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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宮越今天要加班,我半夜才去辦公室接他?!比~閃閃眨眨眼睛,湊過去小聲問,“是不是可以約飯?”徐洛陽點頭,也壓低了聲音,“機智!”一個小時后,徐洛陽和葉閃閃到了一家私房菜館,與此同時,戚長安的手機上顯示收到了一條新信息。他放下手里的文件,點開手機,就發(fā)現(xiàn)是徐洛陽發(fā)過來的,把私房菜館的地址和吃飯大概需要多長時間都寫得非常清楚,意圖極為明顯——請一定要來接我。將信息內(nèi)容看了幾遍,戚長安靠在椅背上,不由地笑起來。他站起身,拿了一件薄外套在手里,直接就出了門。另一邊,點的菜已經(jīng)上齊了,兩個人端著小酒杯碰了碰,決定要認認真真相互監(jiān)督。“我們不能像上一次那樣,醉得一塌糊涂了!一定要少喝一點!”葉閃閃也嚴肅地附和,“對!”“干杯!”“干杯!”放下酒杯后,先喝了小半碗湯,葉閃閃開心地瞇起眼,“超好喝!菌湯真的超級鮮!”放下小碗,他拿起筷子,一邊聊天,“說起來,之前節(jié)目組那件事,戚長安的效率好高!”徐洛陽想了想,明白過來,“你是說把工廠附近的監(jiān)控視頻放出來的事情?”“對啊,我當時去查監(jiān)控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戚長安那邊竟然已經(jīng)在動手了,我干脆就跟著一起吃瓜。不過都沒有我的用武之地,生活瞬間失去了好多樂趣!畢竟揭穿偽裝的壞人的真面目什么的,很有意思的?!?/br>夾了一塊糖醋排骨過去,徐洛陽笑著安慰他,“閃閃,你大招的殺傷力已經(jīng)超強了,據(jù)說文智凌已經(jīng)被降職,又因為隱瞞婚情,還拋妻棄女,他的岳家對他很不滿?!?/br>“文智凌?他真的很渣了,他當時找他前妻離婚的時候,他妻子剛流產(chǎn),流產(chǎn)原因是勞累過度。但這種情況,他妻子都舍不得花錢住院,自己回了家。我查的時候,理了理時間線,差不多就是出院剛回家,文智凌就回來要求離婚了?!?/br>徐洛陽震驚了,“臥槽,沒有最渣,只有更渣!”“對啊,鄙視渣男!”兩人達成思想與觀點的高度一致,很有默契地碰了碰酒杯。把酒喝完,葉閃閃突然想到了什么,“說起大招,我上次給你的秘密武器效果怎么樣?”握在手里的筷子一頓,徐洛陽耳尖不受控制地有些發(fā)燙,“還沒用。”用手的那一次,應(yīng)該不算……吧?“竟然還沒用?”葉閃閃又反應(yīng)過來,“也對,你前幾天腿上有傷,那你的傷恢復(fù)得還好嗎?”“挺好的,不過非??鄲?!不知道為什么長安就是堅信,吃豬蹄湯腿上的傷口就好得快,這幾天我都快吃出陰影來了!不過傷口確實好得挺快,就是暫時還不敢劇烈運動,怕傷口會崩?!?/br>說出最后一句話時,徐洛陽一不小心就腦補了“劇烈運動”的畫面,一時間,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其它的原因,心跳都快了。葉閃閃正在快速夾菜,“那你用了之后跟我說一下效果。”“好!”徐洛陽爽快地應(yīng)下來,突然發(fā)現(xiàn),“臥槽!趁著聊天,菜都要被你吃完了!你竟然是這樣的閃閃!”葉閃閃的筷子夾著塊排骨,語重心長,“我吃不胖,你會胖?!?/br>“……”還能做好朋友嗎?吃完飯從店里出來,徐洛陽一眼就看到了戚長安的車,停在路邊很顯眼——車牌尾號是111的黑色阿斯頓馬丁。“長安過來接我了,”徐洛陽問葉閃閃,“你一會兒要去找宮越的話,是司機過來接嗎?”“對啊!”葉閃閃點頭,看向徐洛陽身后,小聲道,“他過來了!”戚長安邁著大長腿,幾步走過來,先確定了徐洛陽沒有喝醉,也站得穩(wěn),這才看向葉閃閃,友好地打招呼,“你好?!?/br>葉閃閃努力嚴肅著表情,“你也好!”“謝謝你上一次送的海豹牙齒,我很喜歡?!?/br>“喜歡就好,不謝不謝!”葉閃閃擺擺手,發(fā)現(xiàn)戚長安雖然在和自己說話,但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徐洛陽身上的,他開心地彎起眼,“那我先走了,洛陽下次見!”坐到副駕駛上,徐洛陽系上安全帶,“長安你過來多久了?”“沒多久?!?/br>“詳細一點,是收到我的短信之后就出門的嗎?”“嗯,”戚長安側(cè)過身,幫徐洛陽把安全帶整理好,“我很喜歡等你,雖然過程漫長,但看見你出來的那一瞬間,會非常開心?!?/br>徐洛陽偏過頭,看著車窗外面的路燈悄悄笑。七月一號,徐洛陽成功減肥,終于穿上了斯圖寄過來的新款。他揮胳膊抬手,確定在這個幅度的動作下扣子也沒有崩,這才吁了口氣。站在旁邊的鄭冬正在吩咐攝影師,一會兒機場照要怎么拍,不經(jīng)意間看見徐洛陽比往常多帶了一個行李箱,隨口就問了一句,“你終于知道以防萬一,多帶兩套衣服了?”徐洛陽放下抬著的手臂,順著鄭冬的視線看過去,反應(yīng)過來,解釋道,“里面放的不是衣服,是被子?!?/br>“被子?”鄭冬奇怪,“你不是不挑床的嗎?什么時候被子都要帶自己的了?”徐洛陽有些不好意思,兩步跨過去,壓低聲音跟鄭冬解釋,“是戚長安的被子。”“……”好大一箱狗糧!一行人風風火火地拍完機場照,徐洛陽又認真和來送機的粉絲告別,這才乘上了去往巴黎的飛機。到達目的地之后,徐洛陽先住進了主辦方訂下的酒店。巴黎正是夜晚,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徐洛陽直接倒在了床上,拿著手機給戚長安發(fā)信息,沒想到很快就收到了回復(fù)。他翻身坐起來,算了算,國內(nèi)應(yīng)該是凌晨五點左右,戚長安怎么還沒睡?擔心會不會是戚長安身體不舒服,他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聲音不自覺地就透出幾分擔憂,“長安,你怎么還沒睡?胃不舒服嗎?”這段時間,徐洛陽自己每天準時準點提醒戚長安吃藥,吃的食物更是挑了又挑選了又選,嚴格隔絕了所有會引起過敏的、對胃不好的食物。眼看著戚長安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發(fā)病了,身體也慢慢在好轉(zhuǎn)。腦子里冒出以前戚長安生病時的模樣,他心里就是一縮。“睡不著,胃沒有不舒服?!卑ぶ樞虬褍蓚€問題回答完,戚長安停了兩秒,接著說到,“不過,鬧鬧,我好像病了?!?/br>徐洛陽緊張起來,“病了?是哪里不舒服?吃藥了嗎?”然后他就聽見手機里,隔著遙遠的距離傳來的戚長安溫柔的聲音,“無藥可醫(yī),是相思病。”反應(yīng)過來時,徐洛陽已經(jīng)把通話掛斷了。“啊——”他拖長聲音,把臉埋進戚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