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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子鎖著?”閻浮瞄一眼鬼鳥,冷冷道:“按照這個世界的時間,我與它分別不過三年有余,它竟好像不認(rèn)得我了,總想從我身邊逃走。對于這種沒心沒肺的東西,自然必須用鎖鏈拴住?!?/br>三年前閻浮入魔,將仙山福地九靈境化作荒土,千年奇花異草與珍禽異獸全都隨之消亡,鬼鳥被徹底嚇跑,再見亦是不敢相認(rèn),只想離這個可怕的人越遠(yuǎn)越好。無奈被龍骨鋼索困住,怎么也掙脫不得。雖然閻浮是在說鬼鳥,可是說到“沒心沒肺的東西”時,卻是惡狠狠地看著夏醇。其實(shí)這話用來評價(jià)業(yè)奢天也沒錯,他死后塵歸塵土歸土,重臨人世也不記得上一世的糾葛。閻浮卻不一樣,種種記憶盤旋腦海,樁樁往事困于心間,忘不掉放不下,分明是別人的錯,卻徒留他一人承受永不消弭的痛苦和孤獨(dú)。夏醇冥冥中感到自己與業(yè)奢天關(guān)聯(lián)重大,于是自覺有愧,卻不知如何寬慰。氣氛有些僵滯,他打破沉默道:“我聽說,你……三年前離開了這個世界,不知為什么又回來了?”回到這傷心地做什么呢?閻浮面無表情:“收尸?!?/br>夏醇:“……”他在其他世界走了一圈,竟然又回來去找夏臨淵的尸體,看來這份執(zhí)念實(shí)在是太深了。氣氛愈發(fā)凝重,夏醇想換個輕松的話題,于是問道:“哦呵呵,在外面旅游感覺如何?”閻浮依舊冷冰冰地:“我是去找人,又不是游山玩水。”夏醇按了按眼睛:“那……找到了嗎?”“找到不止一個,”閻浮冷笑一聲,“跟你有著相同氣息的人?!?/br>不知業(yè)奢天為什么“小號”一大把。夏醇開玩笑道:“你看起來對我成見頗深,該不會是遇到與我氣息相似的人,就直接一劍捅死吧。”閻浮沒有回答,氣溫降到冰點(diǎn)。夏醇笑不下去了:“我們之間可能有點(diǎn)誤會,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不記得也沒有關(guān)系?!遍惛〔荒蜔┑卮驍嗨澳闵砩系奈兜烙肋h(yuǎn)都不會變,我也永遠(yuǎn)不會弄錯?!?/br>夏醇心說“大狗子”其實(shí)骨子里還是沒變,竟然靠氣味辨別出他來,他服了。他默默嘆了口氣,垂下手臂道:“那來吧?!?/br>閻浮微微挑眉,不無詫異道:“你讓我動手殺你?你都不問問緣由,也不打算反抗嗎?”夏醇坦然道:“問了又如何,難道你就不殺我了?反抗又如何,難道我打得過你嗎?我這條命是你救的,隨你處置吧?!?/br>閻浮手掌一伸,金劍顯形,劍鋒抵在夏醇胸口,只要再往前一寸,便要刺入皮rou。他凝視著夏醇平靜的面容許久,忽然放下劍道:“你讓我殺我就殺?我干嘛要聽你的?!?/br>夏醇:“……”矯情死你算了,走遍無數(shù)世界,怕是也沒舍得對任何一個“我”動手。閻浮斂去劍氣,夏醇正偷偷松了一口氣,腰上忽然一緊,一條金紋如腰帶一般將他纏住,另一端繞在閻浮的左腕上。夏醇不解道:“這是什么意思?”閻浮看起來心情好了一絲:“雖然我不殺你,但也不能放你走。就如你自己所說,你這條命是我救的,自然該任憑我處置。從今以后你就跟這只鳥一樣,與我鎖在一起,我去哪里,你就得去哪里。”夏醇有些想笑,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閻浮見他不氣反笑,那點(diǎn)好心情蕩然無存:“你笑什么?!”