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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著內(nèi)心的緊張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帶隊搜索的人很興奮地表示,可以將大量變種蟲帶回去研究,不久之后一定可以研發(fā)出克制這種蟲群的護(hù)甲或是武器。可惜海德里希對此不感興趣:“我是說,除了那些蟲類,還找到其他的東西了嗎?”對方的否定讓海德里希既松了口氣,又有些失望。他轉(zhuǎn)身對小隊隊長尋問事情經(jīng)過,想知道他們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是如何在這樣一個變種蟲群的包圍中活下來的,又是如何使得進(jìn)化蟲母安然落地的。眾人搖頭聳肩,沒有一個人說得清楚。某人道:“會不會是因為,我們捕獲了它們的腦蟲?”海德里希神情一振:“腦蟲呢,在哪里?”隊長把他們之前抓捕的六個腦蟲都交給了海德里希,隨后看向夏醇:“這只蟲母體內(nèi)的腦蟲,在他那里。”又是這個人……海德里希微微一笑:“你又立功了?!?/br>他向夏醇伸出手,示意可以把腦蟲交給他。夏醇攤開手,掌心里只有一些殘破的碎片:“報告上將,腦蟲自爆了?!?/br>海德里希一驚,脫口而出道:“怎么可能?”“為什么不可能呢?”夏醇平靜地說,“相遇之初,我交給你的那只腦蟲,不也自爆了嗎?!?/br>海德里希臉上的肌rou抽了抽,緩緩將手收了回來。他還指望從最后的腦蟲那里獲取情報,包括莫比克星上的蟲后搜尋了多少藍(lán)色晶體,以及戰(zhàn)斗中她為什么會拒絕與自己共鳴。他無法完全相信夏醇,但夏醇的話又讓他無法反駁。一場戰(zhàn)役結(jié)束,戰(zhàn)士們清理了戰(zhàn)場,回到母艦修整。在即將分開的時候,隊長叫住了夏醇。“我還沒有謝謝你呢?!标犻L的臉被暗影蟲的腐液燒壞了,包扎得像個木乃伊,說話的時候既可怕又滑稽。夏醇擺擺手:“沒必要,換做是你,也一樣會救我。”隊長不知道自己在那樣的情況下會做出什么樣的判斷,夏醇的這番話讓他有些不舒服。他遲疑片刻道:“你是怎么發(fā)覺,那是一只進(jìn)化蟲母的?”夏醇眨眨眼:“我猜的啊?!?/br>隊長笑了一聲:“猜的?那你運(yùn)氣一定很好?!?/br>“對了,你不是說,上將經(jīng)歷過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肯定比我了解蟲族嗎?!毕拇济鲆恢燑c(diǎn)著,慢悠悠地說,“那你猜,他知不知道我們困在進(jìn)化蟲母體內(nèi)?”隊長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好不容易友好起來的氣氛蕩然無存。他走到夏醇面前,用從紗布縫隙中露出的眼睛憤怒地看著他:“我警告你,不要再讓我聽到這種話。從革命之初我就跟在上將身邊,他的為人如何,我一清二楚。我尊敬他,仰慕他,不允許任何人詆毀猜疑他。”夏醇覺得自己像個反派,特別招人煩。他笑著揮揮手,告別了隊長往休息區(qū)走去。海德里希的信譽(yù)和威望太強(qiáng)大了,像隊長這樣對他絕對信服的人比比皆是。他們就連一句關(guān)于海德里希的質(zhì)疑都聽不得,又怎么會相信他們的英雄早就被掉包了呢。