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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朦自暴自棄的想,如果用這樣的方式與他結(jié)合,那他也認了。可是,千殆沒碰他,只是折磨著他,折磨他身體,他的精神,他在他身上留下了難看的印記,也在他心里留下了同樣的傷痕。當他玩夠了,蹂躪夠了,千殆說,你不是愛著我嗎?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下次來,我還要看到這些東西。千殆又走了。妖獸有自愈能力,這些痕跡很快就會消失,所以花朦忘記了他的侮辱,只記得千殆的要求,于是他發(fā)瘋般的配起藥來,喝下去,阻止身體的自愈,讓這些痕跡,留在身上。這一次,人是這么告訴自己的,千殆這么說,是不想他被人碰,他的身上留下他的記號,他是他的領(lǐng)地所有,這樣就沒人再敢覬覦他了……可他怎知道,與別人交歡時,花朦一直在上面,衣服也穿在身上,所以沒人會看到千殆的印記,更何況,花朦每次做時都將對方的臉遮擋住,這樣可以幻想他擁抱的人,是千殆。一個痛苦的,可憐的緩解方式。是的,這些他都不知道,花朦也不會說。又是一段空白后,千殆再次出現(xiàn),和上次一樣,依然是瘋狂的折磨,他的手法變本加厲,對他的態(tài)度卻是愈加冷淡,他在他眼里,只是一個泄怒的工具罷了……余下的日子,消失與折磨交替著,花朦一直忍受著男人的摧殘,他相信,那只是愛他的表現(xiàn)罷了。他給他的痛苦,他都毫無怨言的承擔著,因為他愛著他。直至今日,千殆說出那樣冷血的話,花朦終于愿意面對現(xiàn)實,不再欺瞞自己。其實,他從沒愛過他。充其量他只是千殆所有,他的東西,他不想被人碰所以才折磨著他,根本就不是在乎他才那樣做,他對他有用,所以他才沒有丟棄他……他,不愛他。而他們,也不是戀人。一直以來,都是他一相情愿。他對他好,只是想利用他收服族部。千殆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也許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千殆就想出了這個策略,利用感情收買自己為他效力。不得不佩服他的縝密的心思,也不得不佩服他高超的演技。終歸,他是輸了。輸了心,輸了第一份感情,也輸?shù)糇约旱淖饑?,與榮耀。可是,千殆,我的愛,要怎么辦呢……第五十二章痛他早知道,只是不愿承認,當千殆再一次傷害他后,現(xiàn)實強迫他去面對。長久以來的愛付之一炬,心,沒法不痛。痛到失去自我,收控不了自己的情緒,所以他半妖化了。那個時候他忘記過往的一切,只是一只單純的野獸,那個時候他也不會感覺到痛,潛意識里,花朦就想繼續(xù)這個形態(tài)生活著,他不想再想起,也不起再回憶。可少年的聲音拉回他本想埋葬的思緒……花朦問自己,他不是怯懦的人,為什么要縮進象牙塔里,卑微的活著呢?所以,他醒了。他一直睡在千殆與自己的欺騙中,一旦醒了,就不會再回到那個夢里,花朦愛的起,也放的下。既然當初不顧一切的愛了,現(xiàn)在自然可以瀟灑將手放開。痛,不能代表一切。跟著少年的聲音,他從逃避的角落里走了出來。拒絕過去,也拒絕被踐踏的愛,他要做回瀟灑的花朦,為自己活的那個。痛不欲生,又能如何?他早就恢復了,莫塵一直沒發(fā)現(xiàn),還在徑自訴說著。他喜歡他的聲音,半妖化無意識的時候喜歡,現(xiàn)在醒了依然如此。沒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恢復,貪婪的聽著他柔美的嗓音,后來也被他的故事所吸引。他與白狼,真讓人羨慕。所以,他才忍不住,將自己與千殆之間的糾葛告訴給他,那些滿布瘡痍的感情,經(jīng)過少年的洗禮也許不會在那么痛苦吧……他可以對任何人防備,卻無法對莫塵提高警惕。花朦的故事講完,他喜歡的月已經(jīng)偷偷露出一角,在朦朧的月光下,花朦拉開了自己的衣服。寬大的衣衫落在腰下,懶懶的遮住重點部位,像他的主人一般,慢條斯理,好象沒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掛在心上,可關(guān)鍵時刻他總能將一切把握的恰到好處。袒露的身體上,獸紋不見了,莫塵所能看到的,是滿目傷痕,在花朦的背上猙獰的盤踞著。“原本身上各處都有,后來我只將它們留在背上,不管怎么說,我也是雄性,那最后的尊嚴還是要的。”跪坐在石榻上,花朦自然的看向天邊正向上努力攀爬的月,語氣還是平淡如水,即使在述說他們之間驚心動魄的場景時,也依然平淡。如果喜歡,如果真愛著,就不會這么殘忍的對待吧……莫塵心疼了,連他這個外人看到那些痕跡都難免心疼,那男人怎么下的去手?畢竟他傷的人,是深受他的。就算你真的對花朦沒有感情,也不至于要這么對待啊……可憐的花朦你就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難道你就不想反抗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醒悟,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為他付出啊……靠近,莫塵忍不住去碰上面難看的傷痕,花朦的身體一顫,也許是從未感覺到如此溫柔的觸摸吧……“一定很疼吧,花朦,有辦法去掉嗎?”這是用什么弄出來的痕跡?刀?棍棒?還是鞭子?只是疤痕也看的出當初男人有多殘忍。小小的手順著傷疤的軌跡前行,從這條到那一邊,每走過一處,心就跟著抽痛一次。“只要不喝藥了,明天就會消失。”他每天都在喝讓這痕跡不再消失的藥,他討好他,希望這樣可以得到他以前的溫柔,可無論他做什么,都換不回了,失去的,終究是沒了。“那,不要喝了,他配不上花朦你?!崩鹇湓谒系囊律?,莫塵輕柔的將他穿回男人的身上,然后從后面輕輕擁住他,“我不知道這樣你會不會好受些,我難受的時候,魁這么抱我,我會很安心,就算什么也不說,也能得到安慰。也許你覺得這樣很傻,但我想安慰花朦你?!?/br>莫塵說的很直接,也很誠懇。這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