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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傷疤猙獰無比,甚至還有大片新長出來的皮rou。那些傷痕絕不是人為,或者說不是正常的活人所為。夏醇想起那些喪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難不成童維真的被喪尸咬過?☆、末世奶爸11崔江樹狂熱的眼神掃視過眾人震驚的臉,慷慨激昂地宣布:“這是眾位親眼所見,圣子降臨在這充滿罪惡的殘酷世界,被來自地獄的食人惡鬼包圍蠶食。他不掙扎不求饒,忍受著常人所不能的痛苦,然而食人惡鬼只能啃食他的血rou,卻不能將他帶走。他又重新復(fù)活,克服一切困難來到我們身邊,把天父的光榮和恩賜帶給我們?!?/br>虔誠的圣徒們淚流滿面,跪倒在童維腳下仰面祈禱懺悔。崔江樹繼續(xù)道:“圣子降臨,證明我們是上帝的選民,只有我們能夠在這場浩劫之中經(jīng)受考驗活到最后……”夏醇愕然地注視這荒誕的一幕,不知該作何感想。前些天還狼狽不堪差點被喪尸生吞活剝的作死少年,今天竟成了帶給人間救贖的圣子,簡直是莫名其妙??墒菑耐S的表情來看,他對此十分受用,沒有絲毫愧疚,一雙眼中還閃爍著純潔明亮的光輝,真不愧是影帝。居民的情緒得到安撫,崔江樹讓他們回到住處將門窗鎖好,入夜后無論是誰敲門都不要開。又命人將童維送回去休息后,崔江樹對小隊的負(fù)責(zé)人說:“不惜一切代價,把兇手找出來,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人受到傷害?!?/br>小隊負(fù)責(zé)人點頭離開后,崔江樹正要回去,卻見夏醇還站在那里。“我的孩子,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崔江樹溫和地問道。夏醇難以置信地說:“這就是你不讓我見童維的理由?你把他打扮成什么圣子有什么目的?剛剛你也說了,一定要找出兇手,既然如此,你還拿贖罪來給他們洗腦干嗎?”面對一連串的質(zhì)問,崔江樹絲毫沒有焦躁,依舊平和地說:“親愛的孩子,人類不是第一次歷經(jīng)浩劫,每一次面對困境,我們不是依靠武器和力量活下來,而是依靠信仰?!?/br>夏醇:“……”信你得永生?崔江樹:“這里的每一個人都?xì)⑦^喪尸、殺過人,雖然是出于自衛(wèi),但依舊是雙手沾滿了鮮血。沒有信仰的力量,他們的精神早已崩潰,沒有信仰的救贖,他們就只是行尸走rou?!?/br>夏醇承認(rèn)崔江樹說的有幾分道理,所謂信仰就是一種精神支柱,支撐他們在弱rou強食的末世中保持人性和理智,并堅信屬于人類的文明還會復(fù)活??伤€是忍不住說:“所以你就利用童維,給這些人偽造一份希望?”崔江樹搖了搖頭:“我沒有偽造任何事情,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的朋友很特別?!?/br>他留給夏醇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便離開了教堂。夏醇看了一眼十字架上的耶穌,和閻浮一起又在基地里轉(zhuǎn)了一圈,依舊沒有宋巡的蹤跡,只好回到住處。推開門的一刻,夏醇打了個寒顫,將裹滿寒氣的外套脫掉,坐在床上披著被子,一臉郁悶:“這幫騙子,怕不是邪教?!?/br>閻浮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抵著他的下巴讓他仰起臉:“冷嗎?”夏醇很是羨慕:“嗯,越來越冷了,明天我再申領(lǐng)幾件厚實的衣服。你就好了,穿這么一件薄薄的衣服,手還挺暖的。”閻浮淺淺一笑:“我懷里更暖?!?/br>夏醇對著別人的時候,臉皮還是挺厚的,在閻浮面前,卻又一次不自覺地紅了臉。他心口顫了顫,幾秒鐘后自嘲地笑了:“再暖也沒用?!?/br>他若是真的撲進那個溫暖的懷抱,要么是他吐個昏天黑地,要么是閻浮隱去自己讓他什么都感覺不到——包括體溫。閻浮從他黯淡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心思,故意逗他說:“要不要我變回原身,砍點柴燒來取暖?”夏醇正有些低落,聽他這么一說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一向都是這么善解人意,這么體貼嗎?”閻浮搖搖頭:“若是你能看到我內(nèi)心所想,便知道我并非你說的那么好。”夏醇笑了,帶著不相信的語氣說:“那你說說,你心里都在想什么?”閻浮垂眸看著他,拇指在他嘴唇上輕輕摩挲一番:“不管不顧地將你按在墻上,看著你身體顫抖眼神渙散,哭著求我停下來。”夏醇:“………………”這時是不是應(yīng)該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這一刻閻浮眼中一貫溫和澄澈的神色忽地變暗,霸道侵略的意味猛然襲來。但下一秒他又恢復(fù)了平日的神色,淺笑著說:“玩笑而已,別生氣?!?/br>夏醇喉間哽了哽:“可以嗎……”閻浮斬釘截鐵:“可以?!?/br>夏醇的緊張糾結(jié)瞬間被打破,又一次忍不住扶額笑起來:“什么就可以了,我還沒說什么事呢!”他想說的是,如果他看心理醫(yī)生也沒用,一輩子都不能有肢體接觸也可以嗎?一輩子都不能擁抱你也可以嗎?只能在你變成小鬼的時候摸摸你的頭也可以嗎?閻浮依然溫柔而堅定:“因為是你,怎樣都可以?!?/br>夏醇心口一陣悸動,快要受不住這樣的深情。他抓著閻浮的衣襟,讓閻浮俯身到自己面前,在那雙好看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閻浮的眼神倏然一凜,在夏醇即將退開的時候強勢的吻住了他。夏醇心臟驟停,緊接著像是注射了強心劑狂跳起來,連帶著身體微顫,視線也晃動不已。兩人之間只有嘴唇緊貼,舌頭糾纏,身體卻隔著距離。可是閻浮嘴唇的味道太好,夏醇在這個吻的刺激下,勃發(fā)的欲望難以抑制,雙手蠢蠢欲動想要去觸摸眼前迷人的身體。像是感覺到夏醇的忍耐克制,閻浮依依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吻,可是看著他濕潤的嘴唇,又忍不住舔了一下。夏醇拉過被子蓋在兩腿之間,蜷起失去知覺的腳趾:“太晚了,睡吧?!?/br>他故作鎮(zhèn)靜,輕顫的聲音卻出賣了他。閻浮暗暗深吸了一口氣:“那便早些休息,我在旁邊守著你?!?/br>夏醇側(cè)身躺下,蜷起一條腿,默默深呼吸,默默給自己點蠟:身后那人太誘人,把持不住又不能上,藍(lán)瘦,香菇。這一夜他都在做夢,夢到閻浮好看的嘴唇,夢到閻浮被水淋濕的樣子。心煩意亂的一夜過后,夏醇醒來咬了咬被子,還是沒忍住,趁著房間里只有自己,跳起來鉆進廁所,一手撐著墻站在馬桶前解決不可描述的問題。他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的都是夢里的情形和昨晚突如其來的吻。現(xiàn)實中做不到的事,他在幻想里做了個遍,還帶著幾分怒氣,在意yin中把閻浮這樣那樣地蹂/躪了一番。眼看著征服的快感和得意即將達(dá)到頂點,外面忽然傳來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