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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回了不茍言笑的王,吝惜笑容。“本王乃水族之首,傲叱?!彼难劬哪獕m身上移開后就再沒回去,倒像是突然對絕染起了興趣,盯著他看個不停,“豹子,你猜的不錯。”放眼望去,他相信妖獸大陸上沒人對水族有了解,也沒人能一眼看出他的本體,絕染那聲龍王,無非是猜測而已,不過他猜的很準(zhǔn),值得贊許。“本王本想請白狼的雌性前來水族一敘,卻沒想到……”龍王別有深意的瞥了絕染一眼,人類身上有豹子的味道,這是他沒想過的。不過想來,單憑人類的力量是不可能走到連天海的,是這豹子一直保護他嗎?那么,條件就是……這人類背叛了白狼嗎?比料想中有趣多了,接下來的游戲會更好玩吧。“為什么你會知道莫塵的事?”連深居海中的龍王都知道了?絕染的吃驚不占小數(shù),面對高深莫測的龍王,心中的不安徒增幾分。“本王沒有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卑吝掣甙烈恍?,隨即起身,手縛于身后,說道:“本王只能說,祝你們在水族玩的愉快。”傲叱說完,就向王座右側(cè)的門走去,一旁等候的侍者恭敬的將門打開,傲叱走了進去,在身體完全消失在門里前,他又丟下一句:本王知道你們要趕去狼族,但也不差這些許時日。就請安心的在水族休息幾日,讓傲叱攜水族向偉大的狼王了表心意。“傲叱走了,如此匆匆的會面,留下了無數(shù)個疑問,客套的話中帶著無法參透的玄機,龍王,究竟要做什么?隨從隨著傲叱離去,留下的都是殿中看守侍衛(wèi),他們兩個就那樣被仍在大殿只上,無人理會。龍王的下馬威嗎?匆忙召見,只有短短數(shù)分鐘的交談,從最開始就讓他們明白,他才是這里的主人嗎?興師動眾把他們弄到這來,真的只是想盡地主之誼?他說要對白狼了表心意,這話聽起來尤為刺耳。可若是白狼的仇家,那讓他們直接淹死在海里不就得了?何必還費此周章?要說他沒有加害之心吧,心里總是毛毛的,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那么簡單。龍王的心思,無法吹側(cè)。“莫塵,凡是要以小心為上,切記,千萬別看龍王的眼睛?!钡谝淮我娒婢蛯δ獕m用幻術(shù),不管他動機是什么,這點先要做好預(yù)防準(zhǔn)備,龍王的眼睛就是武器,看似無害,卻殺人于無形間。“嗯,我知道了?!表槒牡狞c頭,他也覺得那龍王怪怪的。“絕,你說他真的是請我們來做客嗎?”用那么極端的方式請客?若他想請他們來水族,在上船時或者隨便什么時間,用和平的方式不是一樣可以邀請嗎?這是他們的待客之道?來到這先要丟掉半條命。“我也不清楚,很被動。記得小心就好,不要輕易惹怒誰,這是海底,想取我們的命再輕松不過?!奔词故墙^染在連天殿內(nèi)也無法發(fā)揮作用,龍王若只把這當(dāng)成游戲,那希望他玩夠了早點放他們離開,一想到要在這生活就是折磨,他成了毫無用處的廢物。“二位請隨我來。”帶他們來這的侍女不知從哪冒出,橫在兩人之間,將話打斷。“去那?”絕染問。“寢殿。”女人回答,而后像之前一樣拒絕開口。引路的侍女很多,又一次將他們隔開,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這,很像是看守犯人的做法。面無表情的跟在身后,男人的眼里卻滲出寒霜。醒來后他就一直被關(guān)在房間里,后來被侍女帶出,說是王要召見,半路遇到了莫塵,煥然一新的莫塵。他的樣子明顯是經(jīng)過梳洗及精心打扮后,為什么要給他特別的待遇?他身上所著裝束又代表什么呢?龍王的目標(biāo)是莫塵,這點毋庸置疑了,那他要莫塵做什么呢?一路上,絕染都在思考,卻沒找到合適的答案。直至來到一條分岔的走廊前,侍女要帶他們走不同方向的路。“我們不住在一起?”拒絕前行,絕染冷冷的問那女人。“請不要小覷我水族之富饒,讓客人在同一寢殿休息,是對我們的羞辱?!笔膛幕卮鸷锨楹侠恚也坏矫?,沒有反駁的余地。“沒有羞辱可談,我們只是習(xí)慣住在一起,不用麻煩了,我隨他一起便好?!闭f完。絕染就向莫塵走去,可才走一步,他面前就多出一條纖細的手臂。“王的命令?!辈蝗莘纯沟恼f。“那我一定要去呢?!币辉偃套專^染似乎也將到達極限。命對您來說無關(guān)緊要,但請不要連累別人?!迸丝戳四獕m一眼,就不再說話。用莫塵來威脅他嗎?是龍王的意思,還是這女人的想法?半瞇雙眼,絕染突然轉(zhuǎn)身,向她們所指的方向走去。他還有很多話沒對莫塵說,但又不知都要說什么,翻來覆去還是那句小心。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與其和他們做無謂抗?fàn)帲蝗缭谧疃痰臅r間內(nèi)摸清龍王的想法,盡快離開這鬼地方。第二十五章龍王的心思“父皇,母后。”手臂橫在腹間,傲叱禮貌弓身,對房間內(nèi)的男女行了一個水族問候時標(biāo)準(zhǔn)大禮。他那對明明在一個宮殿卻銷聲匿跡許久的父母今天不知怎的,突然心血來潮差人召他,傲叱已經(jīng)不記得上次見面時什么時候了,自從父皇把水族仍給他后,他們就鮮少見面。“傲叱你來了啊?!笨吹骄梦粗\面的兒子,男人顯得十分熱諾,愉快的跑過去,作勢就要送出個大大的擁抱。“有話就說,你別碰我,我不想你老婆把醋吃到我身上?!笨礈?zhǔn)時機向旁邊一側(cè),漂亮的躲開了撲過來的男人,聽到腳步慌亂的聲音,知道他在勉強穩(wěn)住身體,傲叱的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傲叱,別總欺負你父皇?!笨吹阶约夷腥穗U些摔倒的狼狽動作,女人終于忍不住開口,蹙著美圖不知是在責(zé)備傲叱還是對男人頭疼。“難道我說的不對?”桌前的女人優(yōu)雅的抿著茶,舉止頭足間端莊,嫻熟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但只有傲叱才知道,他這看起來大方得體的貴婦老媽遇到某些事情后就會變成潑婦,比如說,他老爹和其他女人接觸過多。該走的禮節(jié)也走過了,首期謙卑,傲叱徑自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難道當(dāng)初你們倉促的將皇位丟給我,不是因為你每天看到他和一群女人在一起受不了了?”聽到傲叱的話,地中間的男人窘困的抓了抓頭,可那對母子似乎把他忘記了,自顧自的邊喝茶邊聊天,完全沒注意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