:“還好沒把整條腿炸爛,這個異能真是防不勝防。”他跳到夏醇身邊,裝作很隨意地說;“扶我上車?!毙奶铀俚?80邁。夏醇也很想表現(xiàn)一下戰(zhàn)友情,無奈條件不允許。他委婉地說:“我有潔癖?!?/br>陸征尷尬地笑了笑,由另一個人扶著上車,默默抽了支郁悶煙。終于攻下巨眼,眾人雖然高興,卻因為失去幾名同伴而不太笑得出來。陸征寬慰了他們幾句,讓他們回去養(yǎng)精蓄銳,稍后清理一下眼球,去地下倉庫搜索物資。隊員們振作起來,紛紛跟夏醇聊起天,之前的冷漠全然不見,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他是他們中一員。還有人很疑惑地問:“你以前真的只是廚師嗎?”夏醇深沉地抽了一口煙:“是的,我能有今天,全都是被殘酷的環(huán)境逼的?!?/br>時勢造英雄,大家表示理解,但還是很佩服他。車隊開回了基地,城墻上的狙擊手看著他們進門,暗笑陸隊還挺悶sao的,平時各方面都十分低調(diào),竟然給車子弄了個sao粉色的霓虹尾燈,這是生怕怪物看不見是咋的。崔江樹出來迎接,聽說戰(zhàn)果后悲喜交加,命人將帶回來的同伴遺體送到醫(yī)療所去清理縫合??蓱z那些連尸體都沒有的人,只能豎個石碑空墓供他們緬懷。眾人精疲力竭,大部分都掛了彩,把俘虜關(guān)起來后,紛紛去找醫(yī)生護士。夏醇跳下車之后直接回到住處,一進門便嚷道:“寶貝兒,爸爸回來了,想我沒有!”話音未落,一個小小的人影撲進他的懷里,牢牢摟住他的脖子。夏醇每一寸皮膚都針扎似的疼痛,但還是咬牙忍了幾秒才把小鬼放下:“一個人在家有沒有乖乖吃飯睡覺?”小鬼看著他身上的血:“你受傷了?”夏醇在身上拍了拍:“都不是我的血。我這么機智,怎么可能受傷?!?/br>他笑著脫掉上衣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放水,待水溫合適后便脫光洗澡。這一次他把里面的小燈關(guān)了,免得又上演“皮影戲”。正洗得痛快,浴簾另一邊響起閻浮的聲音:“抱歉,我沒有找到童維?!?/br>夏醇把頭從浴簾邊緣探出去,見閻浮靠在墻上悠然地抽著煙,便笑了笑說:“以后別跟我說抱歉之類的話,沒必要。”夏醇又縮了回去繼續(xù)洗,閻浮看著白花花的浴簾:“你那天看到的人,真的是童維嗎?”“當時我是很確定的,”夏醇搓著胸口的血跡出神,“可是之后再想想,又不那么確定了??磥戆职掷狭耍劬Χ蓟??!?/br>閻浮用煙桿微微挑起浴簾:“爸爸年紀有這么大?那洗澡也一定需要有人幫忙,老人家腳滑跌倒受傷就不好了。”夏醇臉上一熱,一手捂住不知為何興高采烈的小兄弟,一手迅速把浴簾放下:“爸爸腿腳還是很利索的。”洗完澡后他換了身干凈衣服,跳到床上抱緊被子把自己封印起來,開玩笑說:“今天爸爸表現(xiàn)出色,明天咱們能吃上紅燒rou了。誒,末世養(yǎng)兒不容易啊,每一口rou都是身上的rou換來的……”閻浮打趣道:“那今晚還有睡前故事聽嗎?”夏醇瞇起眼睛樂悠悠道:“有個賣火柴小女孩大戰(zhàn)喪尸王的故事?!?/br>一番胡扯之后,夏醇忽然想起一件事,起身道:“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點什么吃呢?”閻浮將他重又按回床上:“我不需要吃飯的?!?/br>夏醇表情碎裂:“???你是在逗我嗎,平時一到開飯時間就跑出來那個不是你?”閻浮眼睛彎了起來:“那時你不是跟我約定,只有吃飯時間才允許我出現(xiàn)?我想見到你,呆在你身邊,便只能遵守約定,借口吃飯跑出來。”夏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