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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長得那樣高,矮墻只到他胸膛還要低一點。冬奴“呀”了一聲,那群人就涌了過來,首先上來的是兩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刷刷”就拔出劍來。冬奴慌忙躲到男人身后頭,大聲喊道:“別動刀別動刀,我們不是壞人!”他湊過頭悄悄露出眼來,現(xiàn)在離得更近,那少年的容貌他也看的更清楚,真是個美貌的少年,只是呆呆的不怎么可愛,還真像男人說的那樣少了點靈氣,像個木頭美人。那少年也看見了他,有些驚恐地問:“你們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們這里來了?”“我看到這院子里頭的海棠花開得好,就翻墻進來看看,沒什么別的想法?!倍吨腥说氖种刚f:“我們家什么都有,不會來你們家偷東西的。”男人笑著捏了捏他的手背,冬奴滿心的希望,單等著他來拯救大局呢,沒想到男人竟然說了一句叫他目瞪口呆的話,沉聲說:“這是我家主子,燕府小少爺燕來。”對方一聽燕府的小公子,果然吃了一驚。冬奴被男人揭了底兒,不好再畏首畏尾地給他們燕府丟人,只好站了出來,紅著一張臉站在一旁。那少年也有些驚訝,看了看冬奴,又看了一眼男人,忽然紅了臉,對身旁的人說:“放他們走吧,老爺知道了要生氣?!?/br>男人忽然上前走了兩步,低頭看著那個少年說:“多謝?!?/br>那少年的反應(yīng)更加奇怪,往后退了兩步,連冬奴都瞧出他的窘迫了:“不用謝,你們家少爺要是喜歡這的海棠花,就折一些帶走吧?!?/br>冬奴更覺得驚訝,還有些得意,以為是他燕府公子的名號嚇到了那些人,抱著花出來笑嘻嘻地說:“沒想到我的頭銜這么好使,給了我這么多花?!?/br>男人笑著跟在他后頭,問:“不過是給了你幾枝花兒,就這么高興?”“花本身沒什么,重要的是這是美人給我的啊。”冬奴興沖沖地把馬背上的披風拿下來,將海棠花放在里頭,抬起頭說:“他們家也是大戶人家吧?”男人點了點頭,說:“養(yǎng)得起這樣的美少年,非富即貴。”冬奴這才吁了口氣,警告說:“那你可不準對他抱著幻想,他們家是大官,你惹不起的,別仗著是我們燕府的女婿為非作歹!”石堅無奈地笑了出來,說:“我不是說過了么,我沒看上他。”冬奴用鼻子“哼”了一聲,那么美的少年,連他看了都覺得驚艷,他才不相信男人看了就一點感覺也沒有。這樣美的男孩,就算沒有那方面的嗜好,也會有些心動的吧,真的很像一個女孩子呀。男人牽著馬說:“那少年一看就是這家的孌寵,看著弱不禁風,也是個性yin的人?!?/br>冬奴把花包好綁在馬鞍上,紅著臉說:“你自己變態(tài),他哪性yin了?”男人唇角噙著笑看過來:“他看我的眼神,那么燙,你就沒看出來?”冬奴也覺得那人看他姐夫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可是他又不懂什么yin不yin的,男人接著說:“一看就是經(jīng)常被喂藥的,見了強壯點的男人就有了yin心?!?/br>冬奴聽著這話越來越不正經(jīng),牽著馬就往前頭走;“天不早了,我還要聽那逍遙生講書呢。”男人跟在他身后,呵呵笑了兩聲,緊走了兩步跟上他。那么漂亮的冬奴,牽著白馬,白馬上是紅色斗篷,包著粉白色的海棠花。------------------------------------------------------------------------廣告依舊:公子歌,已完結(jié),本人非常喜歡的文,時不時會重溫,所以一再給大家推薦,記得要看哦。今日更新了番外。☆、第44章真心(3690字)男人跟在他身后,呵呵笑了兩聲,緊走了兩步跟上他。冬奴牽著白馬,馬上是紅色斗篷,包著粉白色的海棠花。“我不過是說了實話,反而惹得你不高興了。”“誰不高興了,我是怕去晚了,說書的就要散場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一定要聽?!?/br>冬奴說著便牽著馬跑了起來,邊跑邊得意地回頭去看,果然不出他所料,男人一大把年紀,果然還是拉不下臉來跟著他一塊跑??墒撬闳f算,還是算錯了一步,男人竟然卑鄙地跨上馬追了上來。他跑的氣喘吁吁,到底還是比不過四條腿的畜生,男人不一會就追了上來,伸出手說:“你馬背上綁著海棠花,舍不得騎馬,到姐夫馬上來吧?!?/br>“我不?!倍鴼庹f:“我要練練腿腳?!?/br>“可是你看那邊……”男人指了指西邊的天空:“再這么磨蹭下去,等咱們趕到那兒的時候,可就真的要散場了,還是上來吧,我又不會吃了你,就這么怕我?”冬奴不想落了個怕他的名聲,只好伸出手來:“誰說我怕你了?!?/br>他剛說完,男人就一彎身子將他撈了起來抱在懷里頭,兩個人坐的那么緊,冬奴剛才又拼了命地跑了一段兒,現(xiàn)下背上汗津津的,仿佛熱得要流出汗來,他的馬沒人牽著,就自個兒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頭跑著。他覺得熱得難受,就扯開了衣領(lǐng),誰知剛扯開了一點兒,男人忽然湊到他的脖頸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貼著他的耳朵問:“你身上怎么這么香?”冬奴一把就將男人的臉推了出去:“香也不是叫你聞的?!?/br>男人又湊上去聞了聞,覺得不像是香料的味道,倒像是女孩子身上常有的處子香味,心里想著冬奴的豆蔻將開的年紀,不由的心猿意馬,心想難道這樣的香味,男孩子也會有么?冬奴的皮膚很嬌嫩,耳朵也白嫩嫩的,如今卻浮上了一層粉紅色,仿佛受不住他不小心噴上去的灼熱氣息,惹得他心里癢癢的,不由加大了擁抱的力道,已經(jīng)快到街口,冬奴心里有點不樂意,可是也不敢聲張,怕別人都知道他有一個怪怪的總喜歡貼著他喘氣的姐夫。那些聽書的人果然還在,只是說書的人卻不是逍遙生,而是他的一個徒弟,四十來歲的年紀,白皙短須,看著也像一點樣子。冬奴把馬栓到一旁的洋槐樹上,悄悄地走到了人群后頭。亭子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了位子,他扶著一旁的柱子靠著,悄悄朝他姐夫揮了揮手。石堅笑了笑,便也跟著他靠了過來,只是有些不自在,似乎只是為了陪他。冬奴卻聽的入神,那說書先生講的是個有些神話色彩的故事,冬奴沒有從頭開始聽,聽了好一會才算弄清了大致的脈絡(luò)。故事講得是忘川那一帶,有一個情人湖,那