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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醇:“那你躲著我干嗎?”小鬼不服:“我不是在這嗎,沒有躲?!?/br>夏醇笑了笑:“是不是我把念珠丟進黑洞,你不高興了?”小鬼轉(zhuǎn)過身去:“什么時候能變甜?。俊?/br>夏醇瞄了一眼,這小東西的背影竟然有些憂郁。他無奈搖頭說:“別急,好吃的得慢慢做?!?/br>小鬼委屈地盯著腳尖,這是某人第二次把念珠丟掉了,到頭來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傷心。夏醇把咖啡倒入鍋里混合均勻,小火加熱不斷攪拌。液體變得濃稠,攪拌的時候會留下一道道軌跡。咖啡蛋奶糊倒入攪打順滑的馬斯卡彭奶酪里繼續(xù)攪拌均勻,取出冰箱里的蛋清打發(fā)倒入奶酪糊里拌勻,再加入打發(fā)的淡奶油和朗姆酒,拌好后倒進鋪著保鮮膜的容器里,冷凍四小時后在表面撒一層摩卡巧克力碎屑。“嘗嘗看?!毕拇际⒘艘簧姿偷叫」碜爝叀?/br>小鬼心有余悸,但還是嘗了一小口。他皺了皺眉:“又甜,又苦,好奇怪?!?/br>夏醇撩了撩他的頭發(fā):“細細體會吧,這樣的滋味更值得回味?!?/br>出發(fā)的時候,呂深開車來接夏醇,并一直把他送上飛機,該交代的事情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等夏醇的身影消失在艙門里,呂深沉沉地吐了一口氣。對不起夏先生……白總你千萬別怪我……大不了等你平安歸來,又雙叒叕開除我就是了……四小時后飛機落地,夏醇睡得迷迷糊糊,又上了呂深安排的車,一直被送到白家的老宅。站在漢唐風(fēng)的豪華別墅……或者說是山莊前,夏醇徹底清醒了過來。萬惡的資本主義。夏醇開著直播呢,對著觀眾一頓吐槽:“我做夢也想不到,我竟然會有這么優(yōu)秀的粉絲。不知在座的各位是不是都是隱藏富豪什么的?”“狹隘,我就不能是個隱藏的科學(xué)家?當(dāng)然,我并不是……”“我這么窮,根本不配愛你。T_T”“這是金主啊!夏蠢蠢抱住粗大腿不要放!今天的網(wǎng)絡(luò)主播,明天的影視紅星?!?/br>“請問有潛規(guī)則嗎,沒有就不看了【doge】”“想潛規(guī)則我們醇醇,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他,得問問男神答不答應(yīng)?!?/br>夏醇懟粉:“你們吶,滿腦子都是辣雞,這個人以前被我救過,肯定是出于感激之情所以才關(guān)注我讓我拍廣告。讓你們說得這么齷齪……”“原來如此,他一定是想要以身相許?!?/br>“報♂答,我覺得可以?!?/br>“這回你又來幫他,這啥時候能報答完?”夏醇和粉絲互懟了幾句,說說笑笑間終于找到了大門。他按了按門鈴,等了幾分鐘卻無人應(yīng)答,心說這么大的豪宅不可能沒有一個“塞巴斯醬”,可是這個開門的效率未免太低,管家當(dāng)?shù)貌环Q職。“難道沒人?”夏醇隨手在門上拍了一下,看似鎖住的鐵門竟然吱呀一聲開了。夏醇:“emmm……”悠悠滑向后方的大門沒有泄露出任何聲音,倒是迎面襲來一陣冷冽的氣息。說不上好聞還是難聞,甚至無法形容是哪種味道,只是無端讓人有種置身深山暮雪中的錯覺。夏醇還是第一次用通過視覺來感受氣味,難免有些新奇。觀眾當(dāng)然不知道他的感受,卻從他的身體反應(yīng)判斷出了氣溫似乎不大正常。“醇哥,你激凸了……哈哈哈哈”“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興奮臉】”“怕不是深山鬼宅_(:з」∠)_我好方啊。”“揉揉激凸?!?/br>“你們鬼片看多了吧~大門沒鎖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br>夏醇抱著胳膊擋在胸前:“你們這群污妖王、老司機、臭流氓……但里面的溫度真的跟外面不一樣。”他探頭進去,喊了一聲“有人嗎”,門內(nèi)是一片匠心獨運、意境曠遠的庭院,不高卻綠蔭重重的樹影掩映著氣派的建筑?;卮鹚闹挥新湓跇涓珊头块苌系臑貘f,他往里走了走,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距離他最近的房子應(yīng)該是招待客人用的主屋,他走到近處,看到敞開的拉門里坐著幾個人,一個五六十歲的大叔坐在最前面,動作優(yōu)雅嫻熟地拿著一雙火箸在一只香爐里輕輕挑動。香爐里冉冉升起輕煙的時候,即使站在外面,夏醇也聞到了沁人心脾的味道。他猜這是主人在表演香道,正要上前打招呼,忽然有個輕微的聲音招呼他:“喂,那邊的哥哥。”夏醇轉(zhuǎn)頭看到假山旁有個少年正笑著沖他招手,見他看過來立刻豎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出聲。夏醇怔了怔,放輕腳步朝少年走去。少年大概十五六歲,頭發(fā)有點長,長得十分清秀漂亮,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他坐著輪椅,兩條腿沒有力量地垂著。“父親正在招待客人,他不喜歡這個時候被打擾?!鄙倌旰闷娴卮蛄克澳闶钦l???”夏醇低聲說:“我是來找人的,請問白奇楠先生在嗎?”少年有些意外:“你找他有什么事嗎?”呂深沒提過白奇楠家里除了父親還有哪些人,夏醇一邊猜測少年的身份一邊說:“是他的助理擺請我來跟他談點事?!?/br>少年遲疑道:“我哥他……”夏醇心里一動,這少年是白奇楠的弟弟?少年話說了一半,遠處傳來“嗖”地一聲,聽起來像是某種銳利之物破空襲來。夏醇忽然感到脊髓一陣發(fā)冷,憑著本能將身體一矮,一道勁風(fēng)自頭頂馳過,緊接著一聲悶響。夏醇往聲音的盡頭看去,一枚箭矢深深刺入不遠處的樹干,箭羽還在輕顫。他又轉(zhuǎn)頭往聲音的來源看去,主屋另一邊的長廊上站著一個身著弓道服的男人,手里拿著形狀優(yōu)美的棕褐色和弓。夏醇正要質(zhì)問,但冷靜下來一想,即使他不躲,以箭矢的軌跡也射不中他。這個男人是射偏了嗎?男人快步穿過長廊,直奔夏醇而來。夏醇對少年道:“你們家怎么還有個精神病患者,快叫人把他帶去吃藥??!”不等少年答話,男人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似的來到夏醇跟前,張口便是帶著怒意的質(zhì)問:“誰讓你來的,誰允許你進來的!”“我按門鈴了,但沒人出來,門又開著……”夏醇的確是自己進來的,有點理虧,但也免不了驚訝,“就因為這樣你就朝我放箭?”這也未免太霸道了。男人似乎并不需要他的說明,也不打算對自己激進的行為做出解釋。他像一把出鞘的長劍,神情鋒銳冰冷,不由分說地捏住夏醇肩膀的衣服,揪著他往門口大步走去,好像萬般嫌棄他似的。少年似乎被嚇到,脫口而出喊了一聲“哥”。夏醇更加驚訝,這個氣勢洶洶好像跟他有仇的人就是白奇楠?屁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