夏醇舔了舔嘴唇:“你要把我當(dāng)寵物養(yǎng)嗎?”閻浮將視線從他濕潤的嘴唇轉(zhuǎn)向另一邊,冷著臉道:“別太高看自己了,誰要養(yǎng)你?!?/br>“好吧好吧。”夏醇覺得這個時候的閻浮還挺可愛的,如果換做現(xiàn)在的他,絕對不會被氣到七竅生煙還故作平靜?!皩α?,讓我兩個徒弟進(jìn)來吧,外面那么冷,再呆下去會凍透的?!?/br>閻浮握緊金紋,一把將他拉到身前,陰沉沉道:“你心疼了?”夏醇聞到一股酸味,忍笑道:“沒有,只是覺得我們在屋子里享受溫暖,卻讓兩個孩子在外面受凍,實(shí)在過意不去。”閻浮冷冷看他一眼,總算高抬貴手收起法術(shù),木門猛地被撞開,兩個小雪人嘰里咕嚕滾了進(jìn)來。“師尊!”唐錦年手臂僵硬地舉起長劍,警惕地瞪著閻浮,“這魔頭沒對你怎樣吧!”墨羨魚看到閻浮竟用一條奇怪的金色繩索拴住了夏醇的腰,二話不說,長劍劃出一道寒芒,朝閻浮急刺而去??伤秩绾问情惛〉膶κ?,甚至沒有看到閻浮是如何出手,人便又滾到了門外。夏醇制止他們道:“為師無礙,你們都進(jìn)來坐好,我有話要說。”墨羨魚爬起走進(jìn),暫時放下長劍,卻還是緊盯著閻浮。唐錦年快要被氣哭,紅著眼眶道:“你這,你這魔頭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這樣羞辱我?guī)熥稹!?/br>“師尊?”閻浮冷笑不已,“他欺騙徒弟,丟下徒弟一人不管,算什么狗屁師尊?!?/br>夏臨淵曾說過,他與閻浮雖然沒有行過拜師禮,卻也算有師徒之情。若要將之前每一世加起來,他可算是這些臭小鬼的大師兄,根本輪不到他們來說三道四。在場幾人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唯有夏醇明白他在吃干醋,卻又只能裝傻。“都別吵了,”夏醇拖過一張椅子坐下,對兩名少年道,“現(xiàn)在最為緊迫的,是其他人還被困在蓑郾城里。白冥深不知是何居心,總之不懷好意,咱們得回去將他們救出來才是?!?/br>等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根本沒人聽他說話。閻浮摘下怪模怪樣的帽子之后,唐錦年第一次看清他的模樣,愣頭愣腦地想,九靈境魔主長得這么好看啊,尤其那雙眼睛,怎么跟掌門收藏的那塊千年天靈澄魄一樣漂亮……墨羨魚則死死地盯著閻浮,渾身蓄力,好像在等待一個能夠?qū)⑺粍Υ┬牡臋C(jī)會。閻浮輕描淡寫地一瞥,不無諷刺道:“想殺我,你還差得遠(yuǎn)呢。再看下去,將你眼睛挖出來下酒?!?/br>這話不知針對誰,唐錦年嚇了一跳,立刻低頭捂臉。墨羨魚卻不受威脅,不知為何就是對他充滿敵意。夏醇扶額,故意高聲道:“羨魚,把劍收起來,坐到為師身邊?!?/br>果然,叫出這個名字后,閻浮有所動容,顯然是想起了北堂拾的故事,看向墨羨魚的眼神也沒那么冰冷了。“你還活著?!遍惛〉吐暤?。墨羨魚正不情不愿地收劍,聞言一怔:“你認(rèn)識我?”閻浮轉(zhuǎn)開臉:“你是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你?!?/br>夏醇:“咳,說正事吧。羨魚曾經(jīng)與白冥深見過一面,雖然記不清楚,但依稀覺得他與當(dāng)年不同對吧?”墨羨魚點(diǎn)點(diǎn)頭。夏醇繼續(xù)道:“這個白冥深很有古怪,可能是假扮的也說不定。他設(shè)計(j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