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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呢?」「就麻煩你將它送到鎮(zhèn)上唯一的寶塔去吧。到了那里,自然就會有人照料了?!?/br>「如此甚好,施主請放心,貧僧一定會安全將你孩兒送回老家的?!?/br>「好,那…那我就放心了……我…我死后……請你將我埋在這樹下……」「施主,生死有命,請放心地走吧。如果你愿意,貧僧可以幫你的遺體火化,將你的骨灰壇一起送回老家。」「火化?」男子嚇得差點(diǎn)跳了起來,連忙干笑幾聲,「哈,哈,不用了,不用了!那樣太麻煩你了?!?/br>「一點(diǎn)都不麻煩的?!?/br>「不用了!不用了!我…我怕痛!」「怕痛?」靜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人死了,怎么還會感覺到痛呢?「對,對,我怕痛怕死了!尤其是火燒的痛我最怕了!小師父,難道你忍心我死前飽受折磨,死后又要白白受火焚之苦嗎?嗚嗚……老天爺啊!我怎么這么命苦啊?嗚嗚……哇哇……」聽男子哭聲有如洪鐘,實(shí)在不像快要斷氣的樣子。奇怪,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回光返照」?靜玄想到一條生命就要消失,不禁不忍心地極力安撫,「施主別哭了,貧僧一定照你的話做就是?!?/br>「太好了!你說話算話哦,千萬不能用火燒我!」「施主請放心?!?/br>「好,一言為定,那我走了!告辭!」男子說走就走,頭一歪,突然就這么斷氣了!事情發(fā)生得太過突然,靜玄楞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連忙手持念珠,念起超度的經(jīng)文,送他前往西方極樂世界……等念完經(jīng)后,靜玄才站起身來往樹林后方走去,想去尋找可以挖土埋葬的東西。等靜玄一走,皇甫逸立刻從骨灰壇中飄了出來……「哼!哼!臭師父,快起來!別再裝死了!」皇甫逸往他師父的屁股踹了一腳。「哎呦!」云空道士痛得跳了起來!「臭徒兒!你想謀殺親師???」「哼,臭師父,你為什么跟那個小和尚說我好色成性,還被砍了一百零八刀?」「我不這么說,他能同情我們嗎?」「那也不用說我的小雞雞被剁掉了吧?你這樣說,他還以為本公子是太監(jiān)呢!」「哎呀,以后你把人弄上床了,再把你的大雞雞拿出來給他看,不就證明你不是太監(jiān)了嗎?」「哼!強(qiáng)詞奪理!」「嘿嘿,別氣別氣。師父這個妙計(jì)可以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著小和尚,受到琉光寶典的護(hù)持。記住,除非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離開小和尚的身邊。否則那個邪惡的國師法力強(qiáng)大,只要你離開超過十二個時辰,他就能察覺你的魂魄所在了?!?/br>「哼,讓他來好了,我才不怕!」「笨蛋!」云空道士沒好氣地賞了他一個爆栗!「說什么大話?你在他眼中只是個不成氣候的小鬼!他隨便一揮手就能讓你魂飛魄散!」「真有這么厲害?」「廢話!不厲害的話,皇后能封他為國師,還這么寵信他?」「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歷?。窟@么厲害的法術(shù)是跟誰學(xué)的?」「他…他是來自……哎,一言難盡!以后有機(jī)會再告訴你吧?!?/br>「師父,那跟你比起來,誰的法力厲害?」「年輕的時候我們可說是不相上下,但現(xiàn)在……師父我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了……哎……」「哇,師父從年輕時就認(rèn)識那個國師了?」「何止認(rèn)識,我們可是從小一起——」「一起什么?」皇甫逸看師父話才說到一半,立刻好奇地追問。「少啰嗦!小孩子問那么多干嘛?這個拿去!」云空道土突然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樣?xùn)|西,塞進(jìn)他手里。「這是什么?」皇甫逸感到手心一陣冰涼,立刻攤開掌心查看。一顆黑色的小珠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隱隱散發(fā)出寒氣……「丑死了!什么玩意兒?黑漆抹烏的。」「不識貨的臭小子!」云空道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可是為師我費(fèi)盡千辛萬苦才得到的避陽珠??!」「避陽珠?」皇甫逸驚呼了一聲。「避陽珠」可是他們做鬼的夢寐以求的寶物,能抵擋日光的陽氣,讓他們也能在光天化日下行走。「哇,師父,這東西不是銀華公主視若生命的寶物嗎?你是怎么拿到的?」「哼哼,師父我為了你這個臭小子,可是不惜犧牲色相,才勉強(qiáng)騙到的。」「哇,師父……我對你的敬仰可是如江水滔滔,綿延不絕啊!」「是嗎?嘿,師父很厲害吧?」云空道士得意得尾巴都快翹起來了。「是啊,是很厲害,連那個天下第一大丑女,師父都睡得下去,真是太厲害了!」云空道士聞言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誰說我跟那個女人睡了?」「是師父自己說的啊。你不是說你犧牲色相嗎?」「我只不過是對她拋拋媚眼,送送秋波而已,不行嗎?」「行!行!師父說什么都行!」皇甫逸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避陽珠。「嘿嘿,從此以后本公子就不用老是在黑夜出沒了,師父,你此舉可是造福了天下蒼生啊?!?/br>「怎么說?」「從此以后,那些美女們就不用癡癡地等到黑夜,在白天也能跟本公子翻云覆雨了!」云空道士聞言差點(diǎn)倒下!「你這個自戀的小色鬼!你給為師聽清楚了!以后不管什么俊男美女,你一個都不許碰。要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小和尚身上,聽到?jīng)]有?」「什么?只跟一個人做?那我會無聊死的!」雖然小和尚確實(shí)長得美若天仙,但風(fēng)流成性,好不容易能在人間游玩的皇甫逸怎么肯放棄嘗遍天下美人的大好機(jī)會!「你懂什么?小和尚佛緣深厚,將來必是一代高僧。跟這種有修行的人歡愛一次所得到的法力,是你跟一百、一千個凡夫俗子上床也得不到的!」「好,好,聽你的,聽你的!」皇甫逸看師父氣急敗壞的模樣,頑皮地吐了吐舌頭。他表面上答應(yīng)了師父,但心里早打定了主意。[切勿散播]跟小和尚做歸做,以后逮到機(jī)會,還是要換換口味,不然不就白白在人間走這一遭。「其實(shí)現(xiàn)在師父擔(dān)心的不是你肯不肯跟他做,而是那個小和尚肯不肯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