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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的身價由食物上升為泄欲對象。土狗的智商很低,他們無法像高等妖獸一樣選擇雌雄,只能靠氣味分辨。土狗可以和任何妖獸交配,強行讓對方為自己產(chǎn)子,強壯的身體給予他們強大的適應(yīng)力,所以他們的影子才能遍布妖獸大陸。莫塵被他們帶回臨時的窩,扒干凈放在一塊一米多高像鞍馬一樣的石頭上。長約40公分,寬在20公分左右,莫塵趴在上面,脖子一樣腰以下是懸空的,沒有任何支力點的肩膀也是掛在外面,胳膊被兩只土狗各壓在一邊,腦袋被按著,腿間還有一個正用舌頭試探的碰觸他的身體。這次是真的絕境,比被絕染強暴那夜更甚千百倍。與絕染在咒術(shù)控制下發(fā)生關(guān)系已讓他痛苦不已,如果再被這群怪物碰,如果真的無法阻止,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條,沒有顏面再見蒼魁。拼盡全力掙扎,根本抵不過孔武有力的土狗,肚子上的皮rou被粗糙的石頭蹭到出血,不見任何效果。“救命!魁!救我!”無法抑制的尖叫,莫塵的聲音帶著nongnong恐懼,因為后面那只怪物的石頭已經(jīng)在他股間大面積的舔了起來。同類的動作讓其他等待的土狗更加興奮,躍躍欲試的摩擦起人類沒有長毛覆蓋的身體。“啊啊啊啊啊?。 苯^望的嘶喊,誰來救他,摩擦的聲音在空蕩山間徘徊,逐漸淡去。無論怎么掙扎,無論什么尖叫,也無法阻止癲狂的土狗。濕滑的舌頭侵犯這沒有任何防范措施的領(lǐng)土,惡心的氣息噴在身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只能眼睜睜的任由一切發(fā)生,等待來自地府的使者。不會哭了,身體劇烈的顫抖,土狗的手在身上肆虐,后面那只在莫塵全力的尖叫后,將舌頭推進了他的后xue。不軟不硬帶著液體舌頭進入的一點都不費勁,它在他身體里舔來舔去,模仿性器抽動著,人類身體里交配后的味道還很鮮明,他想將舌頭伸到最里,舔到深處交配后的痕跡。嘖嘖水聲,舌頭的侵犯讓莫塵頭皮發(fā)麻,想咬緊嘴唇,打顫的牙齒卻幾次都沒能成功,莫大的無法形容的恐懼,人類的瞳孔在縮小。臉也愈加慘白,身體更像是狂風(fēng)中的葉子,抖的可憐。莫塵能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消失,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惡心的,像比如膏肓的老人,慘白無力,只能睜著眼睛等死。身體被翻過來了,土狗的舌頭意猶未盡的在他身上又掃了一遍,丑陋的陽物便抵在莫塵的腿間。仰面朝上,莫塵看到了太陽。魁,我可能要死了,莫塵看到了解脫的曙光,看到極樂世界派來的使者,在死前,我只想再看你一眼……最后的陽光也被土狗遮住,按著他腦袋的那只看到同伴的舉動,正試著將自己一樣腫脹的東西塞進莫塵最里。……后背竄起一陣麻涼,蒼魁手中的魂灑了一地。我為什么有絕望的感覺?莫塵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嗎?他們離的很遠,蒼魁卻知道,他現(xiàn)在需要他。飛奔至門前,正想推開牢籠的門時,懷渠惡心的嘴臉出現(xiàn)在紅色的眸中。“王,您該遵守約定的?!睂⒅匦碌?jié)M的魂放到蒼魁手中,懷渠令人厭惡的笑著,“您知道沖動的結(jié)果也許是再也見不到他?!?/br>捏著水晶杯,蒼魁冷冷看著懷渠,須臾,當(dāng)著他的面將魂一飲而盡,轉(zhuǎn)身回到房間內(nèi)。希望那是錯覺,莫塵,你一定要好好的,等著我,一定要好好的……坐在昔日高貴的床畔,男人就愛你個手插進銀發(fā)中,握成拳。馴獸轉(zhuǎn)第八章真正所需(修)他所劃出的界限內(nèi)空空如也,只有莫塵的書包還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該死!他居然將自己的警告拋到腦后!還真是活膩了。連籠從絕染的手中急速飛出,撞在旁邊的樹上,炸裂的外皮露出還冒著熱氣的果實,在一瞬摔成漿液。容不得多想,強壓怒火居然順著莫塵的味道追去。當(dāng)他聽在莫塵與土狗相撞的地方,看著雜亂的腳印,男人的心涼了半截。人類遇到了他最擔(dān)心的事,與土狗撞上了。土狗沒立即吃了他,地上沒有血跡也沒殘留什么,人類的氣息混在土狗難聞的味道消失在林子那頭,也許他還沒死。依舊冰冷的臉抬起,絕染向那邊冷冷一瞥,足猛踏地,若離弦箭般飛馳而去。他以為他生還的幾率微乎甚微,因此他自責(zé),愧疚。可是,迎接全力趕來的他居然是一出齷齪戲碼。被土狗圍在中間的身體,敞著腿貪婪的勾住惡心的身體,人類的腦袋下仰微微晃動,似乎正盡心的伺候著那根粗大的性器,從他的角度看,人類將自己每個器官都利用到了,閑暇的手還不忘圈住土狗的東西討好taonong。往昔重現(xiàn),莫塵再一次觸犯他的底線,男人的嚴重只留殺機。……土狗捏著莫塵的大腿舉高,盡管人類的身體毫無遮攔的貢獻于他,他還是拿捏不好力度。心急的胡亂頂撞,以及過大的力度導(dǎo)致分身每次都滑向別處,就是不肯進到他渴望已久的甬道中。每一次進攻,每次都激起一陣冷汗,想用盡全力腿間那只,頭頂這只趁他分神突然捏住他的下巴,企圖將散發(fā)著臭氣的東西塞進他嘴里,兩面不能同時兼顧,不知該棄守哪邊的他在這時,手也被控制了。掌心下是帶著粘滑液體擁有脈搏的東西,嫌惡的想放開,卻被人拉著動了起來。很想吐,可連張嘴的勇氣都沒了。眼前是黑的。土狗遮去了一切光亮,他知道。他無力阻止他們做什么,就在最后一點力氣用完后,堅硬的身體癱軟了,莫塵放棄了,放棄抵抗,放棄求生,不是他想,是真的沒有東西能幫他反抗了。一切都將結(jié)束,眼皮慢慢下沉,就在眼球要將被其完全遮蓋時,莫塵看到了紅色。絕染連雪蠶都沒用,爪子直接劈開土狗的胸膛,若天神下凡般他從破碎的身體間穿出,血雨中,男人冷冷垂下眼瞼,與莫塵重新睜開的眸子對視。得救了嗎?絕染救了他。精神高度緊張的人類虛脫了,掛在畸形的石頭上,如爛泥一般。絕染伸手,抹去莫塵臉頰的血漬,然后,撕開所有土狗的身體,短短一瞬,世界歸于寧靜。站在尸堆前,男人沒有表情的臉上,隱隱閃現(xiàn)的還是猩紅的憤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