尤其是,關(guān)于海德里希的秘密,夏醇是從一只腦蟲那里得知的,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他自己才會被當(dāng)成大蟲子。現(xiàn)在唯一讓他覺得有利的是,他通過某種神秘的力量與蟲族建立了精神聯(lián)系,甚至可以讓包括腦蟲和進(jìn)化蟲母這種蟲族高級生命體臣服……他正叼著煙沉思,冷不防從一旁的通道里被人抓過去按在墻上。他條件反射地抬腿要給對方一記膝擊,卻被對方輕易化解,并將他扭過去按住了。夏醇的臉貼著冰涼的艙壁,聞到某人身上熟悉的氣味,這才放下心來。他忍著笑裝作害怕的樣子說:“你是誰,要對我做什么!”按著他的手微微收緊,卻控制著不會弄疼他的力度。閻浮貼近他道:“你一邊走一邊出神,是在想誰?”夏醇:“我……在想一個男人?!?/br>閻浮咬住他的耳朵,沒好氣道:“不許想?!?/br>夏醇離開的時間每多一秒,閻浮的擔(dān)心和后悔就增加一分。好不容易把人等回來了,他竟然在想別的男人。“別的男人都是用來想著如何干掉的。”夏醇被他弄得耳朵發(fā)癢,轉(zhuǎn)身抱住他,拿掉煙在他頸側(cè)吻了一下。視線越過閻浮的肩膀,夏醇發(fā)現(xiàn)他的艙室有些不對勁。“你……”夏醇放開手,一時語塞,“艙室的門呢?”閻浮沒什么心思說那些無聊的事,剛剛夏醇抱住他的一刻,令他心神一陣悸動。夏醇似乎比之前更適應(yīng)肢體接觸了,不過這或許是無意識之下的舉動。無論如何,閻浮還是忍不住把夏醇拉回身邊,將忍耐許久的思念化為行動,吻住他喃喃道:“艙室里面太悶,我透透氣?!?/br>夏醇咬了咬他的嘴唇,好笑道:“按照你這個透氣的方式,你怕不是快窒息了吧?”“一定是你離開的時候,把我周圍的空氣也帶走了。”閻浮頂起夏醇的下頜,令這個吻更加綿長深入,直到附近傳來走動聲才意猶未盡地停下,“嗯,現(xiàn)在呼吸順暢多了?!?/br>夏醇快速走向自己的艙室,背影都快燒著了:“我去洗個澡,別跟來!”之前還有人偷看夏醇洗澡,閻浮怎么可能不跟去。休息區(qū)的幾間浴室里已經(jīng)沒了人,夏醇脫光衣服走到一個隔間里打開水,正要仰起頭痛快地吐口氣,余光瞥見閻浮仗著身高優(yōu)勢在隔壁觀賞。夏醇:“……想看?”閻浮眼睛彎彎的:“不能碰,還不能看嗎?”“那好好看吧?!毕拇挤砰_手腳,撩水到身上,在自己胸口和腹部摸了摸,故意把手往下探去,想逗逗閻浮。閻浮的眼神隨著夏醇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淺淡的眸色愈漸加深。他的眼神如有實(shí)質(zhì),帶著一抹侵略又不失去溫柔的色彩,讓夏醇的皮膚燒了起來,某個部位竟然開始蠢蠢欲動。“行了,再看收費(fèi)了?!毕拇嫁D(zhuǎn)了個身,背對閻浮,深呼吸保持冷靜。正將注意力集中在水流上,后背突然被觸碰了一下。夏醇的肌rou頓時繃緊:“不是只看看嗎,怎么還動手了?”閻?。骸澳惚成嫌袀€東西?!?/br>夏醇笑了一聲:“哦,原來是你要幫我擦背啊,沒關(guān)系,沖沖就掉了?!?/br>“我是說真的,”閻浮的聲音嚴(yán)肅起來,“你背上有個……”他突然停住,夏醇莫名其妙地回過頭,見他一臉意外,便扭頭向看看自己后面有什么。有限的視線中并沒看到實(shí)質(zhì)性的東西,卻瞥見一抹藍(lán)光好像在水流的沖擊下往他左側(cè)的腰部流動而去。“什么東西?”夏醇扭身往腰部看去,一個形狀不規(guī)則的晶藍(lán)色長條嵌在他的皮膚上,看上去像是貼了一個很有立體感的水晶貼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