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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夏醇看著里面一層黑銹,意識到這是一個血槽。他沖車亦又是一笑:“做血豆腐?。课业难缓贸匝?,特辣。”“少他媽廢話?!避囈鄰膲呁蟻硪桓H有分量的四棱金屬棍,“跪下。”夏醇一臉為難:“單膝還是雙膝?”車亦冷哼一聲:“臨死之前還這么皮,有意思嗎?既然你這么不合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金屬光澤在空中劃過一道光弧,狠狠朝夏醇背上打去。這時地面忽然震動起來,車亦站立不穩(wěn),金屬棍重重落在地上。車亦是異能者,新獲得的能力十分恐怖,夏醇只有一瞬間的機會,必須徹底將其制服。金屬棍碰撞地面的一剎那,夏醇暴起一擊,拳頭最堅硬的地方正中車亦的左眼。眼球暴突,車亦一聲大吼向后退去,慌亂之下彈射出一發(fā)種子。夏醇早有準(zhǔn)備,閃身避開抓著他的頭狠狠往墻上一撞,見他癱倒在地立刻用手邊繩索將他捆了個結(jié)實。地牢十分隔音,卻能聽到外面轟隆隆響個不停,夏醇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便跑向外面去看個究竟。經(jīng)過隔壁的時候宋巡聽到聲音趴在門口道:“你還活著?喂,放我出去啊!”夏醇折返回來,想去車亦身上找鑰匙,這時入口方向一陣驚慌失措的叫喊,凌亂的腳步聲昭示著數(shù)量眾多的人涌了進來。通道另一邊很快亮起幾道光線,居民和隊員在崔江樹的帶領(lǐng)下快步走入,見到夏醇才停下腳步。這個年輕人手里提著染滿鮮血的金屬棍,看起來有些恐怖,聯(lián)想到他“殺了”陸征,一個個全都臉色慘白地看著他,隊員們更是端起槍指著他。崔江樹一手抓著童維:“你怎么出來的?”“一不小心就出來了。”夏醇掃視眾人震驚瑟縮的神情,“發(fā)生什么事了?”崔江樹的臉神經(jīng)性地抽動了幾下,眼中和煦的神情蕩然無存。幾分鐘之前,基地的墻體轟然倒塌,巨大聲響驚醒了尚在睡夢中的居民,奪門而出看到的是令他們安心至今的城墻毀于一旦化為廢墟,無數(shù)畸形的黑影踏著殘垣斷壁沖了進來。他們震驚憤怒又恐慌,只能隨著崔江樹逃入地下通道。這里以前是防空洞,十分堅固可靠,本就是用來應(yīng)對突發(fā)情況的避難場所??墒窃谝娮R了頃刻間毀掉的城墻,再厚重的墻壁也無法在他們心里筑起安全的堡壘。有些人在逃過來的途中就被怪物追上,轉(zhuǎn)眼就成了被瓜分的口中餐。僥幸逃脫的人聚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祈禱主不要放棄他們。地下通道里一時鴉雀無聲,籠罩著愁云慘淡的氣氛。夏醇也覺得驚悚又刺激:“為什么會這樣?”崔江樹臉色陰沉,不自覺收攏手指,童維的手腕一陣鈍痛,忍不住淚流滿面。“惡魔……”崔江樹低聲道,“惡魔來到了我們中間,想要毀掉我們建立的一切。我不會允許他得逞……”話音未落便是一陣sao動,人群分成兩列緊貼墻壁,有人被嚇得恨不能壁虎一般爬上墻去。夏醇好奇不已,往他們分出的中間看去,盡頭的黑暗中出現(xiàn)一個小小的人影,渾身散發(fā)著令人齒冷的寒意。媽耶——夏醇一哆嗦:小鬼?我兒子好像黑化了!“寶貝兒是你嗎,”夏醇蹲了下來,將金屬棍放在地上,朝那個暗影一般的存在張開手臂,“發(fā)生什么事了,過來跟我說說?!?/br>四周都是牙齒咯咯作響的聲音,有人小聲道:“就是這個東西毀了基地。”夏醇不為所動,目光堅定地看著對面:“不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用怕,到我身邊來。”令人緊張到幾乎昏厥的氣氛中,迎面襲來的肅殺之氣忽然退去,一動不動的人影晃了晃,往夏醇的方向走去。起初腳步十分緩慢,隨后越走越快,后來變成跑的。浮動在空氣中的黑影迅速消退,小鬼化作暗影的身體恢復(fù)原狀,跑到夏醇跟前不管不顧地?fù)淞松先ィ壑忻芍粚铀?,在黯淡的光線中灼灼閃動。夏醇一把將他抱住,摸了摸他的頭:“怎么了,哭什么,是被嚇到了嗎?”小鬼把臉埋在夏醇的肩膀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小聲道:“找不到……”他呢喃啜泣,夏醇聽不清他說什么,只覺得心里又酸又麻又軟,快要化成水了。他拍了拍小鬼的小屁股說:“乖,我要堅持不住了,下來好不好?”小鬼一點都不想離開夏醇的懷抱,在他身上蹭了又蹭,直到感到夏醇在微微發(fā)抖,才滿是留戀地放開了手,可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夏醇,一刻都不愿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眾人愕然地看著他們倆,誰也不敢接近。夏醇無視他們充滿敵意的視線,帶小鬼走到一邊,見他還是眼眶通紅,便把念珠掏了出來:“你該不會是以為這個不見了,一時憤怒就把城墻毀了吧?”以前小鬼從沒在他面前展露過這樣可怕的一面,如今他才知道這小家伙發(fā)起脾氣來,好像比真身還嚇人。“收好吧,別鬧脾氣了?!毕拇及涯钪閹托」硐翟谘鼛稀?/br>小鬼摸了摸念珠,委屈地看向夏醇:“不是……”夏醇:“嗯?不是什么?”小鬼捏著夏醇的衣領(lǐng)急迫道:“不是因為念珠,是因為找不到你了……”夏醇一怔,看著小鬼閃動的眸光,心里不覺又軟了幾分,同時還有點小得意,心里有個小人叉腰大笑,哦吼,我比那串寶物還重要。看著小鬼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緊張不安,夏醇忍著戰(zhàn)栗伸手抱了抱他。雖然閻浮很強大,可是在這個形態(tài)下,總讓夏醇有一種想要保護他、疼愛他的情緒。“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毕拇己芸旆砰_了手,用笑容代替擁抱安撫小鬼,“以后別躲著我了,哪怕生氣的時候沖我吼幾聲,也別藏著不出來好嗎?”小鬼把額頭抵在夏醇的額頭上,輕輕點了點頭。他好喜歡這樣的夏醇,笑容溫暖,聲音溫柔,如果可以,他真想縮在夏醇懷里不出來。夏醇見他情緒穩(wěn)定下來,悄聲問道:“你真把人家的墻毀了???”小鬼縮了縮,好像有點害怕:“我聽到你說見你最后一面,然后……我就忘了。”夏醇:“……”他捏了捏小鬼的臉蛋:“這事怪我,你不要自責(zé)了。以后別發(fā)這么大火,我不是說過嗎,一定會活很久很久陪在你身邊,你該不會是不相信我吧?”小鬼并沒有自責(zé),他之所以害怕,是擔(dān)心夏醇不喜歡這樣容易失控的自己。聽到夏醇的話,他的緊張忐忑終于放開,只是依舊緊緊抓著夏醇衣角,不愿讓他再離開半步。不遠(yuǎn)處的眾人還在警惕地看著他們“父子”,夏醇安撫好小鬼之后對他們說:“我兒子是因為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